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穿成年代文男配的病弱前妻 > 正文 第57章 守岁游戏
    江元这个惊喜来得太突然了, 文莉呆呆的看着单膝跪在她面前的江元,再看一眼他递送到面前来的花和戒指,她眼眶一下湿润了, 鼻尖也酸涩难忍, 她吸吸鼻子,说一声

    “我说过这个嘛我都不记得了。”

    说是这么说, 但文莉唇边的笑却比任何时候的弧度都要大, 她伸手把花接过来,抿一下唇, 又把左手伸出去

    “你给我戴上吧知道哪根手指吗”

    “要是不知道,这戒指圈口怎么确定尺寸做出来”

    江元笑回一句,须臾, 他轻拉过她的手郑重又小心的将戒指套进了她的无名指。

    “还喜欢吗”

    江元起身,拉过她的手看了看。

    江元会想到给文莉补一个求婚仪式, 是朱刚的判决下来,朱老太婆得到惩治那晚,她兴奋得睡不着。

    拉着他说了许多她以前的一些事,他对她的事情总是没法抗拒的,哪怕知道透过那些,他会了解到很多未来的信息, 那些可能会影响他今后行事的一些判断, 他也想听。

    说着说着,她说起了她参加的一些宴会, 说起了宴会上形形色色的一些人。

    那不是她第一次提起她参加宴会。

    江元不由问她,是不是经常参加宴会。

    她说没有,她是不怎么喜欢出门的人,也就一些必须出席的宴会或者婚宴她会参加。

    提起婚宴, 她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她和他说,她给人当伴娘,接新娘捧花。

    她在说那些的时候,眼睛了似浸满了漫天的星子,晶亮闪烁。

    和七十年代完全不同的婚宴模式,听起来,更大胆,甜蜜,浪漫,让人憧憬。

    他不由细问了她,几十年后的人谈婚论嫁的具体流程。

    她很喜欢说这些,在说的过程,她还提到了订婚前,男士给女士求婚这个必不可少的仪式。

    她在提起这个的时候还看了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还是从她晶亮的一双眸子里捕捉到了里面浅淡的遗憾。

    她来到这个世界,隔开了原来世界的美好,亲友,已经舍去太多,他怎么也不愿意她有遗憾。

    就琢磨着给她补个求婚仪式。

    他知道她喜欢花,她也提过,男人求婚,鲜花戒指必不可少。

    她说的铂金戒指,他暂时弄不来,但宝石戒指还是可以想办法折腾一颗出来。

    先前帮他打银戒那个师父是民国时就很有名的饰品师父,虽然他现在不显山露水,但他知道他手里有不少好东西。

    她喜欢礼服,杭城和海市那边都有不少裁缝是原来民国时的大师级别师傅,他们也做过礼服。

    上次他给她带回来的那件衣裳,实际就是海市一个师傅做的。

    海市和杭城这两个地方是他最近经常跑的地方。

    正好方便。

    江元一旦决定好的事,就会动身去做,在第二天去海市那边送货的时候,他就去找了那个师傅,和他定了一件礼服。

    之后他又找到先前帮他打银戒的师傅,从他手里磨出了一块红宝石,让他帮忙打成了一枚戒指。

    这些准备妥当,他就在琢磨选哪个时间和她补这个仪式。

    那天听见她在盼着过年,他心思一动,总算把时间确定下来。

    老师傅的手艺不错,掐丝的红宝石戒指,边上还给镶嵌了精巧的花瓣。

    文莉手指细白,红与白的对照,衬得她一双手越发细嫩白腻,素手纤纤不过如是。

    江元盯着文莉的手在看的时候,文莉视线也移了过去,她微动了动手指,一会儿曲起,一会打直的瞧。

    掐丝嵌菱花型红宝石的戒指,无论怎么瞧,哪个角度瞧,都挺不错,就是做工造型也不比几十年后那些珠宝差。

    文莉奶奶出身名门,哪怕落魄了,她手头也有不少首饰。

    她四岁那年随父母出去遭遇车祸,父母当场丧命,她因为受到刺激失去记忆还患上失语症,奶奶把她接到身边悉心照料,一字一句教会她说话,教她画画。

    她和爷奶的感情,不是常年不回家的堂兄堂姐能比。

    奶奶去世后,手头大半珠宝首饰都留给了她,她想他们的时候,就会从保险柜里拿出来看看,那些不论是宝石还是工艺,也都是顶级的。

    绝美精致。

    但那些和她现在收到的这个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文莉说不出来,她现在心里就是欢喜激动得很,对手头这个戒指她也很满意。

