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穿成影帝家的鹦鹉后我爆红了 > 正文 133. 第 133 章 “你是不是不行?”……
    鼻血来势汹涌, 捂住鼻子的时候,衣襟上已经淋漓了一片。

    白高兴茫然地站在客厅中央,胸前是深深浅浅晕开的圆, 雪白的手指也染上了红,乍一看还真有些凄惨。

    直到被黎谱拉到沙发上坐下, 他才晕头转向地反应过来。

    什么情况

    人生十八年加鸟生一年, 他还从来没有流过鼻血

    牢记小学说的流鼻血要仰头的口号,白高兴呆呆地抬起头, 然而没两秒又被黎谱按着头顶压低, “坐好。”

    被摆成了一个稍微前倾的姿势, 黎谱的手指还在捏着他的鼻子,白高兴瓮声瓮气地问“什么时候好啊”

    黎谱观察了一下纸巾, 感觉没再继续晕染后,又捏了一会儿,才小心地把手松开,“好了。”

    白高兴再次摸了摸鼻子, 这下不流血了。

    只是身体里那股隐秘的燥热还在持续。

    黎谱用手背贴了下他的脸,又贴向他的额头,“难受吗”

    白高兴摇了摇头,窘然想起自己是因为看了黎谱才开始流鼻血,支支吾吾,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怎么也没憋到这种程度吧

    黎谱沉思片刻,联系到最近开春比较暖和,说“可能是最近太干燥了。”

    白高兴连连点头, “对对对,应该是因为这个。”

    说完,他落荒而逃似的冲去洗手间, 对着镜子把血迹冲洗干净。

    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白高兴对着镜子照了照,看着水珠顺着鼻尖往下落,拨了拨被水沾湿的头发,一切都像无事发生过。

    就是脸有点红。

    白高兴凑近镜子,捏了捏自己的脸,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红印。

    他咂嘴,知道自己容易脸红,可对着黎谱流鼻血也太羞耻了吧

    白高兴扶着洗手台,静静等待这点红色消散,体内刚才的躁动也以极快的速度削减,仿佛是他的错觉。

    好了。

    白高兴拍了拍脸,转头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结果这种情况出现得越来越频繁。

    没抓没挠的感觉一波一波地浮现,又在他准备探究的时候消失,搞得他一整天都没能静下心来。本以为晚上可能要睡不着了,但没想到的是,只有晚上才能缓和一点。

    尤其是躺在被子里,被黎谱的气息包裹的时候。

    白高兴把脸埋进被子,深深地呼吸,然后又觉得不够,翻个身搂住黎谱后背,满足地呼气。

    亢奋。

    又是一天早晨,白高兴无端地感到亢奋。

    身体里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出来,他想发泄,却找不到任何途径。

    如果非要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感觉的话,那就是想踩人。

    白高兴呼吸一滞,为自己诡异的思维感到辛酸,接着认定这肯定是他考学压力大加上精力过于充沛,得好好发泄一下才行。

    于是,黎谱晨跑回来的时候,被白高兴像树袋熊一样扑了个满怀。

    “怎么了”他托着少年的大腿。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白高兴亢奋地说,整个人红光满面,“我要下去跑两圈”

    黎谱“等”

    话音未落,白高兴砰地一声关门走了,徒留黎谱满眼疑问。

    这是他变回人后第一次来到小花园。

    熟悉的绿植冒出了新芽,草坪里长了一片小野花。天亮得越来越早,早晨出门的人变多了,健身器材那边远看非常热闹。

    白高兴绕着花坛快跑了两圈,体内的燥热逐渐被运动的热血取代,然后他叉着腰,脚步渐渐慢了下来,顺着小路往回走。

    一转头,就瞧见了熟悉的身影。

    那位头发花白的任姓老先生,正安然自在地坐在凳子上,双手扶着拐杖,脚边靠着一个厚实的纸袋子,身边放着两个鸟笼。

    都是八哥。

    白高兴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只是爱骂骂咧咧的暴躁八哥,而另一只身形要小一圈,估计是它的崽。

