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网游小说 > 12宗杀人案 > 第159章 再一次快乐的结局
    随着声音越来越大,苏亚拉睁开了眼睛。眨了两下眼睛的她马上打起精神,面对着对方的脸。克洛蒂尔斯松了一口气,再次大声喊叫。

    “你这是在做什么?”“你真的想死吗?”

    “……。”

    “什啊……!”

    少女突然动了起来,水扑通一声溅了起来。在被那声音暂时吸引视线的间隙,有一种柔软的感觉碰到了克洛蒂尔斯的嘴唇。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过了很长时间。旁边的喷泉里传来了水的潺潺声,风来回吹了几次,碰到的感觉不知不觉就消失了。没等克洛蒂尔斯说什么,苏亚拉一下子把胳膊搂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喜欢你。”

    可能是因为长时间藏在心里的话,连颤抖都没有。

    一段时间傻傻地把手握在地上的克洛蒂尔斯抓住苏亚拉的肩膀推开了她。在几乎贴不到脸的街道上,他动了动嘴。

    “苏亚拉,你知道的。我一辈子也抹不去那个人。……虽然我很讨厌到现在还说这样的话,但这是事实。所以你也……”

    “不用擦掉。不,不要擦掉。”

    旧日记本的主人爱着像我一样胸前怀抱着其他存在的男人。面对着死也赢不了的情敌,像我一样一个人痛苦难受,最后一个人放弃了。

    但我不会这样做。我不想那样。

    “在有现在的你之前,如果有她的回忆在一起的话,以后也会一直埋在心里。别人看到你回忆她,会嫉妒你为什么不放过自己,但我不一样。我不怕受伤。就算要哭,我也会平静地接受。”

    和我非常相似的爱情,即使时间流逝,心也一样的花中提琴。现在找到了你最后写的那句话的意义。你可能说我的选择很愚蠢,但我要找我能做的事。因为,我……

    “我…我想找到我能做的事情。不,这是世界上唯一只有我能做的事情。我爱你,也爱你心中隐藏的柳埃拉……”

    “你怎么能这么说?”

    克洛蒂尔斯的声音颤抖着。那颤抖的传达太悲切了,好像是长时间孤独的证据,非常悲伤,但是苏亚拉还是微微一笑。然后用那清脆的声音喊道。

    “你忘了我是谁吗?”

    “啊……。”

    “你觉得哪里不舒服吗?”“晚上孩子咳嗽得厉害吗?那么请一定要访问杜尔酒店!你很难去医院,护士会随时待命。诊疗时间24小时全年无休,苏亚拉·佛罗伦萨·克伦巴切。然后……”

    因为我不是一个普通的懦弱女孩……

    “因为我是克洛蒂尔斯·范·基辅的灵魂。”

    不知不觉间开始西下的红日把两个人照得很长。克洛蒂尔斯呆呆地看着那朱红色染红了苏亚拉的肩膀和头发。还有……。

    “啊……。”

    被水浸湿而闪闪发光的头发。随风摇曳的一根一根像跳舞一样在眼前晃动。仿佛被什么迷惑住了似的,克洛蒂尔斯伸手抓住了那长长的头发。湿润而柔和的感觉。苏亚拉没有意识到他的手意味着什么,叫了他的名字。

    “克洛蒂尔?”

    长久以来,长久以来思念的红色。

    看到那光芒的瞬间,感觉内心的什么东西都融化了。与此同时,有一种热乎乎的东西顺着脸流下来。因为已经湿透了,刚开始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看到对面坐着的苏亚拉的表情才明白。自己是在哭……就像在这里一起哭的小少女一样。

    现在好像可以得到原谅了。现在真的可以堂堂正正地向前看了。如果和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甚至拥抱灵魂影子的小少女护士在一起……

    伸手把她拉到怀里。克洛蒂尔斯抚摸了好几次毫无抵抗地抱在怀里的苏亚拉的头发。尽管如此,眼泪还是不停地流下来。3年前她离开时也没能流下的眼泪……连感情都消失了吗?他的指责也黯然失色,克洛蒂尔哭了。哭的时间越长,抱着苏亚拉的胳膊越吃力,但少女护士却不动声色。只是伸出胳膊拍男人的背。

    “苏亚拉”。

    "你?"

