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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3. 伪装爱好特殊的攻,曝光后切片们兴奋了39……

    沈晚遥请求雄虫们的语气很礼貌, 实则却透出几分公主般的骄横,用了“一定”这种命令式语气。

    虫母使唤雄虫们,是很天经地义的事。

    这群虫兵本是聚在这里休息, 没想到会遇见虫母陛下。

    更没想到,虫母陛下会命令他们, 做这种事。

    一名金发金眸的年轻虫兵,抢先半跪下来, 一手执在后背,鞠躬,对虫母行了绅士礼。

    “虫母陛下,真的对您做什么都可以吗”

    他看起来很彬彬有礼, 对虫母陛下充满敬重,不带丝毫杂念。

    但是从他的制服裤子能看出,他对虫母的不轨。

    沈晚遥不知道这群虫兵们怀着什么心思,眨眨眼, 乖巧地重复说“只要能让我沾满雄性的气息,做什么都可以哦。”

    沈晚遥没反应过来,身后突然有人抱住他。

    那名金发虫兵来到了他的身后, 眸色暗沉,捏了捏他漂亮水嫩的脸, 嗓音隐忍

    “虫母陛下好可爱, 脸好嫩。”

    沈晚遥意识到他们要给自己添上雄虫的气息了, 很紧张。

    虫兵捏完他的脸,又有一个虫兵挤上来,小小娇娇的虫母被挤在高大的两个雄虫间。

    银发虫兵和谢不封一样,冷着张脸。

    他却在沈晚遥面前,半跪下来, 捧起了沈晚遥的一只脚。

    沈晚遥吓得抖了抖。那里也要被弄上雄虫的气息吗

    沈晚遥身穿纯白的短裤吊带,很清凉,但他的双腿怕冷,总会一双及膝长袜。

    今天他穿的是白丝长袜,轻薄的丝质布料透出娇嫩的腿肤。

    那名虫兵摘下了沈晚遥的鞋子,把雪足捧在手心里。

    只见他垂下冷冰冰的绿眸,俯下俊美的脸,虔诚地亲了亲虫母陛下的足尖。

    粉白的足尖和他,隔了一层薄袜,但已经足够让他心跳加速。

    沈晚遥被虫兵的行为吓得不轻,想要挣扎。

    但理智告诉他,只有这样,他才会有更多的虫蜜。

    他这是在为宝宝献身,是伟大的妈妈。

    如果他挣扎逃离了,就不是伟大的妈妈了,是故意让宝宝饿肚子的坏蛋妈妈

    沈晚遥一想到宝宝,就乖乖站在原地,哪怕窘迫到不行,也强忍着一动不动。

    要给宝宝造口粮要辛苦呀

    虫兵们都沉浸在虫母的恩赐中,没注意到有剧烈的嗡鸣声响起。

    一个虫兵,想要伸向小虫母的腰时

    他的手,被突如其来的蛛丝拦截住,锋利的蛛丝将他的手割出深痕,鲜血喷溅,漏出森森白骨。

    简白昼出现了。

    虫兵们为了还能继续接近虫母,没有服从于首领的压迫,反而对首领起了攻击性,半虫化,嘶嘶嘶低鸣。

    简白昼沉着脸,搂住沈晚遥,对他们冷声“你们在干什么疯了吗”

    沈晚遥怕他们打起来,轻声,对简白昼解释“简白昼,我、我这是让他们帮我,他们没有在欺负我”

    “我要给宝宝哺育,但哺育的食物需要雄虫气息才能催产。”

    他眨眨眼,好声好气细着声音,说出认为能安抚简白昼的话“你可以一起加入哦。”

    简白昼怔住。

    他的金眸,看向沈晚遥平平的上半身。

    喉头上下滚动,像渴望着什么。

    “陛下,您不是说您没有这个功能吗您都产那个了,还穿吊带,会弄脏的。”

    沈晚遥“”

    沈晚遥“不是,是在颈后的腺体,产的是虫蜜。”

    简白昼盯住沈晚遥的后颈,后颈中间的一小块皮肤,涨红得很,有点鼓。

    他笑了笑“陛下,您找的那些虫兵,等级没我高,他们就算把你弄晕过去,能给你的气息还是很淡。”

    “我可以让你一下子沾满雄虫气息。”

    简白昼说得很有道理,一心只为了宝宝的沈晚遥,想要答应。

    简白昼话锋一转“但是,我需要一点小小的报酬。”

    “我要喝您的虫蜜,放心,我不会和您的孩子抢口粮,会留几滴给他润润嘴。”

