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夺,会不会给方昭容升职加薪

    她思量几秒,也不是不可能,大反派内里比她还癫, 啥事干不出来

    “柔妃娘娘。”

    一道怯弱声带着小心翼翼喊她。

    初酒酒停住脚步, 往发声处看,一道纤纤弱弱的身影在前方等候着。

    余贵人她有些诧异。

    “柔妃娘娘。”余贵人朝她行礼。

    初酒酒上前扶起她“可是有事”

    “回娘娘,无事, 只是嫔妾想跟柔妃娘娘道句歉。”余贵人愧疚地道。

    初酒酒“”

    道啥歉

    “妹妹, 何错之有”她不解地问余贵人。

    余贵人略带歉意“昨夜和方才, 嫔妾本该出面帮您的,可是”她忧愁地低下头。

    初酒酒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

    “本宫不会怪你, 此事你做得很对,不出面是正确的做法,如果你因为帮本宫,而受到伤害或者让别人恨上你, 本宫才会寝食难安。”

    余贵人被她这番话说得内疚少了一半,她没有想到柔妃如此通情达理。

    “柔妃娘娘大度, 嫔妾日后定向您学习。”

    初酒酒不让她行礼,本来就不关余贵人的事情。

    “莫要往心里去。”初酒酒开解她。

    余贵人羞涩地点头“嫔妾谢柔妃娘娘。”

    “娘娘, 小兰做的炖雪梨该要过火候了。”小葵轻声提醒初酒酒。

    果然,初酒酒立刻急着要走“余贵人改日再聊。”说完,火急火燎地往花溪殿里赶。

    小葵朝余贵人行礼,毫不费力地跟上初酒酒,她之所以拦着娘娘,不让她跟余贵人走得太近,是因为余贵人她会武功。

    并且武力不浅,昨夜那两个死士都有可能不是余贵人的对手,她之所以能发现,其一是余贵人的走姿,行武之人走路与普通人略有不同。

    让她笃定余贵人会武,是方才众妃嫔如鸟兽散去时,她看到有两位妃嫔差点撞到余贵人的身上,那时余贵人下意识的反应和臂力出卖了她。

    小葵不清楚余贵人为何要伪扮成羔羊,她唯一能做的,只有保护好自家的娘娘。

    余贵人看着初酒酒的背影,久久不挪眼。

    她的婢女感叹道“柔妃娘娘是宫里难得一见的美人儿,主子,她跟其他妃嫔似乎很不同。”

    余贵人闻言,良久才“嗯”一声“难怪皇上会对她有所不同。”

    她的婢女没有听清“主子,您方才说了什么”

    “没什么,回吧。”余贵人柔声细气道。

    花溪殿里,初酒酒满心满眼只有小兰做的炖雪梨,深秋的天气吃上一碗炖雪梨,润肺养心,舒坦。

    完全不知道后宫里“藏龙卧虎”,只有她一个真正的傻白甜夹在中间,被多人窥视着,包括那条冷漠高傲的“真龙”。

    初酒酒吃得饱饱,卧在榻上不想动,昨天晚上耗费的精气神,到现在还没有补回来。

    申时,她在榻上昏昏欲睡。

    朦朦胧胧中,有人为她掖了掖薄被,小兰和小晓的轻声交谈犹如催眠的曲调,在为她轻摇睡船。

    醒来时,天已完全暗下,初酒酒在榻上伸着懒腰。

    “娘娘,该用晚膳了。”

    小葵柔声喊起她,初酒酒点点头,下榻漱口,一主三仆看着殿外的夜色,用着晚膳。

    深夜,她入睡后梦见了黑衣人和大反派,一人牵着她各一边的手,让她跟着他们走。

    初酒酒在梦里被扯得生气,说谁也不跟,转眼她就在寒楚的身下,被他吻得喘不过气。

    她被惊醒了,瞬间睁开双眸,眸中泛着水意,玉颊染红,不点而红的双唇微微张开喘着气。

    她怎么会做这种无法启齿的梦初酒酒半坐在榻,缓了好一会才重新躺下去。

    可能是下午睡过头了,这会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身下的榻梆硬,躺得她有些难受,干脆下榻走走吧,正好透透气。

    举止极轻地下榻,来到桌前倒了一杯水,殿里有些阴冷,初酒酒倒觉得不冷不热,正正好。

    待她走出院子里,耳房里的小葵一下睁眼,悄然无声地下榻。

    初酒酒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抬头仰望着夜空,她有很久没有像这样看过星空,古代的夜空和上一世的夜空,要说有什么不同,眼前的星星更多些。

    看着看着,余光似乎发现了什么,她扭头望去

    花溪殿的墙上不知何时站着一位通身黑衣的身影,面朝向她的这边,似乎在透过夜色看她

    初酒酒“”

    差点吓得尖叫出声,以为见鬼了

    她眨巴几次双眼,墙上鹤立的黑影还在,嘶瞧上去有些眼熟。

    “黑衣大侠”初酒酒感到惊喜,跑到院墙下轻声喊他。

    黑衣人没有否认,高大身影一跃而下,搂紧初酒酒的软腰飞跃而起。

    吓得初酒酒赶紧抱住他,亲切感受到他的劲腰有多么的结实。

    还没有来得及感受轻功飞起的刺激,黑衣人几个飞跃,停在花溪殿的屋檐上。

    初酒酒有些新奇地四处看,第一次站在屋檐上面环视着整座皇宫。

    她一身白寝衣,坐了下来,扭头见旁边屹立如高山的男人,伸手轻扯他的黑色衣袖。

    “黑衣大侠,你也坐。”

    没想到还能再碰上他,她原以为昨天晚上一别过后,再也不能见到,这才过去一天,又看见他了。

    寒楚坐在她的身旁,远远望去,两人像紧紧依偎的爱人。

    “黑衣大侠,你是怎么做到在皇宫里自由进出的”他看上去武功超群,似乎很厉害。

    寒楚用分辨不清的声线“夜深,趁侍卫犯困。”

    初酒酒恍然大悟“那也要武功厉害吧,大侠,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身份啊”

    寒楚望向她,由于天色过暗,初酒酒看不清他露出的那双眸子。

    “比如,皇上的对手前朝的人又或者”

    皇上的私生子这个不可能,大反派一直是处,而且年龄也不符。

    寒楚“”对她过于离谱的心声,万般无奈。

    “莫要乱想。”他模糊难辨的声线带着沙哑。

    初酒酒感觉他是个有秘密的人,悄声说“我懂你的意思。”

    有些话是不能说得太明白。

    寒楚“”并无它意,所以她懂的是

    “黑衣大侠,你的尊姓大名”她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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