    “喜欢,超级喜欢”

    文莉毫不犹豫回道,又看向江元,就那么定定看了一会,她突然凑近他,手勾下他脖子,含住了他的嘴。

    他们亲吻的时间多。

    文莉现在再不是先前那个连气都不会换的小白了。

    她轻含着他的唇辗转,偶尔细牙在上面咬磨一下,察觉到他下意识的回应,她细小的舌尖灵活得似小鱼一样抵开他牙关钻了进去。

    她前所未有的大胆,激情。

    江元被她激得五脏六腑都在激颤,他眼眸深谙下,下一瞬,他抬起手搂紧她的腰,另一只大手按住她后脑勺,用更热切的态度迎向了她。

    灯火通明,偶有冷风刮过的小院,因了两人的相拥似乎突然有了温度。

    怀里的玫瑰花开得娇艳,这会儿却被挤压得想要挣脱出他们的二人世界。

    砰的一声,又有焰火在天空中炸开。

    “二哥,好好看,你再点一箱”

    “”

    “你把烟花抱隔壁去了”

    隔壁江梅兴奋的声音惊扰了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文莉稍微侧一下头,喘息一阵后,头抵在江元肩上偏头问道他。

    “嗯。”

    江元抚着文莉已经被风吹干的发,回了一个字。

    有些用力,咬牙切齿的一个字。

    他送烟花过去,是不想隔壁那两只看到他们这边在放烟花过来打扰,哪知道人直接兴奋得在院里大声嚷嚷起来。

    “风大了,进屋吧。”

    摸一下文莉的手,已经冰凉了,江元收敛下情绪,揽着她低声道。

    “恩。”

    文莉腿还在发软,但这会儿激情缓缓褪去,她确实感觉有些冷了。

    主要是,她爱美,也没在裙子里穿秋裤。

    进了屋,一股暖意扑来,文莉有些冷的身体,舒缓一些。

    “哎呀,我们刚才没注意,花都被挤压得有些坏了”

    也是这时候,文莉才注意到已经被江元拿到手里的花。

    江元低头看一眼,有几朵花瓣掉了,还有几朵已经被折断了。

    江元莫名有些心虚,他不自在的轻咳一声,说“没事,我们家花瓶不大,本来也要修剪一下,我去拿剪刀过来。”

    “嗯,也行吧,我试着给它修一修,重新插瓶,又是美美的花了。”

    文莉心情好,也没注意到江元的不自在,她应一声,就从江元手里拿过了花,拉开绑着包装纸的彩绳,一朵朵拿起来整理。

    “这花也是杭城买的你什么时候买的啊我都不知道,你放在哪儿的啊”

    这些日子,江元也时不时往县城院子里搬花。

    但已经很久没有玫瑰了,大都是冬青,剑兰,跳舞兰一类的。

    放假前几天,还弄了两盆发财树,和银柳回来。

    这几天回来,他们一直在一块儿,连县城都没去过,哪里能买到杭城的花啊。

    “先前搬东西的时候,带回来的,养在柴房里。”

    江元把剪刀找出来,递给了文莉,回道。

    提前买的花容易谢,好在他经常光顾杭城那边的花店,和那边的人熟了。

    告诉他可以买花苞回去,养护得好,放个十天半个月也没问题。

    就是后面他得自己包装花。

    包装没问题,他看那人弄过几次,已经会了。

    于是上次他提前送东西回来的时候,把花也带回来了。

    放在后面老房子的柴房里养着,今早他才拿出来。

    “难怪。”

