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垫脚石他不干了[快穿] > 正文 75.胡家家事(二更合一)第75章……
    第75章

    惊叹持续了好一阵, 胡老爷子目光都没从峦星河身边离开。

    直到松师傅忽然发出一声感慨,厅里的气氛才逐渐安静又变得凝重起来。

    “有峦师傅在,肯定能看出殊强有没有问题。”

    “说起这事,殊强哥究竟是怎么回事”

    提起没在的胡殊强, 胡家几人的脸色都不好。

    特别是胡老爷子, 这怒气说来就来,狠狠一拍沙发扶手气得说话都有些不利索“那个咳咳那臭小子实在丢分, 说起来我都挂不住这张老脸。”

    “爸, 您消消气。”胡殊荣上前拍背。

    缩在客厅一角的年轻人中, 挑染了几缕粉色的年轻女生面露不屑。

    不满情绪冲天而起。

    其中好像对峦星河与松师傅几人尤其不满, 被刘海遮盖大半的眼睛从几人脸上划过, 视线不屑又鄙夷。

    峦星河半边脸都被看麻了。

    转头看向视线来源,翘起唇角冲对方笑了笑。

    女生竟“切”了声。

    声音虽小,但却吓了身旁另一个女生大跳, 想都没想就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胡老爷子立即看了过去, 目光扫过几个状如鹌鹑的年轻人冷声道。

    “我们胡家, 真是一辈不如一辈”

    松老爷子也有同样烦恼, 目光随胡老爷子一起落到那几个年轻人身上“我家何尝不是,孩子们都不愿学风水之术, 长辈也强求不得。”

    就是强求不得,才只能亲眼看着松家一步步衰败。

    若不是引雷符还能保住风水世家名头十几年, 松老爷子甚至怀疑松家就要败落在他手上。

    “爸爸要结婚跟封建迷信有什么关系”头发挑染的女孩突然质问出声。

    众人所有目光都聚集过去, 女生更来了勇气, 一把挣脱开旁人的手, 干脆站起来。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男人不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姑娘吗”

    一句男人,将客厅全部的男人都包含了进去。

    胡殊荣脸色大变, 大呵“胡梦琪,还不快闭嘴。”

    “梦琪。”旁边女生急得差点都要哭出来了。

    胡梦琪更是鄙夷地望了圈众人“我从国外回来是参加爸爸的婚礼,可不是来捉什么鬼的”

    说完,女孩子抓起旁边女生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客厅

    “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们胡家的第三代。”

    胡老爷子怒极反笑,眼中的失望之色毫不掩饰。

    “眼界狭窄,自以为是,总觉得自己看到的就是世界真实,连最基本的求同存异都无法做到,就这点心胸,我们胡家产业又怎么管理得下来。”

    老爷子的是声音很轻很淡,但每吐出一句,胡家人的神色一个比一个都要害怕。

    最后一句落下,意味着胡梦琪是彻底断了继承胡家产业的希望。

    胡殊荣重重叹气,警告似地看向自家的三个孩子。

    不看不打紧,一看差点眼前一黑,气得破口大骂。

    小儿子埋着头,右手抓着手机不停划拉,就是一只手受伤都没能让他消停下来。

    怕惹怒父亲,胡殊荣硬是将怒气忍了下来。

    “算了算了都是命。”胡老爷子看得开,半是洒脱半是失望透顶地对松老爷子说“反正死了也看不到,管那么多做什么。”

    傅盛突然倒吸口凉气,看向峦星河“就算变成魂魄,也是能看到在世亲人的吧。”

    曹父和那个闽水不就是

    “登记造册在生死簿内的亡魂死后会有阴差来接应,头七可回家一次,之后”

    之后的事峦星河就没法详说,毕竟生前功过自有阎罗殿判定,是人是畜生亦或是入地狱都有定数。

    几位上了年纪的都特别感兴趣,还想抓着峦星河多问几句。

    “你就是峦队长”

    峦星河被声音吸引,起身看向自己身后。

    又惊又喜叫出声的白胖青年满脸衰色,看到峦星河正脸,差点没哭出声来。

    “胡天翔”