    他张开了唇,露出锋利的尖牙。

    他现在就要喝。

    就在简白昼要咬上沈晚遥脖子时,巨大的攻击波,隔空把简白昼猛地撞开。

    高大的金发虫族,被推撞到墙,发出沉闷的响声,嘴角漏出几滴鲜血。

    其他等级更低一些的虫兵,更加惨烈。

    攻击波伴随着嗡鸣声。

    很明显,这阵嗡鸣声,能发出类似超声波的攻击力。

    只有最高等级的翅翼类虫族才会拥有。

    嗡鸣声消失后,黑发黑眸的虫族青年,出现在沈晚遥身边。

    沈晚遥怔住,喃喃“宝宝,你怎么来找妈妈了”

    青年默不作声,冷冷地搂住沈晚遥,高挺的鼻尖,像狗般在沈晚遥的身上乱碰。

    特别是沈晚遥的后颈,被他仔仔细细闻、检查,连头发丝都要被检查到。

    幸好,没有沾上雄味。

    他不允许别的雄性,玷污母亲赐予给他的哺育之处。

    简白昼早已听说,青年不是“k”,而是虫母陛下的孩子。

    他先前知道时,幸灾乐祸地不得了。

    简白昼抹抹嘴角的血,讽刺起青年 。

    “死崽种,来找妈了哦,是怕我抢走你妈妈给你的口粮你不如回婴儿床吸奶瓶去吧别打扰我追求你妈妈”

    “你妈妈是众虫之母,生来便要拥有许多子嗣与雄性,他不会只属于你,包括你爱得很的虫蜜以后会哺育给很多虫族”

    青年没有和简白昼对峙。

    他横抱起沈晚遥,走回母巢。

    青年的耳边,莫名回荡简白昼最后一句话。

    妈妈是虫母,不会只属于他。

    让他的脸色前所未有难看起来。

    沈晚遥回到母巢。

    他扒拉了自己的衣服领子,惊喜地发现自己的颈后蜜腺鼓起来了。

    多亏虫兵们的帮助,他又有新的虫蜜可以哺育宝宝啦。

    沈晚遥趁青年没注意,给自己戴上了吸蜜器,又开始吚吚呜呜地给宝宝造虫蜜。

    等沈晚遥清醒过来后,看见青年阴恻恻地站在床头。

    沈晚遥有母爱滤镜,看不出好大儿不高兴。

    他以为宝宝在垂涎蜜汁,便赶紧拿下吸蜜器,急着让宝宝喝虫蜜,生怕宝宝饿瘦了。

    沈晚遥连黏糊糊的后颈没擦,乱掉的衣服也没整理,就这么以乱七八糟的模样,雾蒙蒙双眼,用软乎乎的声音唤青年。

    “宝宝,来喝妈妈的虫蜜啦。”

    沈晚遥为了彰显自己作为母亲的伟大,不好意思地补充“这杯虫蜜的产出也有那些叔叔的功劳哦,你要谢谢他们”

    黑发青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接过沈晚遥的存储杯,却没有喝,而是放在一边,一字一顿“妈妈,如果您是这样给我产虫蜜。”

    “我宁愿不喝。”

    沈晚遥怔住“诶”

    他搞不懂什么情况,慌乱,用软软的小身体去拥抱青年“宝宝怎么生气了,妈妈抱,别生气,妈妈最爱你了。”

    青年意识到有点迟钝的小妈妈没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他又没法解释。

    他心烦得很,上下打量沈晚遥一番,莫名其妙转移话题。

    “妈妈,您又穿吊带短裤了,不能穿。”

    青年把沈晚遥放到床,握住沈晚遥的腿弯,五指把娇嫩的腿肉掐出红印。

    “以后也不能穿白色的,丝质的长袜,如果冷的话,只能穿黑色棉袜。”

    沈晚遥“”

    黑色棉袜好老土的

    下一刻,沈晚遥发现自己一条腿的白色长袜不见了。

    正是被虫兵碰过的那条腿。

    可能是在他们的触碰中,滑下来了。

    沈晚遥“宝宝,我要去外面一趟,我的袜子好像弄丢在外面了”

    青年毫不犹豫阻止小母亲,扣住他的肩膀,让他老实待在床。

    青年冷声说“妈妈,您不用去找了,找不到的。”

    “哪怕找到了,找到的袜子也早已被弄得很脏、很恶心,会吓到您。”

    沈晚遥听不明白,漂亮的脸尽是茫然。

    青年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单纯的小母亲,沉声“您以后不能离那些雄性太近。”

    “只有我才对您有最纯洁的爱。”

    “知道吗。”

    沈晚遥“”

    他拗不过孩子,只能说什么就认什么“知道啦。”