    江元这么一说,文莉就明白过来,后面的老房子就两间茅草房,要倒不倒的那种,文莉一次也没去过。

    文莉拿过剪刀,几下把断枝的地方修剪好,就给插了瓶。

    江元养护得好,时间也把控得好,这会儿花刚开得正好,洒了几滴水上去,花瓶里的玫瑰瞬间生机盎然,娇艳欲滴起来。

    看得人心里愉悦。

    文莉满意的拍了拍手,又抬起手看一眼手上的表,这时候还早着,才晚上七点多。

    “你还没洗澡吧要不先去洗”

    文莉放下手,看向正在收拾桌上不要的包装袋和残枝的江元说道,想起什么,又问道他

    “对了,你往年怎么守岁的啊”

    这年头能玩乐的少,也没个电视能看看春晚什么的。

    原身的记忆片段里,守岁的记忆不算多。

    似乎身体差,也不怎么爱说话的原因,她一般和家里人吃完团圆饭,洗过澡和头,再陪家里人坐着吃点东西,就回房间睡了。

    文家人,嫂子们会坐在一块打打毛线,做点鞋垫。

    男人们似乎会玩长牌。

    江元闻言,顿了一下,还是道“我很少守岁。”

    “你也知道,我十四岁就离家去部队了,那时候小,过年就去领导家蹭饭,吃完就回宿舍洗洗睡,偶尔会和同样没回家探亲的聚一聚,喝点酒什么的。”

    “很少有守到十二点的。”

    “回来这两年,我吃过年夜饭就回来睡觉了。”

    江元对过年没什么感觉也是这个,对他来说,除了会放假,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听起来,有些可怜。

    文莉心里有点心疼,她不想大好的气氛被破坏了,就笑看着他道。

    “那我不是赚了,你的第一次守岁交给我了。”

    “那确实。”

    江元笑一下,道。他看得出来她是心疼他了。

    她那个世界娱乐的多,过年应该很热闹,至少比他要过得热闹。

    迟疑一下,他手伸过去抚一下她后脑勺说道“江梅和江河他们每年会组织人玩牌,你要去玩嘛”

    “玩牌”

    文莉抬起头“长牌还是牌九”

    现在似乎还没有扑克,能玩的也就长牌或者牌九了。

    “这个不太清楚。”

    先前有李燕红在,江元烦透了她只要看到他就拐着弯的想从他这里捞好处抠钱,他很少在堂屋那边多停留。

    “可能都会一点吧你要玩嘛我带你过去让他们陪你玩一会儿。”

    文莉想了想“还是不了,我在这世界的第一个年,第一个守岁,就想和你待着。”

    “不过玩牌的话,我们两也可以玩啊”

    “长牌我原来看我爷爷玩过,会一点,牌九我也会一些。”

    “不过,你能找到牌吗”

    他们这回回来,什么都买了,就是没买牌。

    “行,那就我们两玩,牌不用担心,家里就有牌。”

    江元也不想他们两被人打扰,不然他不会把烟花送过去,就关了院门,还在外面挂了个没事不要敲门的牌子。

    文莉一听,开心了,她还没和江元玩过什么游戏,现在能玩牌也行。

    “那好,那你快去洗澡,洗完我们就玩牌。”

    “嗯。”江元应一声,也不单耽搁,把桌上的垃圾收走,就打水去了洗澡间。

    江元是不喜欢泡澡的,他嫌热。

    冲澡快,江元没花多少时间就洗好了澡和头。

    他是不怕冷的人,穿着长裤线衣就出来了,外套都没披一件。

    他头发上还滴着水。

    文莉正坐在床边拿着画纸在上面涂鸦画小人,瞧见后,拿过一边的毛巾递给了他“赶紧把头擦擦,冷的。”

    “还好,不冷。”

    江元回一声,接过毛巾擦起来。

    头发擦干,江元又出去了一趟,很快拿了两副牌回来,一副长牌,一副牌九。

    “你不会是把江河和江梅他们玩的那副牌拿过来了吧”

    文莉看着江元手里不算新的两副牌,挑一下眉,笑看向他。

    江元没否认,回道“他们今晚有别的玩。”