    胡殊荣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侄女刚被排出继承人行列,自己二儿子就来作死。

    “真的是峦队长。”

    青年就差没当场给峦星河一个拥抱,至于老爸的吼声,就这么被忽视了。

    峦星河挑眉,哭笑不得“霉运当头”

    青年带着哭腔的音调和私信里的语音有些相似,加上一脸衰样,确实当得起霉运当头四个字。

    “是我是我,峦队长你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吗”胡天翔说哭就哭,委屈巴巴地用手背抹了把眼泪。

    “”

    这一幕颇让人无语,就是胡殊荣也被儿子吓了跳,慌张追问原因。

    胡天翔哇的一声哭得更大声了。

    抽抽噎噎半晌,好不容易才把最近一年的遭遇说完。

    说霉运当头都有些轻了,胡天翔经历的全都是大大小小的血光之灾。

    从最初在公司里被热水烫伤起,到后来砸破头,摔断牙齿,出车祸腿骨折。

    腿终于养好,坐公交都能遇到车祸,全车就他一人手甩在栏杆上断了两根手指。

    “我想去找你,可每回走到半路都得出事,我都怕了。”胡天翔又说。

    峦星河都想为胡天翔的衰竖大拇指。

    抬头看向虽倒霉但并没有生命之忧的年轻人,有些意外。

    天生福运之人,加之心底纯善,无形中做了不少好事,这辈子本应是个不缺吃喝财运滚滚的命格。

    不过

    运气好像被某种外力强行切断,如果不是福运天成,早已死了不知多少回。

    “你怎么不跟家里说”胡殊荣心疼不已,求救似的看向松老爷子。

    松老爷子双眼亮晶晶地,却是正期盼地望着峦星河。

    峦星河朝胡天翔招手,让他坐到自己身边。

    客厅太大,他们坐得又远,为了听清楚,其他人不由自主地围到了沙发边。

    管家在胡老爷子起身的下一瞬立即搬了凳子跟在后头。

    老爷子一站定,凳子就马上放好,让老爷子行云流水地坐下,当然也没忘了给松老爷子同样放上一把。

    “你能记得的倒霉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胡天翔吸气,仔细回想,很肯定地说“去年十月份,我被开水烫伤,小凌说我身上有黑气。”

    “小凌就是你说得那位朋友”

    “对,他是我堂哥,今天被大伯喊出门办事去了。”

    胡殊荣忙插话解释“胡天凌是我大哥的小儿子,他上头还有两个姐姐,就是”

    就是刚才离开的那两位。

    峦星河点头,然后继续问“那你之前有没有接触过什么陌生人。

    胡天翔摇头。

    那段时间刚进公司实习,公司里没人知道他是胡海的孙子,都把他当个普通实习生呼来喝去。

    胡天翔很肯定,因为好说话公司前辈都很喜欢他。

    没人跟他有过冲突。

    而且被烫伤是实习结束的最后一天,此后胡天翔都没再回过公司。

    “我除了公司就是在家打游戏,根本没接触过其他”

    说着说着,胡天翔突然顿了顿,神色有些怪异地看先峦星河“那接触过东西算不算”

    “什么东西”

    胡天翔先看了眼胡海,见爷爷冲他点头,这才说“二姐送了个游戏手柄给我。”

    峦星河挑眉。

    胡天翔所说的二姐正是刚才被粉头发女生拉着离开的腼腆女孩儿。

    别说胡天翔本人,就是其他人听了也觉得不可能。

    “去把手柄拿来。”胡海沉声对管家吩咐“天翔告诉管家具体是什么样的游戏手柄。”

    胡天翔跟管家比划。

    “只是猜测而已,大家别紧张。”峦星河安慰脸色沉重的胡家众人。

    冷不丁的,一声冷笑又将众人目光吸引过去。

    峦星河发现,胡家这些个孩子怎么都不喜欢正常说话。

    一个二个的都以冷哼作为开头。

    “二姐可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温柔好说话。”

