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大唐地主爷 > 正文 第199章 ;血债血偿
    第二百章;血债血偿

    “禀报阿郎,崔家,王家那几家都来了,已经在外院正厅等候。”

    进来的仆人小心翼翼的传话。

    “嗯,老夫知晓了,四郎那三个跟班小厮呢,现在何处”

    “回阿郎的话,还在旁边郎君的侧院里。

    着急给郎君诊治,还未顾得上他们三个,大管事说,待明日再弄他们去寻医。”

    “还寻什么医治好了也是浪费汤药,直接杖毙,拉出去,扔到城西的乱葬岗。

    若是没有他们助纣为孽,你家郎君,也不至于如此目中无人。

    将他们三个的亲人,没收一切钱财,发配回老家的庄子,做苦力去。”

    “诺。”

    好了,娘子将这蠢材好生看护,老夫去前院,与那四家商讨一番。

    哼到要看看他秦叔宝,程咬金,能护到什么地步。

    我卢氏,也不是泥巴捏出来的,谁想欺负就欺负。”

    “奴家恭送郎君。”

    眉开眼笑的妇人,赶紧爬在儿子的门板旁边;

    “儿啊,你看看,你阿耶还是心里有你的,

    如今,联合了你舅舅,和另外四家,便是不动用宗族的势力,也够那畜生喝一壶了。

    你放心,阿娘催着你阿耶,一定给你报仇雪恨。”

    门板上的卢灌,终于露出了笑容

    内堂外,忽然传来一声惨叫;

    “你们要干什么啊郎君救啊”

    接连三声闷响,宣示着生命的消逝。

    地上的妇人狠狠地说道;“打死他们,也是活该,连我儿都护不住”

    卢灌认同的点了点头,仿佛打死的是那可恨的李钰,而不是从小陪伴自己长大的奴仆。

    娘俩沉浸在报仇的欢乐气氛中

    “卢兄,有礼了。”

    “有礼了。”

    “诸位有礼了。坐”

    “唉,”

    “卢兄,贵府的四郎,不知伤势如何”

    “寻了宫里的太医官,说是好生调养,日后下地走路还是可以的,

    只是两只手恐怕要废了,还好右手有救,将来还能做些轻便之事。”

    说起儿子的事,卢继善也颇为伤感,说他不在乎这个儿子,那是是瞎话。

    倘若不是溺爱过分,也不会导致儿子嚣张跋扈成这样。

    溺爱也是爱呀

    “好歹你家四郎还能有救,我家三郎至今昏迷不醒,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怨的谁来这几个畜生,平日里的作为,难道诸位兄弟不知”

    卢继善看妻弟张口,就没来由的一肚子火,说话也冲了很多。

    “唉,兄长所说,小弟也知道,只是终究也没抢到他侍女,

    如今这李钰出手也太重了些,打他们一顿出出气就是了,何必都弄成废人,几位兄长以为呢”

    崔正此人心术不正,和他儿子是一路货色。

    因自己儿子,强抢民女时被金钗插进眼中,算是受害人自卫。

    李钰也没有动手,想去报复,又不知从何说起。

    可是从来只有他家欺负别人,就没憋屈过,如今自己儿子重伤昏迷,又生死未卜。

    心里一口恶气不出,实在难受的不行,只能想办法,来穿缀另外四家了,是以句句都在挑拨离间

    “崔兄说的正是,我家大朗算是废了,枉我一番苦心栽培,今后还要再换一个继承人培养。

    那蓝田的李钰,太也欺负人了,将这几个孽障,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这口气不出,老夫实在是难以接受。”

    “抨”

    王廷说着话,狠狠的击打着太师椅的扶手。

    “谁说不是,我儿子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走路,这如果两只手再废了,岂不是连吃饭穿衣都要人伺候

    方才我来之前,本想将他打死,也免得他痛苦一生,奈何终究是亲生儿子,实在下不去手也。

    大家也不用再推来推去的,直接挑明了说吧,我郑史良咽不下这口气,不报此仇,寝食难安。

    几位兄弟,我等五姓之家,互为姻亲,某家只要个痛快话,

    若是支持的,咱们就一心结盟,若是兄长们要躲避,某家这就抬脚走人。”

    卢继善还未说话,旁边的崔潘科立马站了起来;

    郑兄不必忧虑,你若是一心报仇,我和兄长与你站在一边就是。”

    崔潘科说完,直接看着王廷等他答复。

    “看什么,老夫自然要出力的,岂能让他李钰,欺压到如此地步,还不吭声”