    他也没白拿这两副牌,给他们拎了一大袋子的小鞭炮,小烟花过去。

    只是不让她们今晚在院子里玩太吵。

    这会儿兄妹两估计拎着那袋东西去附近找小伙伴玩去了。

    “行吧。”

    文莉知道他有数,也不多说,从他手里拿过了牌。

    “我们玩什么”

    “玩牌是不是应该有点彩头才有意思,不然光这么输输赢赢,什么东西也没有,多没劲啊”

    水平菜,还来劲,大概说的就是文莉这种。

    她玩牌其实是半吊子。

    手机上斗地主都能输好几十万豆子的人,这会儿摸到牌了,兴奋得不行,还没开始,也不清楚江元水平怎么样,她就谈上彩头了。

    “你想弄什么样的彩头”

    江元本来就是陪她玩,看得出她喜欢,他也由着她。

    “什么彩头啊”

    这个倒是把文莉给难住了。

    玩钱

    他们的钱都是她在花,那有什么意思啦。

    像电视或者综艺里面那样,贴纸条画乌龟

    不行,她是爱美的,接受不了自己或者江元那个丑样子。

    文莉咬着唇,想呀想,瞥见江元身上穿的线衫后,她脑子里忽然闪过,她堂姐那个玩得开的女人经常在她耳边说什么和小哥哥一起玩脱衣游戏的话。

    小哥哥什么的,她一点不感兴趣。

    但如果是江元输了,在她面前,一件一件的

    文莉想着,心里莫名激动狂跳起来,她狠咬了下唇。

    过了一会儿,她看向江元,问道“你经常玩牌吗”

    “没有,我从来没玩过,就偶尔看他们玩一下,大概知道规则。

    没玩过

    文莉一下子可以了,她兴奋地快要笑出来,最后又拼命抿着唇忍住了。

    片刻,她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道“我知道弄什么彩头了。”

    江元视线一直落在文莉身上,他没错过文莉脸上闪过的兴奋,他眉梢微动一下,知道她是又有了什么折腾人的主意。

    虽然她常常把自己折腾到,但在他面前,她似乎乐此不疲。

    对此,江元只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疑惑的问道她“什么”

    “输的人,输一次,从身上拿一件东西,各自给对方一分钟时间准备”

    文莉说着,就从床上起来跑到了梳妆柜前。

    她大喊一声开始,就赶紧往头上戴发箍,发夹,扎发圈,绑头巾,之后又急急忙给自己裙子里穿了秋裤。

    这下也不在乎她还穿着礼服裙了,又在裙子外面套了大衣,还把抽屉拉开,拿出里面她所有的发圈,发夹往大衣口袋里塞。

    江元看着她那迅速的动作,再略想一下她刚才的话,瞬间明白过来她的用意。

    他低眉轻笑一下,随即不紧不慢的从边上拿了件大衣披上,就没动了。

    文莉的一分钟,谁也没给计时。

    反正,直到她自己两个口袋装不下了,她的一分钟就到了。

    “我好了,你好了吧一分钟到了哦。”

    江元在边上已经等了文莉一会儿了,听到她问,他点点头“嗯,好了。”

    文莉自认为做足了准备,她过去床边,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江元。

    江元就加了件外套,里面是毛衫,文莉估摸着,他最多再多了一样秋衫和背心,至于裤子,这个人也是不穿秋裤的。

    文莉对比了下自己的,她身上光发圈就有十来个。

    文莉放心了,就和江元说道“那开始吧,我们先玩什么”

    她估摸了下江元那些身东西需要的时间,又抬手看一眼表,说道

    “还早耶,七点半还不到,那先打长牌吧。”

    江元没意见,他点点头“行。”

    长牌的玩法不算难,谁先握到最大的牌十六张或者十五张就算胜利。

    文莉上辈子陪爷爷玩过,多少会一些。

    不过她也有点担心江元的。

    怕他哄她,他实际很厉害,那最后她就亏了。

    她想了想,把牌给了江元,让他负责洗。

    见江元洗牌都不会,手生得不行,看起来确实不像玩过的样子,她彻底放下心,和江元在床上玩起来。

    江元似乎还不太会这个的规则,中间还出错一次牌。

    第一把,毫无意外,文莉赢了。

    江元把外套脱了。

    “你现在懂规则了吧,大牌不能先出的哦。”