    说话人是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表情很严肃,一只手搭上胡天翔的肩膀撇了撇嘴“五年前我亲眼见过二姐打人,可凶了。”

    二姐名叫胡祈雯,是家里人人皆知的温柔善良二姐,最得几个长辈喜欢。

    小姑娘叫胡静月,是胡殊荣的小女儿,今年刚读高一,平时吗说难听点就是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富三代。

    所以她的话在长辈那可信度不高,大家都齐齐看向峦星河。

    “小妹妹没说谎。”峦星河只是这么说。

    “你果然是大师”胡静月兴奋地手舞足蹈,又说道“二姐用高尔夫球杆把那人打得嘴都流血了,我认识被打那人,是许伯的儿子。”

    被称为许伯的这人那个是刚才离开的管家。

    而管家儿子早在八年前就已消失,胡静月说五年前见到人,气氛陡然凝重起来。

    很快,管家取回游戏机手柄。

    峦星河接过打量的功夫,胡海让胡静月再把刚才说过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扑通

    峦星河的手臂突然被抓住,管家跪在面前,祈求“大师,求你帮我找找儿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

    管家不敢指名道姓谁是凶手,只能祈求峦星河能帮忙找回儿子。

    峦星河低头看向管家。

    几秒钟后笑了笑“按你现在的面相命数来说,子女双全,并没有断后之相。”

    “也就是说我儿子还活着”管家大喜,峦星河点头。

    胡海赶忙让管家起来,解开手柄的问题自然能顺藤摸瓜找到人,眼下不能耽搁峦星河。

    而峦星河早已看完。

    虽然胡家大部分人还是不信胡祈雯会残害弟弟,但事实只能让人失望。

    “手柄里有害命的符咒,胡天翔经常用来玩游戏,所以”

    手下一用力,手柄衔接处裂开,直接被掰成了两半。

    “梵应。”

    口袋里突然钻出个红色小脑袋,傅盛惊,一路上竟然都没发现梵应就在峦星河上衣口袋里。

    梵应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从口袋里飞出。

    鸟喙在竹板里啄了几下,没一会儿就从缝隙中拽出片指甲盖大小的符纸。

    一看到黄色符纸,胡海重重吸了口气。

    真看到孙女想害人时,他还是觉得一阵晕眩袭来,捂着额头歪倒在了椅子上。

    “夺运符,夺取运气的同时让人死于无形,被下咒者一旦死亡,符会立即化成粉末。”峦星河叹气。

    又是一道超出普通符咒范畴的符。

    如果没有法力支撑,所画的符根本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效果。

    “二姐要杀我,为什么”胡天翔问出众多胡家人的心思。

    倒是最小的胡静云看得最透彻,直接道“还不是为了公司股权,哥你是最有利的竞争者呗。”

    “难道是因为前几年千山道长的批语”松师傅突然想起。

    胡殊荣紧跟着开口解释。

    胡天翔十八岁成人礼时,昙云观的千山道长受邀来庆贺,道长当时直言胡天翔乃是胡家中福运最深厚之人。

    大家都觉得是客气话,哪知胡祈雯竟然会听进心里,还因此起了杀机。

    峦星河笑“道长所说完全属实,胡天翔确实福运绵长,否则早死无数次了。”

    “那怎么办,是不是要驱邪才行。”胡殊荣焦急追问。

    峦星河摇头“只要符咒一毁,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梵应嫌弃地将符咒吐出,立即振翅飞出了客厅。

    峦星河捡起符咒,缓缓展开。

    长方形的符氏上黑色符文密密麻麻,其中空出的一团空隙中写着排字。

    “看看是不是你的出生日期。”

    胡天翔拿过去一看,阴沉着脸重重点头“是我。”

    “管家,你带几个人去把胡祈雯带到客厅来,我亲自问许鸣的下落。”

    既然确定是胡祈雯下手,那接下来就该为老管家找失踪的儿子。

    胡海眼神陡然一变,嘴角泛起狠厉笑意。

    胡家的家事峦星河没有参与必要,与傅盛交换了个眼神后双双起身。

    “我们一路颠簸有些疲倦了。”

