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子昂，刚刚你在电话里面说的尾款，是什么意思？”纪茶芝眉眼犀利，问。
陆子昂笑了笑，“师母，没想到还是被你听到了。”
“子昂。”
纪茶芝一颗心都揪紧，心里不禁地往坏处想，尾款……而那个给肖逸南下致幻剂的人，到现在不知道是谁，可有谁有动机对肖逸南做什么……该不是陆子昂？！
纪茶芝心尖急跳着，很不想相信陆子昂会做出这种事，可刚刚那句话却又忍不住地让她提心吊胆往坏处想。
“师母，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陆子昂却是突然一句。
“什么？”纪茶芝因为他不把话一次性说清楚，也有些茫然。
“下个月就是师母你的生日了，你不会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吧？”陆子昂笑着提醒，全然没有一丝紧张的样子。
“这跟尾款有什么关系？”纪茶芝皱眉问。
“我给师母定制了一份生日礼物，他们需要我付尾款。”陆子昂坦荡的回应。
从他的脸上找不到丝毫的问题。
可纪茶芝刚刚分明还听到陆子昂说拿到钱快点离开的。
就算要给她定制礼物，付款了为什么要催别人离开？
纪茶芝忍不住问，“子昂，肖逸南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陆子昂讶了讶，“师母，你怎么会这么问我？虽然你突然不告而别让我很伤心，也觉得你不该和肖逸南有牵扯，但你毕竟是我敬爱的师母，我时候其实也后悔了，一直想像你道歉，当时不该这么质问你，所以才定制了礼物，想要尽快找到你，可你竟然这么怀疑我，师母，我真的太伤心了。”
陆子昂的话很诚恳，眉眼间也带着几分被冤枉的黯淡。
可。
纪茶芝依旧无法完全打消疑虑。
拧眉，纪茶芝语重心长地道，“子昂，我希望你别做傻事。”
“师母，所以，你还是怀疑我吗？可我三年来对你怎么样，难道你看不清，你觉得我是那种作奸犯科的人吗？”陆子昂问。
纪茶芝却是沉默。
陆子昂突然笑了，“师母，我陪了你三年，你却怀疑我，而肖逸南，曾经那么对你，你却因为他出事，就来质问我，虽然我真的很不想这样，但，师母，你难道真的已经忘了师父的死，然后，想要和肖逸南在一起？”
“子昂，你在胡说什么？”
纪茶芝忍不住拔高了音调反驳，言语很激动。
“原来师母也知道自己过于关心萧祈然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情。”陆子昂语带讥诮，“我还以为师母你已经忘了他曾经是怎么强迫你，又或者，是忘了李朗师傅是如何死的？”
“子昂，我对肖逸南的关心不过是因为夜夜，还有，他再如何，都不是会吃摇头丸的人，我不希望他因为我受到莫须有的牵连。”
纪茶芝后面半句话是看着陆子昂说的。
那意思非常明显，希望陆子昂坦白，究竟是不是他做了不该做的事。
陆子昂眉目冷静，道，“师母，你对他不是应该不甚了解吗？就这么确定他不会吃摇头丸？”
“他不是这种人。”
“呵，那也不过是师母你的假想，或许，他就是这种人呢？”
纪茶芝不想和他兜圈子，只道，“子昂，无论如何，我不希望你做出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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