    “”他依旧记得被脏话支配的恐惧。

    “大白。”忽然,有人轻拍了下他的肩膀,转头是黎谱站在身后。白高兴诧异,“你怎么来了”

    “下来找你。”黎谱说着,往前走了两步,也看到了坐在阴凉处的任老。

    任老也看到了他们,顿时笑了起来,冲他们招手,“这不是小黎吗,总算有空出来了啊,来啊。”

    黎谱和白高兴走了过去。

    已经知道黎谱是个演员的任老,看到他后感叹一声,怀念道“感觉得有小半年没见你了。”

    然后看向白高兴“这是”

    白高兴率先回答,笑得眉眼弯弯,“我是黎老师的助理。”

    “哦”任老恍然大悟地点头,“看你年纪很小啊,是不是还在读大学呢”

    白高兴干笑了下“没,今年才准备考。”

    “是吗。”没想到老人来了精神,“准备考哪啊”

    白高兴看了黎谱一眼“江城大学。”

    老人顿时一脸乐呵呵的,“江大好啊,就欢迎你这么漂亮的小伙子。”

    啊

    白高兴有点摸不着头脑,紧接着任老又跟黎谱聊了起来,他插不上话,就把目光落在那两个鸟笼上。

    “喜欢八哥啊去看看吧。”老人慈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白高兴诧异地回头,看到对方点头示意。

    那他就不客气了

    白高兴暗搓搓地溜到笼子旁,没有看到任老的眼底的同情和惋惜。

    黎谱看到了,却有些沉默。

    少年顶着一头雪白的头发,的确经常被认为是身体抱恙。

    只不过有人会好奇地问,有人会想任老先生一样,出于礼貌,自己脑补一堆有的没的。

    不过倒不用主动去解释毕竟在人类世界里,白化基因的确是变异。

    黎谱叹了口气,继续跟任老聊天。

    这一边,白高兴蹲到了笼子前。

    先感慨一句“物是人非”,意思就是转眼间我变成了人,你还是个鸟。

    白高兴注视着面前一身墨色的八哥小乖,看它警惕地打量着他,嘴里冷不丁还吐出一句艹尼玛。

    哎,果然还是那一只。

    白高兴怀念不已,又转头看向另一个笼子,这一只脸嫩,眼神也还清澈。

    他伸手拨了拨笼子,就听见小乖叫“草啊啊啊啊别动我那傻儿子”

    狠鸟啊,凶起来连自己儿子都骂

    白高兴惊呆了,回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试着吹口哨还认识我吗

    变成人后他也依旧能听懂鸟话,但还没实操过鸟语,他还以为人的伪音再厉害也没法跟鸟沟通,现在嘛

    看着小乖瞪大的眼睛,他知道这下有门了。

    “你是谁”小乖十分警惕。

    白高兴又逗“你猜”

    小乖往前凑了凑,“大白”

    这下换成白高兴惊呆了,这都能认出来“怎么认出我的”

    “不知道,”小乖怪不耐烦的,“就是你说话模模糊糊的,听着难受。”

    白高兴“”好吧,就知道吹口哨只能管一点点用。

    “怎么没看见你媳妇”他又逗了逗八哥傻儿子的笼。

    小乖很得意,“她在家孵蛋,八个蛋”

    白高兴“哦那你真是神勇。”

    就这么聊了几句后,白高兴余光瞥见黎谱要走,就也站了起来,刚走两步,就听见小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喂”

    他回头,看到八哥狐疑的眼神,“你怎么变成人的”

    白高兴摸下巴,“不告诉你。”

    小乖“草。”

    彼时,黎谱刚拒绝了任老先生“我送你个小八哥吧”的热情话语,转头就对白高兴招了招手,等人一到,就客气地跟任老道别了。

    “下次再来玩,顺便带上你家大白。”任老先生笑得和蔼,又对白高兴道“专业想好了吗有意向报数学吗数学可好玩了”

