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被献给权贵的美人 > 第 13 章
    师知苧咬着住他的下唇吮入口中,双眸满是恶意。

    不是不说看不上与秦照相关的人吗

    那就让他好生感受被看不上的玷污感觉如何

    再是清高的男人,终将死于色。

    师知苧冷笑,侧过脸含住柔软微凉的唇吞吐吮吸,用尖锐的齿研磨,跨坐在他的腰上,手抓住他的手双臂按下,以欺虐的姿势将他压住。

    女人柔软的身体传来的温度与地龙的燥热不同,是湿的,潮的,如同打翻的一盏美酒,散发馥郁的清甜。

    有点痒,有点闷。

    心跳不受控制地嘭动,一种难言的感觉袭来,热得他想要将衣襟的衣裳拉开透气。

    指尖在发烫,在震麻,顺着被触碰过的地方,都泛起那般难耐的冲动,他眸中的湿意更浓了。

    在她欲要嚣张地顶撬开唇齿,往里探去时,顾蕴光回神了。

    他蓦然将头偏过,舌尖划过唇瓣落在侧脸,震麻的痒意瞬间从肌肤上传至大脑。

    “趁我如今对你还有些耐心,滚下去。”他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神色如堆积的乌云,带着倾辄的压力。

    师知苧看着他明显难看的脸色,神情并无波动,松开他的手,却并未如他愿地下去,而是得寸进尺地捧着他的脸,以额相抵。

    她柔声地疑惑发问“你让我下去,为何不自己动手”

    微醺的清酒混合着不知名的甜香,粘稠地交织在一起,若有若无地缠绵着暧意。

    顾蕴光眼底浮起湿润,呼吸沉沉,当真在思考这个问题。

    是要推开的,好像已经推开过,但不知为何她又如甩不掉的尘埃沾上来了。

    “是醉了吗”女人睡梦的呢喃,软唇印在鼻尖上轻触,柔柔慢慢地顺着往下,点住他的唇。

    好像是真的醉了,似不识眼前人,欲牵连着理智,所有的神识顺着她的唇印而动。

    有种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心中怪异地翻涌着一种欲撕咬的暴戾,还有不可忽视的痒颤着、抖着传来。

    唇印在嘴角却不如之前那般肆意,如蝶般轻触便移开,沿着唇角往下,吻咬住下颌。

    带着细微的疼,更多是种无法言说的悸动。

    师知苧面无表情地关注着他脸上的神情,似舒服又似抗拒,眼底浮着醉酒的迷离。

    或许是真醉了,理智正在与欲对抗。

    她压下心中的情绪,松开咬住的下颌,沿着一路吻至滚动的喉结,张口咬住啮齿。

    “嗯”他如酒醉初醒般睁开迷离的眼,眼睑垂下觑她,喉结包裹在潮湿柔软的口中,忍不住发出沉闷地喘息。

    这般感觉非常人能忍,所以他伸手捏住她的后颈,倏地往后一拉。

    师知苧被迫仰着头,乜斜他沉沉的眸,嘴角扯出冷笑,似挑衅似好心提醒“不是看不上吗别硌我啊。”

    顾蕴光一样勾起唇,蓦然拉下案上的桌幕将她压在上面,松哑的嗓音依旧带着冷淡“是看不上你这样的。”

    师知苧的脸色一变。

    他含笑地抬起她的腿挂在臂弯上,往下压一寸,腔调斯文又败坏地道“但,谁能忍得住清高的三小姐,这般勾引人的模样”

