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可不要,你那庙里不知多少青蛙待过,爷嫌恶心”

    胤礽一壁说,一壁瞧着那老蛙的脸色愈发难看,最后,又闻它气急怒喝道,“你找死”

    胤礽只嘲讽道,“别自欺欺人了,你现在站在我面前都勉强,何来本事杀我再退一万步讲,真叫你得手了,我化作鬼,没了这肉身束缚,要收拾你,可就更便宜了”

    眼瞧老蛙脸色紫得发胀,胤礽便知他赌对了,对上这蛙,他有胜算,且极大

    因笑道,“若你想绕过我对付我家人,也无妨,你说,我舍了这身紫气,能否请来一位真神,诛杀你这个为恶人间的伪神”

    能

    蛙神咬牙切齿,此人这身紫气他亦想要,否则,也不会派老妻至他母亲梦中,让其应下这门婚事了

    他只错算了一件事儿,便是此人竟知晓紫气存在,且能自如使用

    “你如此嚣张态度对我,竟是不顾你母亲性命”蛙神眯了眯眼,只能如此威胁。

    胤礽却只冷脸沉声,“难道我说如此多的废话,不就是在威胁你解除我母亲身上邪症”

    蛙神闻言,一时无语噎住。

    片刻后,方忍气妥协道,“你娶了我这孙女,哪怕为妾,我便救你母亲。”

    胤礽闻言,只“呵”了一声,真当他是傻子不成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胤礽遂不再言语,只抽出体内紫气向着那老蛙压去,也许一时半会儿侵不透他那层白光,可只要他的紫气够多够浓,他就不信没用。

    因只一见那光圈缩小几寸,胤礽便调动紫气附于剑身,执剑冲了上去,一剑便破白光,将老蛙断去一肢。

    门口处,虚弱的薛家父女瞧见这副场景,惊得目瞪口呆,怎么可能,太爷是神,怎会被一凡人伤到

    胤礽却战意正浓,只被老蛙恶心的黏液逼退,颇为遗憾,不过,他一剑穿来了那断肢,正用紫气将其从内部灼烧,想用不了多大会儿,老蛙这前肢便可化灰了。

    蛙神见状,一壁疼痛吸气,一壁紧急救道,“别,我救”

    胤礽闻声,紫气停顿几息,待老蛙急急道,“好了,你母亲好了”方将那烧了个大窟窿、几欲断裂的手臂,抛给它。

    但此还不算了,胤礽命明群速回船上查看母亲与诸人是否恢复,他得了准确消息,才打算离去,否则,他就陪这老蛙“玩上一玩”。

    遂唤兆利搬了椅子,舒坦坐下,漆黑的眼神直直盯着那老蛙,大有它敢动,便可再来一战之势。

    蛙神哑然闭眼,这么多年,他从未遇过如此棘手的凡人。

    而薛家父女早已茫然自失,连身上疼痛也顾不上了,亲眼见证了自家神仙祖宗跌落神坛,他们如同做梦未醒一般。

    蛙神只无奈撇开脸,他如何不知现下是何窘况,但对这父女二人亦诸多不满,若非他二人,他何至于落得如此地步

    房内房外一时寂静,只余众人的呼吸声,忽的,薛家家下又疼得呻。吟,薛老爷方才惊醒,向着老祖宗求道,“太爷,救救孙儿们吧”

    胤礽闻言,忽想起他究竟忘了什么,因抛了一粒药给兆利,“给薛五姑娘服下,既是一家子,还是整整齐齐的好”

    兆利只一想船上那些高热不退,连呼吸都如火气一般滚烫的叔伯兄弟们,可没甚怜香惜玉之心,见人不张嘴,只掐着她的下颚,强塞了进去。

    瞬息,痛呼声随之而起,人也滑落地上,打起滚来。

    兆利冷眼瞧着,暗啐一声,活该

    胤礽听了这痛苦音,满意点头,又冲老蛙道,“若这些人没受够我家人所遭之罪,可别怪我从其他地方找回来”

    蛙神闻言,气得直喘着粗气,亦只能忍耐,视若无睹。

    三刻钟后,明群疾行往返一趟,微微喘息来回道,“大爷,太太及兄弟们都好了”

    胤礽微松了口气,拄着剑起立,挑眉道,“如此,我们便可来谈一谈赔偿之事了。”

    赔偿

    蛙神愕然,此事到此地步,不是已经了了何来的赔偿一说

    薛家人亦如此想,薛老爷忍无可忍,借着腹痛呻。吟之力,怒斥道,“得寸进尺”

    胤礽回首,森然瞥了他一眼,“我几十家人生病受苦,却只让你们几个人来还,已是我仁慈,只你们无故袭击我一家,不打算给个说法”

    蛙神谨慎瞧着周身这越来越浓的紫气,及那人身上的戾气,只默然,知这回踢到铁板了,半晌后,才道,“你想要什么”

    只见人眼神漆黑望着他,平静无波道,“你的妖丹。”

    蛙神眼神冒火,此人可知他在说什么

    妖丹,那可是他修为的凝结,怎可轻易给人

    胤礽却只在老蛙面前,挥了挥他的剑。

    这两年时间,妻子已将莲香那枚狐丹吸收殆尽,如今,正好缺了,又有这老蛙送上门,可不是天赐良机

    胤礽能放过,才怪了

    因只将紫气重新覆盖剑身,慢条斯理道,“或者你告诉我,它在你体内哪个位置,我自个儿剖。”

    蛙神气得七窍生烟,但却感受到那人身上的杀意,知他不是说笑,遂只长吸一口气,将妖丹吐出,旋至他面前。

    胤礽不敢大意,如妻子一般,先用紫气裹住,确认无异,方收入手中。

    最后,才对着老蛙哼笑道,“我今日之言均非儿戏,好自珍重”

    绝后嗣、烧庙宇、夺信众皆是

    见老蛙面色铁青,胤礽笑笑,瞧也不瞧地上面色惨白、瘫软呻。吟的薛家人,带人扬长而去。

    众人走过,方见偶有客栈房客悄悄开窗缝、门缝来看,瞧那闹事儿的,人人身形健硕,又忙缩了回去。

    只胤礽没想到,才出门,又遭人堵住。

    一瞧领头那女子跟薛五娘有几分相似,便知这是薛家在临州的亲戚。

    因回头瞧了瞧,冷笑,“看来是想反悔呀”

    遂拔剑,众护卫亦拔刀,整齐划一的飒飒声,闪着寒光的刀刃,将手执长棍的家丁们吓得不住后退。

    只未及动作,便又见那女子瞬间改了主意,咬牙叫人将路让开。

    胤礽想,此女怕是得了老蛙命令,因只笑笑,收刀上马,带着众人返程回船。

    路上,他极目眺望天际微光,头也不回跟明群道,“天大亮后,你亲自带人去江州,收集薛家在江州横行霸道,利用蛙神欺人、谋财的罪证,交到江州府衙。”其余的,他寻人去办

    想他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