    白高兴大大的眼里有着大大的疑惑。

    这句话没有面回答,回去的路上,白高兴一直纳闷任老是什么意思,忍不住回过头看,发现两个年轻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老人身边,还有模糊的声音传来。

    “任教授”

    教授是他听错了吧

    回到家后,黎谱看着白高兴再一次浮起红晕的脸,配合那天的私信、任老先生说的“抱窝”,脑海中闪过一缕猜测,却因为不怎么确定,压下了念头。

    时间缓缓地流逝着。

    此后又过了一个星期,白高兴在匆忙的复习和时不时的燥热中度过,期间黎谱也有了工作安排,经常性地出门。

    更难耐了。

    白高兴写字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然后放弃似的往桌上一趴,贴着凉凉的桌面,想让自己好受一点。

    焦躁。

    十分地焦躁。

    白高兴知道以这样的心态下去,复习效率永远提不起来,可他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焦躁,浑身的血液翻涌着,控诉着想要纾解。

    思绪变得迟钝,他摸到卧室的衣柜,扑在黎谱的衣服上大肆呼吸,又将那些衣服一件一件丢到床上,围出一个圆来。

    等他反应过来,黎谱的衣柜已经被翻得像遭遇过抢劫,床上满满一堆。

    而他坐在衣服里面。

    白高兴拿着一件衣服,眼神有些飘忽,眼角和脸颊都蒙上一层绯色。

    黎谱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如果说之前还不确定,那这一幕已经足够让他确认了那个猜测大白发情了。

    不是没听少年说过还能听懂鸟类的语言,或者饿得比常人快一些,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人类的身体能受鹦鹉影响到这一步。

    可是,这种时候

    黎谱手掌紧了紧,把人从衣服堆里拯救出来,还听着对方说“不要破坏我的窝”

    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

    黎谱把白高兴固定在腿上,把已经滚得凌乱不已的衣服整理好,再把人放到床头,自己去整理其他乱七八糟的衣服。

    白高兴迷迷糊糊地倚在床头,看着黎谱忙碌,呆了半天才问“你在干什么”

    没等黎谱回答,他又问“我怎么了”

    黎谱已经把衣服收拾好了大半,叹了一声来到白高兴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没事。”

    顿了顿,“春天到了,你的身体可能受到了影响。”

    哦哦白高兴的脑海还是一片混乱,只记住了黎谱说的“春天”。

    白高兴觉得今天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难受,按压不下去的躁动,口干舌燥的心悸,可他又没有吃坏东西,天也没热到中暑的程度

    看着还在忙碌的黎谱,白高兴再也忍不住抓住对方的手,“怎么办我好难受”

    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男人,黑色的眼睛变得湿漉漉。

    看着蜷缩在床头的少年,黎谱呼吸变得沉重,声音变得有些哑,“可能是发情。”

    发情

    大概是他从未接触过的缘故,这两个字就连想也格外艰难,白高兴先是惊愕,继而变得难以置信,可下一秒,又一波热潮侵袭了他。

    白高兴的大脑变得一片混乱,他用力拉住黎谱,语言都快颠倒了“那快啊,帮我”

    这一刻,没有比缓解难受更急切的事。白高兴将人拉得更近,细微的声音带上难耐的哭腔“你不想吗”

    黎谱很想。

    这段时间里,他在每一次与少年接触都会想到那些,但又因为担心耽误对方复习,想着干脆等考完再考虑这种事。

    没想到还有这种差错。

    黎谱感受着胳膊上被少年贴着的掌心,很烫,脉搏随着呼吸不停地跳动。他在极短的时间里回忆起之前准备的东西在哪,又该怎么做才能不伤到少年。

    但就算是短短几秒,在白高兴的感知里也太久了。

    这么久以来试探不成功的委屈层层叠加,难耐的渴望像浪潮一样把他吞没,仅剩的忍耐力也被消耗殆尽,以至于化成了咬牙切齿。

    白高兴的身体被烧得发颤,呼吸紧促,眼眶微红,整个人像被浇湿的鸟,状态蔫答答地又很凶

    “黎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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