    文莉这会儿有些得意,还有点兴奋。

    她知道江元脑子很厉害,她现在物理数学,都要靠江元补。

    不过玩长牌和牌九这个,运气也是很重要。

    她能赢过江元,说出去也很厉害威风的。

    江元见她笑得和只吃到小鸡的小狐狸一样,心里有些好笑,回道她“嗯。”

    “那我们继续吧。”

    运气不是永远会那么好的。

    文莉第二把输了,还就输在最后一张牌上。

    “呀,怎么就差一张呢”

    文莉瘪了瘪嘴,不过还是愿赌服输,从兜里摸了个发圈出去。

    “给。”

    文莉给完后,似乎想到什么,她赶紧补充说道“我输给你的东西,就不能再拿来做彩头的啊。”

    江元看一眼她,抿着唇笑了下,好脾气的应道“嗯,行。”

    文莉被他笑得脸热,她感觉得到,江元已经把她用意给猜到了。

    文莉轻吸口气,默默在心里念了一句,只要我脸皮够厚,谁也臊不了我。

    “继续吧。”

    文莉忍着心里那点不自在,当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的说道。

    “嗯。”

    接下来,文莉就,运气太不好了。

    接连输。

    先是差两张,差三张

    最后一把,江元居然就摸了一张牌,就给凑齐了

    “我们不玩长牌了”

    文莉快气死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非酋。

    手气烂成这样。

    她感觉,她不能再这么玩下去了,摸一下空了的口袋,文莉气恼的从头上扒下发箍递过去,说道。

    “玩小九吧,这会儿也十点多了。”

    “”

    江元看出文莉玩得有些急了,担心她最后被气着,想了想劝道她

    “要不先歇会儿晚些再玩”

    自制力差的人,一旦起头了,还憋着气,那是没法收手的。

    文莉就是这样的。

    江元劝她,她心里更不甘心了,原来还是可输可赢的态度。

    现在她是一定要把江元赢得扒光了才罢手了。

    “不用,继续玩。”

    文莉摆了摆手,怕江元不同意,她还敛了气恼,皮笑肉不笑的笑一下说:

    “我觉得还挺好玩的。”

    “不过老是玩长牌没意思,我们换一下牌九,调和一下。”

    她都这么说了,江元自然由着她。

    牌九本来需要三个以上的人玩才有意思。

    但文莉和江元不讲究这个。

    两个人也凑合玩了。

    推牌九的时候,文莉运气没那么差了,有来有往的。

    江元输了几回,文莉也输了几回。

    到了最后,江元身上还剩下裤子,一件背心。

    文莉还剩下裙子,秋裤。

    文莉没感觉有什么,她喜欢这种有来有往的。

    而且不知不觉,她心态也好起来了,感觉最后不管谁输了,都行。

    本来她的目的就是和他玩嘛,玩出气来,是怎么回事。

    反正,就当情趣了。

    看在先前那个求婚仪式让她很高兴的份上,她也不是不能奉献一下。

    房间里的暖气足,文莉玩得兴起,脸颊红扑扑的。

    看一眼各自身上的穿着。

    她撩了下裙子的袖子说“再来吧,哥哥,看下我们最后几把,谁赢谁输。”

    文莉说到这儿,还朝江元眨了眨眼。

    她现在头发披散着,先前被她抓过,做卷的头发披在后面,灯光下,一张精巧的脸像精雕细琢出来的瓷娃娃。

    眨眼的时候,卷翘浓长的睫毛轻轻扑煽着,江元心头微痒一下。

    他食指曲起抵一下唇,须臾笑回道她“行,来。”

    很不幸,第一把,文莉就输了。

    不过她现在心情调整好了,不是输不起的,干脆的背对着江元很快把秋裤给脱了。

    “好了,来吧。”