    克洛蒂尔斯更咽地说。

    “我爱你。”

    少女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我也爱你。”

    直到染红头发的少女重新回到月光中,两人的影子久久不能落下。

    后记

    这里是伦敦边缘的一个古老的休息场所,杜尔酒店。

    透过窗户,留着长长的金发的苏亚拉在走廊上蹦蹦跳跳。她没有穿经常穿的护士服,而是穿上了鲜艳的外出服,像在找什么似的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然后和在2楼病房角落里修理旧窗框的克洛蒂尔斯搭话。

    “克洛蒂尔!”“我们一起出去吧!”

    “外出?到哪里?”

    他擦着额头上的汗问。苏亚拉递给他带来的夹克,拉住了他的手。虽然总是充满活力,但今天苏亚拉的声音显得更加有力。

    “等等我!”“我想让你见见一个人。”

    躺在白色的床上,男人一天一天等着死。即使睡了一整天,也因疲劳而不得不再次睡觉,由于每天都在吐血,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因贫血而头晕。随着呆呆地望着窗户的日子在持续,他切身感受到自己一天一天离死亡越来越近。

    虽然一整天都在想各种各样的事情,但克洛蒂尔·斯威特菲尔德总是在想谁。

    金发碧眼。

    无论何时都很坚强,眼泪也很多的……当那个本以为再也见不到的对象有一天打开房门走进来时,克洛认为自己看到了幻想。但她说:“花中提琴分明就站在自己的眼前。

    "……我来做个了结。"

    不知哭了多少天。虽然那时离开这个房间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但是花中提琴的眼睛还肿着,脸也很憔悴。艰难地从床上站起来的克洛靠在垫子上坐了下来。对面小姐的样子和很久以前一点都没变,为什么只有自己变成这样了……静静地等着她的话,花中提琴走到了床边。

    “不与你见面的时候,我想了很多。我该怎么活下去,我该怎么和你建立关系。”

    “所以,你是来通知我要永远抛弃我的吗?”

    从窗边吹进来的风摇晃着少女的裙角。克洛看着那摇曳的金色头发,闭上了眼睛。现在真的没有力气了,再看到变得如此消瘦的花中提琴实在是太吃力了。但是他马上被什么东西突然袭来的重量吓得瞪大了眼睛。花中提琴把自己往下剥开外套,爬上了床。当金色的头发往下梳,挠着自己的脸时,少女突然往下探。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嘴唇碰在一起,直到嘴唇再次分开,克洛还呆呆地望着上面。

    “我不会丢掉你。”

    花中提琴的眼睛里滴下了一颗泪珠。即使感觉到铃铛顺着脸颊往旁边流,克洛也只是发呆。

    “我不会抛弃你,我不会离开你。”

    “……。”

    “我都会喜欢的。什么都无所谓。你心中的那个人,你死后的影子……所以是“克洛”。请答应我的请求。我们……。”

    在苏亚拉带走的地方,克洛蒂尔斯摇了摇头,然后意识到她为什么带她来这里。在阳光灿烂的白色石碑之间的某一地点,苏亚拉停了下来。

    “不会吧,我没想到你会带我来这里。”

    “我想让她打个招呼。她可能也对你很好奇。”

    "这么一说,感觉你还活着。"

    "你还活着,就像柳埃拉女士还活着一样。我也一样。”

    听到苏亚拉的话,克洛蒂尔斯微笑着跪在石碑前。拍打着岁月流逝不多的石碑上的灰尘,他把带来的花束放在了前面。想起了一生以防止过敏的名义,连一朵花都没在杜尔酒店里放的母亲的样子,不知怎么的,不禁露出了笑容。在欣赏着风吹拂着玫瑰叶子的情景时,克洛蒂尔斯突然问道。

    “妈妈,你的病名是什么?”