    这话无疑让师知苧脸色彻底大变。

    “狗东西”她彻底怒了,抬脚想要蹬开他压来的腰,然而却忘记本就悬殊的体型与力气。

    她这样乱动,扰得顾蕴光烦闷至极,想也没想地双手握住她的大腿,咬住她的唇,将唇中还未完全脱口而出的辱骂都咽下。

    主动吻下那一瞬间,他的表情刹那变得古怪。

    抬起头不对,不抬又浑身难受。

    尤其是想到这人是秦照的,一种油然而生的恶心感,如何都散不去。

    师知苧自然能料想到他的想法,转头欲要躲过他的唇。

    本是在嫌恶打量她的顾蕴光,瞥她眼中不加掩饰的厌恶,心中嗤冷笑。

    他本就是一身反骨,热衷驯服一切有傲骨的东西,只有他嫌恶旁人的份,断然没有被嫌恶的。

    冷笑后,他学着她方才的行为,张口咬住师知苧的下唇。

    说是咬当真是咬,如同撕咬口中的猎物,力道之狠,师知苧眸儿浮起雾气,吃痛地张开檀口,腻滑的舌不经意地落进去,柔软的舌尖交缠。

    这下不止师知苧愣住了,顾蕴光也一样,似还没有反应过来,垂下的眼睫颤了颤。

    先一步反应过来的是师知苧,牙齿用力咬住钻进来的舌。

    顾蕴光蹙眉回神,伸手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松开牙齿,但当她松开后却又不想收取去。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令人觉得恶心,可有产生古怪的颤栗和痴迷。

    顾蕴光钳住她的下巴,让她除了启着檀口无法合并,咬住她的唇肉,腻滑柔软的舌混合着血横扫过她的唇壁。

    身下的女人抓着他的手,晃着头躲避近乎掠过的交吻,喉咙亦发出轻吟的呜咽,可怜地眨着眼,泪珠儿顺着眼角滑落。

    他厌弃又沉迷在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中,小腹硬肌一收一放的随着呼吸起伏。

    师知苧发觉他当真是疯了,没有谁会在厌恶的同时产生痴迷,除非有病之人。

    用力扒拉着钳住下颌的大掌,却依旧无法撼动半分。

    他就如天生的捕猎者,会压制住猎物的所有反抗,浑身带着需要臣服的霸道张力。

    他似不仅仅只满足于唇壁扫荡,甚至还无师自通地不断往里侵略,一深一浅的去触及嗓眼。

    似是下意识模仿出的行为。

    她的所有娇柔的呜咽都钻进了他心口,酥软了骨头,吻得近乎发狂。

    察觉他往里挤进的动作,那种被撕裂的感觉传来,师知苧泛散的眼疯狂颤抖,手探伸进他的发丝中,用力往后拽。

    而顾蕴光却丝毫不在意头皮撕扯的痛,双眸泛着酒意的罪,将送至口中的人完整占有。

    那是从未有过的紧致快意,身有的四万八千毛孔皆叫嚣着舒展,他眼睑下洇着一圈红痕,把底下的人彻底禁锢住。

    滚烫的一滴汗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滑,滴落在师知苧的眼中,涩得她紧绷的身止不住地颤栗。

    师知苧从未遇见过如此疯狂之人,不仅是行为,还有气息,沉重得如同粗鲁的野兽。

    他甚至都不给她一丝呼吸的机会,唇瓣挤压,两舌交缠,无不彰显出他的恶劣。

    师知苧被如此狂狼吻得眼前一片泛散雾光,身软地倒在案上,喘息着承受。

    良久。

    师知苧睁开杏花水雾的眸儿,掠过他醉迷又狂热的表情,斜斜地看着一旁的酒壶,松开了去拉他掌心的手。

    “碰”