    崔正看看五家已经统一了四家,直接想逼迫卢继善,要他个态度出来;

    “兄长,你我两家还是姻亲,我阿姐又是你的正妻。

    如今,小弟也不想废话,不论以前大家怎么折腾,

    这次若不齐心协力,岂不是叫外人,看我四姓五家的笑话

    兄长到底是怎么想的,何不说个痛快话出来”

    “正是如此。”

    “卢兄你倒是说句话呀”

    “就是就是,崔正兄说的在理。”

    “我赞同我家兄长所说。”

    卢继善知道也躲不过去,心里也确实想报仇,也给他李钰一点眼色看看。

    就悠悠得睁开眼睛。

    “诸位兄弟,且稍安勿躁,报仇的事,徐徐图之,岂能学那些愚人,

    老夫敢问几位,这仇如何报是带了奴仆,等李钰出了秦琼的将军府,将他就地打死,

    还是直接杀进秦琼的府里,来个不死不休,再两败俱伤”

    王廷忍不住回了一句;“不论怎么报,这个仇是结下了,总部能闷在肚子里,吃个哑巴亏吧”

    “依照某家看来,那长安县的县令,出事半天了,也不见他们到场,先将此人弄下来。

    换一个咱们的人上去,依照朝廷律法,将他李钰缉拿归案,严格查办,如此也是光明正大的阳谋,也不怕他翻天,

    除非他秦琼,程咬金造反,否则就得乖乖的认怂,等到了大牢里,还不是任我等出气摆布”

    郑史良说着话,咬牙切齿,仿佛李钰已经被他关进大牢,长安县令也已经由他儿子担任。

    崔潘科阴阳怪气的接过了话茬;“郑兄所说,也是光明正大,只是恐怕变数太大,

    依照我的意思,弄一些家奴死士,趁他外出之际,乱刀砍死,

    就是出了事,也连累不到主家的头上,兄长以为如何”

    崔潘科说完盯着崔正,想要得到自家兄长的支持。

    “阿弟的话也有些道理,为兄肯定支持,只是先不着急,咱们听听王兄的高论再说不迟。”

    “既然叫我说,那我就直言不讳了,郑家兄弟和崔老弟的意思,我两个都赞同,老夫以为,可以两边同时进行。

    我看这几日,大家就挑选健壮的奴仆,先组织起来,再使人,跟踪李钰,查清他每日的动向,

    最好是一击必中,好叫他去阴曹地府与李县男聚会重逢。”

    几个人都觉得有些道理,不停的点头。

    崔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家姐夫;

    “兄长,不知我们商讨的这些,可否能行

    若是不行,兄长又有何妙计”

    “有何不行,都是一个脑袋一张嘴,横竖就这两个计策,都叫你们提出来了,我还能说什么。

    组织健仆一事,可以放手去做,但未定好细节之前,不能轻易下手。

    否则一旦打草惊蛇,以后就不能再凑效了,毕竟人家府兵护卫一百多,也有奴仆几百户,不只是咱们有人,那李家也是不缺。

    倘若万一得手,报了仇,就得将那些奴仆打发。

    最好是放了户籍,去岭南安置。

    如此这般,奴仆得了人身自由,肯定是要改头换面,隐藏姓名,

    如此这般,将来李氏宗族,想来调查此事,也无从下手,我等再拒不承认,天长日久的,也就过去了。

    至于阳谋,可将其分为两步进行。

    其一,我等联名上书朝廷,就说那长安县令,玩忽职守,

    置百姓生死不顾,参他一本,即便不能革职查办,也将他调离长安县。

    咱们五家四姓都分头行动,联络各自的亲人,动用力量,安插一个自己人去,那刑部的主事郎官,又是王兄的族弟,

    上下齐心,还愁办不了他李氏一个乳臭未干的孩童”

    “卢兄所说正合我意,倘若一切顺利也好,若是中间不顺,咱们还要想个补救的措施才是。”

    王廷也是世家出身,也曾饱读诗书,他觉得,再加一道保险总不会错的。

    “这又有何难,方才我只说了其一,这其二吗,咱们联合起来,直接在太和大殿,奏明圣上。

    如今新朝初立,正是用人之际,只要咱们串联的同僚足够多,圣上也得考虑一番民意不是

    郑兄又和崔家老弟,同在御史台,这参奏不平之事,本是分内所属,有此便利,为何不用”

    “卢兄说的正是如此啊”

    “哈哈哈哈,就这么定了,”

    “这次也叫他李钰血债血偿”

    “就是这样,长安城也不是他李家随便撒野的地方”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