    文莉把裤子扔一边,坦然的说道。

    江元看她一眼,见她唇角带着笑,不像是生气的模样,他放心下来。

    第二把,他犹豫了下,还是没放水。

    反正最后决定权在她手上。

    她要终止游戏,随时可以。

    毫无疑问,第二把,文莉输了。

    江元看向文莉,正要告诉她,可以了,哪知文莉只嘟了嘟嘴,就看向江元说道

    “我这样东西不好取,你得把眼睛闭上。”

    江元一怔,他定定看文莉一瞬,她脸颊绯红,眼里有羞意。

    江元恍然明白过来什么,他眼里带了笑,听话的闭上了眼

    “好。”

    文莉见他闭上眼,抬起手,拉下了裙子后面的拉链。

    她手探出来,把小背心脱掉了。

    到底还是害羞,她把小背心往秋裤里塞了塞,只露出了一条带子。

    重新拉好裙子拉链,就低着头轻声道“我好了。”

    江元应声睁开眼,就听她说道“我的东西在那儿放着。”

    江元闻言,顺着她细白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到她秋裤下面支出来的一条白色带子。

    她的衣裳,都是他在洗,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江元眼眸深一下,看向文莉,她头低垂着,脸已经绯红,像打翻了胭脂盒。

    “来吧,继续。”

    文莉忍着脸颊和耳根的热意,又说道。

    “好。”

    江元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应一声。嗓音微哑。

    他拿过牌,两人各自发完。

    他没有先开,等文莉自己开了。

    文莉这次抓的牌其实不小。

    她小小的激动了下,把牌摊开给江元看,又看向江元“我八点,你呢”

    江元犹豫了下,最后说“我没看,你帮我看吧。”

    “行啊。”文莉一口应下,她最喜欢帮人看牌了。

    “天啊,你天九啊。”

    文莉惊呼了一声,然后后知后觉的道“我又输啦”

    “你可以拿你的项链或者戒指。”

    到底担心她不开心,江元心里虽然很渴望,最后还是和她建议道。

    文莉闻言,下意识低头看了眼手指上刚才江元给她带的戒指,他嘴角噙着笑,小心翼翼给她带上的样子,还在她眼前晃着。

    一瞬间,她就舍不得了,哪怕知道最后她能拿回来,她也不愿意把它拿来当彩头。

    然后就是她的项链。

    说是项链,实际就是先前江元送给她的那个素圈戒指,用红绳编起来的,她一直戴在脖子上,洗澡都没取过。

    这个也不行。

    定情信物呢。

    “不了。”

    文莉犹豫一下,说道。

    “这两样东西,不能当彩头的。”

    这两样东西,不能当彩头的。

    文莉的声音小声,娇娇软软的,却听得江元心头微震。

    他不由深看向了她。

    她从来都是这样,总不自觉的让他为她动容。

    “其实,你知道,我身上,一共还有两件对不对”

    江元唇微动,刚想说什么,就又听到文莉小声问道他。

    “嗯。”江元不知道文莉问这个做什么,他盯着她,回道。

    到这会儿,文莉已经输了。

    不过,她可不能这么输。

    她要制造出一种哪怕是她输,她也赢了的气氛。

    于是,她抬起红扑扑的脸看向江元,眼眸潋滟漾着春意风情

    “那这一次,就欠着,你再赢我一次。”

    “然后,你亲自来拿”

    你亲自来拿。

    江元喉咙上下滚动一下,他垂在床沿的手下压了一下,片刻,他盯着她,应道“好。”

    照旧是江元发牌。

    这一回,谁也没犹豫,直接开了牌。

    一个七点,一个八点。

    文莉七。

    江元眼睛落在牌上,正要抬眼看向文莉,这时,文莉却猛的扑向了他。

    江元下意识接住她,就听她在他耳边道“我准备好了,你来吧。”

    “嗯,这身裙子我很喜欢,你别弄坏了。”

    她唇贴着他的耳,嗓音轻低带着娇,又带着羞。

    要命的感觉

    脑中一根理智的弦瞬间绷断,腹部一股热意涌上。

    霎时,江元握紧她一节细腰,用力吻住了她。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