    “结核。是一种常见的疾病。”

    “如果我能正式向你问好就好了。”

    说完这句话,克洛蒂尔斯郑重地低下了腰,好像那里真的有克伦巴切女士。如果母亲看到了这个场面,会说什么呢?抱着这样的想法,苏亚拉再次抚摸了一下刻有母亲名字的石碑。

    “花中提琴·克伦巴切。”这就是石碑上的名字。

    “……我们结婚吧。”

    白花树上的青年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呆呆地望着自己上面的女孩。我想笑着问他为什么开玩笑,但看到满是雾的眼睛,我也不忍心。泪流满面的他似乎现在一碰就会掉下来,但那光芒还是透明的……克洛意识到她是真心的。

    “为什么?你想这样吗?”“我总是给你带来伤害,而且以后也一定会…”

    “第一次见到你的那天,我说我想做我想做的事情。但是我找到了比我想做的事情更珍贵的东西。那…。"

    我感到眼泪渐渐干了,声音渐渐平静下来。可能是因为下定了巨大的决心,虽然心痛得心如刀割,但头脑却很清醒。

    “这是世界上唯一只有我能做的事。”

    “唯一的……”

    那句话里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不是强迫服从,也不是真的不想做,而是发自内心的话。让人下决心一定要做的话。花中提琴感到自己的声音在耳边萦绕。

    “这是只有我能做的事情。也许世界上很多人都能爱一个叫克洛蒂尔·斯威特菲尔德的人,但谁也无法爱你心中的希普伦女士和你的死。但是我可以。不,应该由我来做。”

    “我分明……”“生也罢,死也罢,都不会成为你的好丈夫。活着的时候会因负罪感而挣扎,死的时候会牢牢地埋在你的心里……你能忍受那种痛苦吗?”

    “我和普通的女孩子不一样。”

    怎么会不一样?对花中提琴的话,用眼睛问“克洛是什么意思”。这时,花中提琴微微笑了笑,她的微笑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那天。是啊,当时分明说过那样的话。穿着这件白色礼服,对我辛辣地讽刺贵族,却总是保持不变的正直的眼神……

    “我可以做得很好。因为……我是未来的灵魂。”

    克洛不由自主地笑了。看着她的脸,花中提琴也一起笑了。在床上摆着奇怪的姿势躺着,哧哧地笑了一会儿,花中提琴弯下胳膊把自己的脸埋在了克洛的胸前。花中提琴一边听着触到皮肤的心跳声,一边叫着他的名字。

    “克洛。”

    眼泪好像又要流出来了,但还是强忍住了。她遮住脸,用明朗的声音说了悄悄话。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人像我一样经历着痛苦的爱情。如果像我这样有人爱着把别人放在心里的对方……我乐意给他忠告。像我一样选择自己爱的人。不仅在那个人的内心,就连死的最后一面也要爱他…也许世界会说我和那个人很愚蠢,但我要走我想走的路。所以……我们结婚吧。”

    雪白纤细的手拉起了花中提琴的头。躺着的时候吻了吻她的额头,克洛把花中提琴紧紧地抱在怀里。抱了一会儿,两人躺着接吻了很久。

    不知道是不是欢迎好久不见的人,那天天气非常风和日丽。拿着准备好的花进入墓地的弗洛伦斯·南丁格尔看到远远地坐着的临盆女子,向她挥手致意。那个女人也认出了南丁格尔,在远处大声挥手。

    “佛罗伦萨!”“快来!我一直在等你!”

    看到不是妻子却成为“夫人”的自己的朋友——花中提琴,南丁格尔啧啧咂舌。

    临盆在即,叫你注意身体,怎么又来这里了?虽然从医院开始跑步很不寻常,但没想到力气会这么大。看着毫无对策的朋友,南丁格尔马上看到石碑叹了口气。

    “这个人也真是的,至少要和你举行个仪式再走啊。我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我没能把我的姓留给他。”

    “唉,我不会在意的。如果我结婚了,我也会建议你改成克洛蒂尔·斯克伦巴切。”

    谁说这个人是遗孀。南丁格尔先把带来的花放在了石碑前。花中提琴面带微笑看着那情景。她露出由衷高兴的表情,就像她的丈夫在她面前捧花一样。南丁格尔小心翼翼地问。

    “你不后悔吗?”

    “你希望我后悔吗?”

    说完,花中提琴站了起来。她拍了拍屁股,从手里的包里拿出什么东西递给了南丁格尔。

    “佛罗伦萨,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花中提琴给我的是陈旧的日记本。南丁格尔一脸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表情看着,马上浏览了一遍内容,明白了那是什么内容。

    “我可以转交给你吗?”