    胡老爷子忙起身,朝峦星河拱了拱手“我先处理家事,之后再向峦师傅道谢。”

    “爷爷,我带峦大师去休息。”

    胡静云自告奋勇,想要一起走的胡天翔作为当事人被留了下来。

    小姑娘蹦蹦跳跳地领着几位客人去公馆客房休息。

    就是公馆面积实在大,走了十几分钟都没能到。

    松老爷子走得有些气喘,全靠傅盛和松师傅搀扶才勉强往前走着。

    峦星河真是哭笑不得,这小姑娘别看年轻轻轻,心眼子倒是不少。

    明明出别墅大门就有车专门停在那等着接人,偏生像是没看见似地带人走路。

    面上装得热情,心里对他们几个搞封建迷信的“骗子”应该颇有微词。

    “哎呀,我怎么忘记叫车了。”胡静云如梦初醒似的拍着脑袋。

    峦星河冷眼瞧着。

    小姑娘又自顾自地嘻嘻笑起来,吐出舌头调皮地眨眨眼睛“松叔叔和爷爷不会怪我吧。”

    松师傅轻笑一声“正好锻炼锻炼身体。”

    松老爷子无所谓地摆手“小事而已。”随即话锋一转,眸光冷了下来“都是自家人自然不会怪你,以后还是不要耍小聪明,免得后悔莫及。”

    几个长辈都经过不少大风大浪,小姑娘的那一点点心思哪能看不出。

    纯粹是不想计较罢了

    小心思被拆穿,倒让胡静云更加理直气壮“不是大师吗我还以为不需要走路呢。”

    “梦琪姐说得对,都是一群神棍专门骗我家钱的。”

    “胡静云,你少胡说八道。”

    远远的,胡天翔的怒斥声先一步响起。

    青年从还未停稳的车上跳下,努力冲冲地跑上去扯着胡静云往车上送“你滚回去爷爷有事找你,我来送客人。”

    一听爷爷叫,胡静云小脸立刻褪去血色,变得惨白。

    峦星河看得感慨不已。

    胡家的这几个孩子不论年纪大小,论心狠程度都不是常人能及。

    除了胡天翔和口直心快却没什么坏心眼的胡梦琪,其他都不是善人。

    胡静云忐忑不已地上车。

    胡天翔猛然重重叹了口气,对几位长辈郑重道歉。

    “爷爷从小对我们的教育是能者居之,手段很辣些也没关系,但我们都只学会狠辣,其他都抛之脑后了。”

    对此,除峦星河外的三位长辈都深有感触。

    傅盛不正是因此差点与子女断绝关系,搬到福慧小区养老。

    “都是命都是命啊”松老爷子摆手。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在场几人都没资格对其他家评头论足。

    “就是怠慢了峦师傅。”松师傅担忧地望向峦星河。

    有点本事的师傅都有脾性,今天万一因为这事得罪了峦星河,对他们松家来说简直是灾难。

    松老爷子被提醒,慌张地连忙告罪。

    峦星河很轻松,一直笑呵呵的。

    “当初答应帮胡天翔解决霉运问题,今天算是完成承诺。”

    “等我忙完家里事就去找您,我是真打算去福慧小区住。”胡天翔歉意地笑笑。

    “我当然欢迎你这个福星,以后还能时不时买点彩票什么的。”峦星河开玩笑。

    又走了几步后,突然停下来转身看向傅盛“傅叔,胡家无事,我看我就先离开了。”

    傅盛一愣,随即迷茫地点头又摇头。

    “那我找车送你回去,不是那胡大哥他”

    “胡梦琪说得对,结婚只是胡叔叔自己的选择,与任何外力无关。”

    峦星河之所走这么一段路也是顺势观察湖海公馆的情况。

    风水大阵运转流畅,整个公馆的气息都很正常。

    或许是中邪,但中得是另一种自己心里滋生的邪。

    既然是本人心甘情愿,峦星河当然没必要继续留下来。

    况且

    如果现在不走,胡老爷子肯定还要请他参与胡家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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