当晚的闲聊。众人都沒当回事。第二天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吃喝玩乐的继续享受。梁用他们的生活一切照旧。只是梁用听从苏菲的建议。将硕鼠派出去打探消息。
中午岳灵珊又从学校翘课回家。吃饭时拿出三张台球比赛门票兴奋地说:“下午在体育馆全国九球竞标赛开赛。你们去吗。”
“有号称球坛第一美女的潘晓婷参加吗。”梁用新奇地问。早在电视里看过这位大胸美女。人家不但球打得好。更是性感迷人。现在有机会亲眼目睹真人。梁用自然要去参加。
“切。真老土。参赛的都是美女好不。不好看的根本不会练台球。不然长得一脸麻子跟梅超风似的。谁会看比赛。”岳灵珊不屑地说。
“呃。这么说还是可以看看。”梁用故作沉吟说。
遭來两个女人的一致鄙视。
饭后他们收拾得漂漂亮亮的。便开车去了体育馆观看比赛。到现场果然是帅哥美女如云。那打球的妹妹更是超级性感。大冷天一个个穿着小马甲。深V衬衫。一眼望去雪白的馒头沟壑深邃。打球时更是翘起丰满的屁屁。煞是好看。比在电视里看过瘾多了。梁用看得兴起连手机都设置在静音的位置。生怕手机铃声影响人家比赛。
……
硕鼠化装成维修工在华夏铜业办公楼里转一圈。连保险柜都打开看。并沒有发现什么特殊情况。只是有些奇怪。刘水和几个主要领导都不在公司。在日程表上也沒有他们应酬的记录。
但这并沒引起硕鼠的重视。正好逛到饮水间。从柜子上拿水杯准备喝口水。忙这么半天总要慰劳一下自己。
从饮水机接水。便端着向外走去。忽然身后传來招呼声:“喂。那个工人。饮水机水完了。也不会换一桶。快來将水换了。”
声音傲慢不说她。态度恶劣也不说她。偏偏她后面还要加上一句:“什么人。一点素质沒有。活该卖苦力……”
我擦。哪來的娘们。大爷又不是你公司的。凭什么受你的鸟气。
硕鼠顿时不爽起來。回头见识一个脸画得跟瓷娃娃样的女人。身材倒是不错。前凸后翘有几分姿色。但那张脸蛋天知道做过几次整容。每天抹了多少粉。看着就是那样的不真实。
“看什么看。沒见过美女。快换捅。”女人叫骂。一脸鄙夷。
硕鼠那叫一个气。转身走回來。饮水机边上就是水桶。他提起满满一桶水。手指在塑料桶上沿一划。便将塑料桶上面割掉。原本很小的孔就变成了敞口子。
“你这是干嘛。将桶都搞破了。”女人气愤的叫骂。还不知道危险降临。
“爷爷不是换水。而是要给你洗澡。这么臭的嘴巴看着我恶心。”硕鼠阴森奸笑。
“啊……你干嘛。救命……呜呜……”女人惊叫起來。却是只喊出几个字。嘴巴就被破抹布塞上。而那桶水则是顺着她的头顶倾斜而下……
硕鼠发现一个秘密。这女的胸口见水后竟然鼓胀很多。这是怎么回事。哦。原來里面垫了很多海绵吸水膨胀。
“呜呜呜……救……”女人吓傻了。嘴里呜呜叫。手一时护在胸前一时护在双腿间。这不是引游人犯罪吗。男人沒有你的想法。也得被这动作提醒。
当然硕鼠可看不上这种货色。跟着梁用后他的眼界高了很多很多。比不上梁用那帮女友的女人。通通被他归结为丑女人一类。眼前这女人在硕鼠眼里简直是丑女人中的丑八怪。
忽然。硕鼠被她胸前的号牌吸引。‘总裁助理’。这女的是刘水的助理。现在老板已经不兴玩秘书了。改玩助理。有事助理干。沒事干助理。已经成为新的职场流行语。
硕鼠手里多了一把雪亮的匕首。一挥女人的领口的便被挑开。
“啊。”女人惨叫一声。眼睛一定就要晕倒。
“别晕。不晕我干你。晕了我用拖把棍干你。”硕鼠阴森的威胁。吓得女人顿时大瞪眼睛。果然沒有晕过去。
“说。刘水这两天去哪里了。”硕鼠逼问道。
女人使劲摇头。脸色煞白。偏偏双手还是在胸前和下身乱摸。湿漉漉的身体一个劲颤抖。
“不说。杀了你。”硕鼠匕首猛的一闪。
“啊……呜呜……呜呜呜……”女人惊恐的挣扎。
硕鼠将她嘴里的破布拉下來。
“快说。”
“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不不。别杀我。你干我都行。别杀我……”女人连声哀求。
硕鼠差点吐一地。这女人真贱。
“你是他私人助理会不知道他去哪里。”硕鼠冷笑。匕首在她脸上滑动。冰冷的刀锋让女人崩溃。一阵骚臭味传來。
“别……别……他接了几个电话。好像是白云矿山矿难。几十个人被埋在下面。他们去了矿山……”女人被吓得要死。竟然真的想起一些事。连忙交代说。
“白云矿山在哪里。”硕鼠心里一动追问。
“在山北省。距离京城500公里。我办公桌上有详细的资料。我给你拿去。”女人连忙回答。眼珠转动竟然在使心眼。想乘机逃脱。
硕鼠哪会上当。抬手击中她的脖子。将她打晕。便走出饮水间。女人办公桌就在前面不远。硕鼠在桌子上找到想要的东西。夹在腋下便出了公司。
回到自己的车里。硕鼠立即给梁用打电话。却是连打几个沒人接。无奈只好拨打吴乐萱的电话。将这情况说给吴乐萱听。吴乐萱一听顿时激动起來叫道:“果然出事了。而且还是天大的事……等等……等等……刘水秘密的跑去矿山。肯定是想隐瞒矿难。那些被埋在地下的工人很危险。必须尽快报警救他们。”
“这个不行。我们只是听女助理的片言只语。沒有真凭实据报警。人家会相信吗。再说刘水已经过去一整天。必定已经有了各方便的安排。”硕鼠摇头提醒说。
“通知梁用吗。”
“沒有。他的电话沒人接。”
吴乐萱沉吟起來。忽然一拍桌子说:“走。我们赶紧去山北省调查真相。矿难已经过去一天时间。多拖一天那些工人就沒有生还的希望。”
“好。我陪你去。这就去接你。”硕鼠毫不犹豫的答应。大是大非面前他们都有着一颗热血之心。不想让几十名工人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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