    “嗯,我希望你能转交给我。你是我的好朋友,总有一天我死了,我的孩子独自彷徨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我们两个的故事。"

    克洛蒂尔斯去世已经5个月了,朋友已经度过了悲伤,脸上充满了温和的神色。南丁格尔默默地点点头,把日记本紧紧抱在怀里。一想到那个人在这里面永远活着,甚至产生了时间倒流的错觉。但是我知道那只是错觉而已……为了抚慰凄凉的心情,南丁格尔转移了话题。

    “生孩子的时候,我会接受你的。”

    “哇,南丁格尔先生愿意接受我,真是我的荣幸啊。”

    “我是认真的。我接受你。话说回来,你决定好孩子的名字了吗?"

    花中提琴笑着指着石碑。看到石碑上的名字,南丁格尔和朋友不同,只能强忍泪水。

    “苏亚拉,你看这个。”

    听到叫自己的声音,还在母亲坟墓前的苏亚拉抬起了头。克洛蒂尔斯在稍远的地方指着另一块石碑。我不知道是什么,走过去一看,他指着石碑上的字说。

    “你看,上面写着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

    石碑上鲜明地刻着“克洛蒂尔·威特菲尔德”的名字。苏亚拉几乎下意识地看着她母亲的坟墓。这块石碑和埋葬母亲的场所比较近。然后又把视线转向这边,克洛蒂尔斯惊讶地说。

    “上面写着我的名字,你看这个。也刻着你的名字。就像在遥远的将来为我们两个人的石碑一样。”

    “克洛蒂尔·威特菲尔德,苏亚拉·西弗兰。”“一起长眠于此”

    用颤抖的手摸了摸“苏亚拉”这个字。虽然只有冰冷的石头的感觉,但我能感觉到苏亚拉。大约在17年前,和自己一样抚摸这个名字的母亲的温暖,她的心,还有一起流下的眼泪……再次感到鼻子酸楚,苏亚拉泰然地抽泣起来。

    “你还好吗?”

    “是的,我没事。”

    红头发绅士没有问原因,紧紧握住了苏亚拉的手。通过皮肤走近的温暖感觉让苏亚拉的心情变得平静了。

    妈妈,我和妈妈爱得太像了,我也做了同样的选择。一般来说,谁都会对自己的选择感到后悔,但母亲肯定会为做出同样选择的我加油助威。就像妈妈给我这个名字一样,我也……

    “我决定了未来女儿的名字。”

    这是在走出墓地铁门时,苏亚拉突然说出的话。突然说是女儿,虽然说得很荒唐,但克洛蒂尔斯反而装模作样地回答道。

    “意思是,你想和我结婚吧?”

    "你?”

    “你知道吗?你想结婚,生下我的女儿,对吧?”

    “谁什么时候那样…”

    “啊,太可惜了。那时候那么积极主动地先亲我,怎么现在才害羞呢?”

    “不知道!”“那天的事我都忘了!”

    “所以你不喜欢我吗?”

    看到弯腰贴近脸的红头发绅士的表情,苏亚拉再次感到脸变红了。虽然很愤怒,也很委屈,但是无法在他的眼神中发出“no”的信号。主导权肯定在自己身上,这样被摆布的自己虽然像个傻瓜,但也无可奈何。

    “别担心,苏亚拉。”“因为比起你爱我和我体内的两个人,我更爱你。所以最重要的是,你是我的灵魂吧?”

    那个从容地笑着的男人的脸真的没有恶意。苏亚拉很舒服地看着从内心深处蔓延开来的微笑,最后也笑了。

    就像17年前一个少女恳切希望的那样,我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了只有自己能做的事情。作为护士,作为一个女人,照顾某人灵魂深处。还有以护理之名…

    “所以,我们未来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我们?你是我的女儿。”

    “这不是你一个人做的。”

    ——以护理的名义,爱这个人。

    就像在说什么秘密的故事一样,苏亚拉做了深呼吸。她抓住带着好奇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克洛蒂尔斯的肩膀,踮起了脚。虽然担心听到心跳的心跳声,但苏亚拉还是小声开了口。

    “我未来女儿的名字是……”

    小护士踮着脚尖,把嘴拿到男人的耳边低声说。凉爽的风吹过两个人脖子上的围巾。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