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不小心撩弯了摄政王怎么办 > 分卷阅读107
    沈木鱼终于把人逗开心了,扔掉竹篓挨着对方坐下,肩膀“哥俩好”的贴了贴靖王的胳膊,关心“王爷还在为百姓忧思吗”

    他能感受到从监斩完郑飞贤等人回来后,靖王的情绪一直不太高涨,甚至有时能发现他出神,眉心拧起,仿佛在忧思什么国家大事。

    靖王砍过的头多了,自然不会是因为区区几个贪官奸商丧命而感到难过,但人家能成为原著大男主带着大周走向鼎盛,至少是一定勤政爱民的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靖王如此魂不守舍过。

    要不是知道靖王要等做了皇帝之后才开后宫,他这会儿都要怀疑靖王是不是背着他这个好兄弟有喜欢的人了。

    “本王一会儿修书一封,叫韩宫锦进京替你父亲调养段日子。”

    凌砚行没头没尾的道了一句,沈木鱼茫然,下意识点头。

    后知后觉在原身的记忆中找出韩宫锦这三个字分量,他受宠若惊,惊讶的跳了起来“韩宫锦是那个传说中的医圣”

    沈阳愈自当了中书令后便常常早出晚归,有时熬到深夜,甚至一整宿不睡,加之整日便是伏在案前,身子骨早不如当初那般健壮,年轻时落下的病根也逐渐显现出来,腰疼腿疼在下雨天尤其严重。

    动不动就被气晕,老头多少还沾点低血压。

    京中的大夫医术都差不多,替沈阳愈调理过几次,效果甚微,但医圣就不一样了,这两个字即便是放到科技发达医学发达的现代,也是学术泰斗级别的人物

    听闻韩宫锦二十二岁时医术便已经出神入化,担任太医令一职,三年后辞去职位归隐山林,后来自己开辟了一座山庄,只医疑难杂症,任谁都无法请动他下山。

    他若是肯给沈老头看病开几帖药,他爹还不得活到九十九

    瞧瞧,他说什么来着,从一开始打算抱靖王大腿就是最明智的决定

    沈老头你真是沾到我的光了皇帝都请不动的医圣这下给你来调养了。

    沈木鱼两眼冒光,搓了搓手,“那诊金还是算我的。”

    医圣可不好请,靖王能叫动对方定是花了人情,哪还有叫人家又废人情又花钱的道理。

    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

    凌砚行嗤笑了一声,“韩宫锦的出诊费,一个时辰十两”

    既然进京,自然要在京中住上几日。

    一日十二个时辰

    沈木鱼在心中算了算,医圣一个时辰十两银子,半个月也就是一千八百两银,他那还有一千两银票和严盛那搜刮的珠宝,咬咬牙也能付得起。

    沈木鱼正要豪爽的答应,靖王似笑非笑的补充,“十两金。”

    十两银子才只能换一两金子。

    十五日的出诊费岂不是要一万八千两

    沈木鱼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满脸错愕,张了张嘴。

    三千六百万还仅仅只是出诊费

    请神仙下凡也花不了这么多吧

    把他卖了都付不起

    他都是有钱人富二代了怎么还要为钱发愁

    沈木鱼哼哼了两声,讪讪道“要不还是算了吧。”

    反正还有几个月他们一家老小就要上断头台了。

    凌砚行哼笑了笑,沈木鱼轻轻噘嘴。

    靖王捏住他鼓起的腮帮子,“韩宫锦欠本王两个人情,不用便浪费了。”

    何况回京之后凌砚行想了想,到时候还是挺对不起中书令的。

    远在京城教小皇帝处理朝政的沈阳愈重重的打了两个喷嚏。

    室内支起暖炉,热的能叫人只穿一件薄薄的中衣,他却蓦然后背发凉,毛骨悚然,一股不详的预感逐渐升起。

    凌之恒趁着沈阳愈出神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轻轻点头逗了逗窗外的鸟,一根戒尺“啪”的一声打在面前,将他吓出了一个嗝,浑身一僵。

    沈阳愈冷着脸“王爷最晚一个月也就回京了,留给陛下的时间不多了,王爷不肯让权,陛下难道想一辈子被王爷掌控吗”

    朕想,朕愿意。

    凌之恒摇头,糯糯道“朕不能。”

    沈阳愈勉强满意“靖王离京乃是天佑陛下,陛下好生学着,臣一定会助陛下将放出去的权全部收回来”

    可是朕不想。

    凌之恒干巴巴的“哦”了一声,瘪了瘪嘴,憋住两行两眼,继续低头看那些晦涩难懂的军事要领。

    皇叔,朕再也不在背后偷偷说你凶了。

    沈木鱼,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你爹真的讨厌死啦

    沈木鱼不知道皇帝盼着自己,他欣然的接受了靖王的人情为自己花的人情,变的更加殷勤,恨不得整个人贴在靖王身上,替他吃饭喝水上茅房。

    到达姜水,江州知府黎怀安携州衙人马到城门口迎接,瞧见靖王躬身行礼,随后视线暗自往那贴紧贴着靖王的少年身上一转,顿时明了。

    喔豁,果然是断袖。

    坊间传言当真是不可信,靖王爷风光霁月,怎么可能不举。

    想来也是,京中地处中心,外面的消息难免闭塞了些,靖王爷该了解男女之事时又已卸了战甲长居京中摄政揽权,不懂男风,对着女人没反应,二十六了还不成婚,也那怪有人私底下传靖王爷不行。

    “下官已备好了接风宴,王爷请。”黎怀安微微侧身,亲自牵着马车缰绳过了城门,才翻身上马,亲自在前面开道。

    自郑飞贤处斩之日起,黎怀安便开始整顿附近州县,短短几日,姜水这一带的流民少了不少,城内的气氛虽比不上京城,却比清阳县内喧闹中夹杂着苦痛要好上许多,至少一路以来,并未再瞧见清阳县外凄凉的景象。

    “王爷请。”

    黎怀安下马给人搬好矮凳,等凌砚行和沈木鱼下了马车,意味深长的视线在两人相贴的袖子上一瞧,给管家使了使眼色。

    管家领命退下。

    接风宴设在他府中的后院,恰好日落,今日又是十五月圆,下人执灯而立,将后院照的亮堂,花丛朦胧,宛如披上了一层暖色的纱,轻轻浮动花瓣,像是撩拨到人心尖一般。

    沈木鱼的位置是紧挨着靖王的,连桌子都拼到了一起。

    管家悄悄的又回来了,一同和他出现的,还有两位模样水灵清秀的少年,至多不过十九,皆抹了脂粉,让脸蛋看起来更嫩,穿着月牙白色的长衫,宫绦将一圈细细的腰显了出来。

    沈木鱼看着他们有些说不出的变扭,下意识坐直。

    凌砚行不为所动,亲自往沈木鱼空了的杯中倒了半杯酒。

    黎怀安见状赶紧敬他们一杯,接着给两名少年使眼色。

    待两人摇着腰把靖王和沈木鱼的杯倒满,黎怀安又举杯,“这两位是下官的男妾,爱热闹了些,王爷见谅,请。”

    男,男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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