    沈晚遥直到入睡,青年也一直留在他身边。

    他觉得刚出生的宝宝,缠妈妈很正常,便让青年在母巢里留宿,睡在沙发。

    沈晚遥蜷在床,迷迷糊糊准备入睡时,突然觉得后颈的腺体,鼓得厉害,又热又烫。

    好涨啊

    他不适地清醒过来,呜咽几声,坐起身,一边扒拉睡衣领子,一边想找吸蜜器把虫蜜吸出来。

    睡到一半的沈晚遥,双眸雾蒙蒙,眼神迷离,强忍睡意,撑着困倦的小身体,笨拙地用吸蜜器的模样,简直妈妈味十足。

    突然,系统出声。

    系统小宿主,你别吸蜜了你还记得你哥吗

    沈晚遥“”

    系统你哥好久没动静了,他不是不理你了,是想办法闯入虫星。

    沈晚遥瞬间清醒“那、那他什么时候来到呀”

    他礼貌得很,很有待客之道“我得提前喊虫侍们给他准备待客宴,要有水果的那种。”

    系统

    系统他已经在你的母巢门口了。

    沈晚遥“”

    不知为何,他的第一反应,是要让宝宝离开。

    如果宝宝知道他有一个很熟悉的男人,肯定又会奇奇怪怪地生气。

    沈晚遥放下吸蜜器,慌慌乱乱下床,连拖鞋都不穿,光着脚,跑向青年睡的沙发。

    他拉起青年的胳膊“宝宝,起床了”

    青年没睡着,黑黝黝的双眸盯着母亲。

    只见母亲使劲推他。

    想把他推出窗外,一副要把他赶出母巢的模样。

    “妈妈”

    青年不悦,闷声唤道。

    沈晚遥知道让刚出生的宝宝,离开妈妈很难。

    他只能先安抚孩子。

    漂亮温的小母亲,掂起脚,捧起孩子的脸,一句又一句地柔声

    “宝宝,你听妈妈的话,先离开母巢一会,妈妈很快就会来找你。”

    温柔的小虫母没忘再加上一句说了很多次的话。

    “妈妈会永远爱你。”

    青年的脸,猝不及防地被沈晚遥亲了一口。

    在夜色中,母亲落下的口勿,比明月更神圣皎洁。

    这是母亲第一次亲他。

    下一刻,母亲毫不犹豫把他往窗外赶。

    沈晚遥没赶到一半,听见母巢外,传来了脚步声。

    他忙着去迎接霍无启,只能给宝宝丢下一句话“宝宝,你快从窗户跳下去”

    青年盯着沈晚遥跑去门边,慌乱的小背影,皱起眉。

    他没有翻出窗户。

    而是趁沈晚遥不注意,藏进了窗户旁边,沈晚遥的衣柜。

    虫母的衣柜很大,能完全容纳一名雄性虫族。

    衣柜里挂满沈晚遥的短裤、吊带背心,长袜,香得很,如果别的雄虫进来了,会以为自己误入了天堂。

    青年看一眼这些偏清凉款的衣服,更加不悦。

    衣柜门拉开了一条小缝。

    他能透过衣柜门小缝,窥看到小母亲的一举一动。

    沈晚遥准备开门时,回头,看一眼窗户。

    窗户旁边没人。

    他理所当然认为,宝宝翻出窗户离开了。

    殊不知,他的孩子根本没走,藏在了衣柜里,正在阴恻恻窥视他。

    沈晚遥打开母巢门,猝不及防撞上了熟悉、宽敞的胸膛。

    他抬头,果真看见了霍无启。

    男人身穿虫族制服,黑色军装勾出他高大的身形,俊美的脸沾了几滴血迹,军装之下的健壮身躯也透出淡淡的血味。

    看得出他为了混入虫族,耗了不少心神。

    沈晚遥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哥哥了,有些拘谨“哥哥,您怎么来了”

    霍无启冷声“小晚,好久不见。”

    哥哥的语气很不好,沈晚遥怂巴巴地一僵。

    霍无启的目光,从沈晚遥身上挪开,看向母巢。

    霍无启环顾一圈,最终落在了沈晚遥的床上。

    沈晚遥突然想起,他的吸蜜器在床头没有收起来

    果不其然,霍无启大步向前,走到小未婚妻的床边。

    他拿起了沾满虫蜜、黏糊糊,散发出甜味的小仪器,沉声问

    “小晚,这是什么”

    沈晚遥面对严厉的哥哥,不敢撒谎,只能硬着头皮,雾着眼,老老实实解释

    “我、我生出宝宝了,这是我哺育宝宝的工具”