    她将他往死里砸。

    瓷碰碎裂的声音,在泛着霪靡的喘息不绝之地割裂出清冷的沟壑。

    声音响彻至外面。

    并未离去的赵凿还在想,里面两人怎的就如同不知为何,莫名其妙地纠缠起来了一样。

    听见声音的赵凿心中满是大骇,恨不得今日没有来过。

    顾蕴光醒神地睁开眼,入目便是被欺负得双眼通红,却依旧不屈的眼。

    女子破碎的身泛着被揉咬出来的红痕,颤着,连在一道似亲密的情人。

    若是在此之前,有人与他说有一日会将秦照的人碰了,他定会将那人的头砍下来祭祀,但现在

    一瞬间,他看着眼前蹙眉难忍媚态的女子。

    顾蕴光从她身上移开,但观她眼中带着的情绪却生生忍住了。

    平静,清冷,带着嘲讽和厌恶。

    师知苧冷静地提着一旁的酒壶,猛的又砸向他的额头。

    好好得很

    顾蕴光想扯出冷笑,但本就醉酒的身被猛地一砸,很快便出现残影,尤其是额上的血模糊了视线。

    如同炼狱中爬起来的恶鬼,眸中带着凶残的狠,以及尚未平息的欲望。

    师知苧的唇又疼又麻,面无表情地用脚抵住他的腰,用力往后一踢。

    他无力地松开掐住她下颌的手,改去捉她继续寻东西的手。

    虽被砸得头晕眼花,可并不妨碍他能天生压制人的优势,她在他的掌下毫无还手之力。

    “赵凿。”

    一声沙哑又带喘息的声音平静响起,赵凿才敢往里去。

    本来心中对这两人的大胆在私下腹诽,甚至觉得主子不玩还像个正经人,没想到第一次就玩儿这般野。

    结果进去定睛一看,赵凿的魂儿险些就要飞了。

    主子散乱的衣襟和被咬破红肿的唇倒是小事,那额头上的血都滴至下颌了,看着恐怖至极。

    顾蕴光不甚在意地伸手抹了把脸上的血,就着有血的掌心捂住师知苧的脸。

    声音又狠又戾地切齿道“将她带下去,没我命令不许踏出房门一步。”

    这三小姐本来就是没有命令不能踏出房门,此命令好似有些

    赵凿下意识张口欲要说道,但见顾蕴光脸色极其难看,赶紧闭上唇,忙上前将人恹恹无力的师知苧拉开。

    触碰上师知苧的瞬间,赵凿又莫名感到有道视线落在手背上,登时一僵,不知道该不该去碰她。

    如此想着赵凿忙对进来的侍女招手“过来扶人。”

    上方的人果然没说话,赵凿松了一口气。

    “都滚下去”顾蕴光面无表情地接过身旁人递过来的绢帕按住额头。

    一阵阵的疼痛传来,如同是无声提示着方才发生的事。

    不仅去吻了一个秦照的女人,竟还如痴如狂地被砸得头破血流。

    此刻涌来后知后觉的恶心,还有当众失控的耻辱。

    他神色冷凉地死盯着下方被赵凿拉下去的女人,表情带着显而易见的厌恶,好似方才的疯狂沉迷并不是他般。

    趁着夜色浓重,还有身后没有传来什么处死的命令,赵凿命人抱着师知苧马不停蹄地赶回院子。

    要命

    他从来不知这师三小姐竟是这般狂野的人儿,主子那样的人都敢冒犯。

    待回到院子后,他将师知苧放在榻上,盯着她脸上滴的血,脑中又响起当时听见的那些面红耳赤的纠缠声。

    主子竟也让人冒犯,甚至还

    啪的一下,赵凿打了自己一巴掌,将脑中奇怪的想法打散,然后头也不回地折身离去。

    一夜荒唐的忙碌,赵凿本是要回去休息,但刚跨出院子,迎面便见前厅的人脚程飞快地行来。

    “那女人呢”

    被问的赵凿回道“主子说关起来,已经关起来了。”

    那人冷笑一声,“现在可不止关起来的事了,快将门打开,将人弄出来。”

    赵凿隐约发觉了不对,将人拦住问道“这话是何意爷将吩咐的,难道你想动用私刑”

    那人面无表情瞥见他一眼,踅过身道“动用私刑又如何主子都被这女人砸得毒发了,再不从她口中找出东西,恐怕等爷醒来不单单是私刑的责罚了。”

    赵凿心咯噔一声,“什么意思不是有蛇在吗”

    “醒不来。”那人晦涩地说了一句。

    赵凿跟在他的身后,犹豫了顷刻,还是没将门打开,派人守好关押师知苧的门。

    没有主子的吩咐自行做事,乃是背叛主子。

    待师知苧再次睁眼时,双手已被烤住,如同之前在地牢中。

    不过她没有丝毫诧异,早知得罪了他不会有好下场。

    师知苧想起自己砸的那一下,心中隐约产生快意。

    暗室阴暗潮水,不比院子中舒服,连周围的气味都格外的难闻。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打开,伴随着三两个人低声议论讲话的声音。