    霍无启的视线,和别的雄虫一样,听见沈晚遥有了这个功能,第一反应都是看向沈晚遥的上半身。

    沈晚遥没有穿吊带睡衣,孩子让他穿了保守的长裤长袖。

    长袖的布料有点厚,沈晚遥靠近双臂的上半身两处,被布料堆砌得鼓起了一小点。

    仿佛真的捂了小小、软软、温暖的东西。

    沈晚遥脸红“不是那种,是是从脖子后面分泌的虫蜜”

    霍无启把小吸蜜器翻来翻去地看,手心沾满沈晚遥的温度和虫蜜。

    最后,他把吸蜜器放下,叹气“小晚好不听话,连生宝宝都不在哥哥身边生了。”

    他坐在床,娴熟地把沈晚遥抱到腿上

    “小晚,你和让你怀孕的那个男人,过得怎么样了”

    “如果哥哥没记错,他叫k,是吧。”

    沈晚遥怔住,霍无启问起这个问题,代表他又要撒谎了。

    根本没有k这个人,他的谎言反而越说越大。

    连真正让他怀孕的陌生男人,都气到伪装成“k”来欺负过他认为他怀的是名叫k的男人、别人的孩子。

    不过那个陌生男人已经很久没出现了,让沈晚遥没再这么心虚。

    否则他真的很想对那个陌生男人坦白,根本没有k这个人,我只和你那个过,我怀的就是你的孩子,我只属于你。

    但霍无启的注视,让他不得不回过神,结结巴巴当起小骗子。

    “唔,他呀”

    “他对我很好,会帮我的生产伤口上药,还会亲我,碰碰我,让我舒服,我很喜欢。”

    与此同时。

    衣柜里的黑发青年,紧紧盯住沈晚遥。

    眸色沉到可怕,风雨欲来。

    他第一次见到妈妈提起他的生父。

    让妈妈小小的身体怀上虫蛋的恶劣雄性。

    妈妈甚至还在用最亲密的话语去描述他。

    沈晚遥磕磕绊绊瞎编关于“k”的很多。

    殊不知霍无启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沉。

    他说完后,只听见霍无启阴冷的嗓音响起。

    “小晚,你的后背湿了。”

    沈晚遥愣住,回头看,猝不及防,他看见自己后背的睡衣,沾满了虫蜜。

    他方才的颈后蜜腺,就已经鼓得厉害,没来得及用仪器吸完。

    现在全都出来了

    睡衣漉漉,勾勒出小虫母纤细的后背,漂亮的蝴蝶骨。

    沈晚遥手忙脚乱,想去拿吸蜜器。

    但霍无启却扣住了他的腰,淡声“虫蜜太多了,吸蜜器吸不了。”

    男人修长的指尖,在小虫母敏感的脖颈处轻碰。

    “哥哥帮你吸出来,乖。”

    下一刻,不远处的衣柜,猛地抖了一下。

    衣柜里的青年,瞳孔骤缩,面色冷白。

    他不允许任何人,玷污母神赐予他的哺育之处,那里只属于他,只有他才能拥有。

    他想像攻击虫兵那样,用声波把这个和妈妈很亲密的男人杀了。

    但青年发现,自己的攻击能力,被压制住了。

    不是被刻意地压制,而是与生俱来的血脉压制。

    虫母唯一的孩子,只能眼睁睁看着妈妈奖赏他的哺育之处,被别的雄性夺取。

    青年看见妈妈没有反抗,反而很乖地让男人。

    弱小的妈妈,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沈晚遥第一次被直接吸脖子的虫蜜,敏感到不得了,哭了 。

    但慢慢的,他的意识迷糊起来。

    或许是激素使然,沈晚遥神识不清,把咬他的男人,当成了自己的宝宝。

    很小很小,还是幼崽的宝宝。

    下一刻,虫母的孩子,亲眼看见妈妈软着一张脸,对抱住他的男人,抬起了抖个不停、细白的手。

    他的妈妈一边抖,一边拍打对方背部,像在安抚一条大狗。

    声音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温柔。

    “唔,宝宝慢慢喝,妈妈还有很多,不急”

    “宝宝轻点,妈妈疼。”

    “妈妈今天也爱你哦。”

    这一切,虫母的亲生孩子,只能站在窄小的衣柜里,无法使出攻击力,被迫眼睁睁地看着。

    一小时后,霍无启终于把沈晚遥的蜜腺给清理干净。

    沈晚遥一塌糊涂,早已昏睡过去。

    霍无启把可怜巴巴的小未婚妻清理干净,安顿在床。

    他不忘像一个温和稳重的长辈,给沈晚遥盖好被子。

    下一刻,霍无启的神色重新变回冰冷,他站起身,走向母巢的一处。

    打开了沈晚遥的衣柜。,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