    因压得甚低微,她没有听清,但似乎听见几个关键字。

    想来伤得不轻。

    唇瓣被咬的伤口一扯撕裂,师知苧在心中畅快,冷笑他活该。

    门被打开。

    师知苧并未睁开眼,光听声音判断其中有一人是赵凿。

    一泼凉水从头浇到尾,她这段时间养娇的身子无意识地打着颤。

    “三小姐,之前你们抢的那东西究竟在何处。”赵凿问道。

    师知苧垂眸不言,浑身湿漉漉地耷拉着头。

    其实她也不知究竟在何处,甚至从那日拿到假的盒子后怀疑,从始终那个东西就未曾在她手中来过。

    她并未亲眼所见抢物的场面,甚至连东西都是三七临走前让她带走的,当时她也怀疑过,分明自己不会武,那些人却拼死将东西让她带出去。

    后来看着她们也为了这物舍生忘死,便淡化了这个怀疑,如今想来还是有古怪的。

    可是,这些人没有,她也没有,究竟在何处

    师知苧在心中想着,忽然见长鞭袭来,下意识闭上眼,但疼痛并未至。

    “如影,你作何”

    赵凿本是还欲问话,余光窥见身后的人一鞭子便挥过来,忙将他拦下。

    如影冷着面不与他争执,盯着架上的师知苧,寒声问道“东西在何处”

    师知苧脸上冷冷地盯着他,不言。

    如影见状又欲挥鞭,赵凿看不下去,夺走他的鞭子“如影,主子未曾吩咐行刑你若私自动刑便是背叛主子”

    如影对着他冷言“赵凿,主子受的磨难,可不止鞭子这般轻松。”

    赵凿的表情一顿,不知心中怜悯该对着谁,咬着牙立在原地,一耳是师知苧,一边是衷心。

    最后他看不下去,丢下一句话,“你且等等,我去请示主子。”

    说罢,脚步匆匆地转身离去。

    如影对他的行为不置一词,双手抱臂地冷觑师知苧。

    这边赵凿出去后,脚步不停地行至院中,果然见此处忙成一团乱。

    “爷可还能忍”赵凿立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声音,不比牢狱中师知苧的痛苦少。

    守在外面的侍卫摇头道“奴不知。”

    不知,不知。

    谁也不知怎的现在事情突然变成这样。

    赵凿恨不破门而入,最后只得抓耳挠腮地在门外旋身。

    每当毒发时,若是能熬过第一夜,后面才会逐渐感觉变淡。

    但毒发其间除了疼痛,产生大量幻觉之外无未觉,无嗅觉,甚至看不见也无感知。

    这些毒还得源于老王妃从身上诞下来的,因牵扯至前尘往事的一些恩怨,故而顾蕴光这才这般厌恶宁王。

    晨曦初露,旭日升起,屋内动静渐弱,赵凿这才放松口气,突然想起地牢中师知苧。

    犹豫地立在门口高唤了一声。

    除了能听见困兽般的喘息,并无应答声。

    赵凿担忧如影当真违背命令,对师知苧动刑,咬着牙直接道“爷,可好些了,如影现在正在审讯她,可要奴前去”

    他想,自己去好歹能留师知苧一条命,要真是如影,恐怕不出三日,人都打没了。

    里面静寂良久,连喘息声都变弱了。

    赵凿立在外,心急如焚却不敢表现出来。

    日头渐渐大起来,金乌高挂枝头,冬日都带着几缕暖意。

    终于里面传出了虚哑如沉疴般的声音“我说的是禁足,并未让你们私自审讯。”

    语气虽淡,但赵凿却听出含着的不悦,倘若放在寻常时,听见主子这般的声音,他早就已经慌张伏地了,此刻却如同仙音般忙应声。

    “是,爷,奴这便去知会一声。”

    里面没有声音。

    赵凿得令后待了片刻,便去让如影放人。

    顶着如影冷漠不虞的眼神,赵凿仿佛未曾看见将人弄回的院中。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