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黑莲花被迫万人迷[快穿] > 第 40 章 疯人院小护士(十二)
    正在欣赏新衣服的虞藻,将好奇的目光望了过去。

    坐在腿上的漂亮小男生,穿着他刚买的漂亮衣服,望过来的目光都是潋滟水光、带着勾人劲儿。

    伦的心跳加快,眼珠子都要挪不动了,同时也因林的质问,背后浮起一层冷汗。

    能因为什么

    因为他就是这个小偷。

    这里只有钟点工定时打扫,伦和林双方都很少回来。伦之所以知道林公寓的密码,是因为林会将一些重要文件放在公寓。

    他们都把林的公寓当保险柜使用。

    有时候伦也会在公寓里拿走粘液,送往a区。他想从公寓“拿”走点什么,太容易了。

    恰好林又不常回来,少了什么根本无人知晓。哪怕昨夜小护士住在公寓里,林也没有跟着回公寓,而是继续选择住在办公室内的休息间。

    伦不知道的是,林回来过。

    实习生的休息室简陋,林将自己的公寓让给虞藻居住,可进入大楼的流程繁琐,他必须亲自带着虞藻来到公寓。

    夜晚,虞藻身上是熨帖柔软的睡衣,衬得气质格外柔和温软。

    乖乖巧巧坐在床沿,像等丈夫归家的小妻子。

    林差点忍不住提出留夜的想法。但他还是有点理智的,太失礼,也太随便。

    他不想给小护士留下坏印象,更不想给小护士一种,他会利用职权潜规则下属的感觉。

    可他真的很想留下来。

    许多个瞬间,林差点推翻理智,转身回到房间、钻进小护士的被窝。

    但幸好,他理智也没有完全散完。

    林只是回房间,想拿走那条被遗弃在角落、却仍然散发幽香的白丝。

    可最后这点慰藉,都被偷走了。

    伦没有回答,林再一次问“可以给个解释吗为什么我丢的东西,会在你的房间。”

    他似乎很困惑,“是风吹的吗什么风,能隔绝三道墙,把它从我的公寓,吹进你的套房”

    在虞藻近乎天真的注视下,伦的脊背已被汗湿,他理了理虞藻的领口,语气轻松道“也许是黑蛇做的吧,刚刚他不是也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我的房间”

    “这种喜欢在别人的床上乱搞的蛇,顺手偷点东西,也很正常吧”

    林“是吗但黑蛇今天才逃出a区,我的东西在前天就丢了。”

    伦“那就不清楚了呢。”

    虞藻左看看、右瞧瞧,总觉着二人的气氛微妙。林明里暗里都在传达一种意思,但伦全程装傻。

    他看得莫名其妙,打哑谜一样的对话,他听不懂、也不想听。

    谁料林直接挑明了“伦,这里就我们三个人,你也犯不着装。他的白丝,被你偷走了吧”

    虞藻不可置信地看向伦。

    若虞藻的态度稍微平静一点,又或是林不用“偷”这个字眼,也许伦还会爽快承认。

    当他感觉到

    虞藻对他产生许些抗拒与警惕,仿佛他是什么跟踪狂、大变态一样,他就知道,他打死都不能认下这事儿。

    小护士本来就够讨厌他了。

    要是知道小护士知道伦趁他午休时,偷偷摸摸潜入公寓,在床头看他睡了半小时午觉,走时还不舍得离开,顺走了白丝。

    他肯定又要生气了。

    不得不说,伦虽然不会哄人,但很了解虞藻的脾气。

    要是虞藻知道真相,伦在他心目中再也别想翻身,永远要因“偷窃原味”一事钉死在耻辱柱上。

    “我搞笑,谁稀罕这臭”

    臭袜子三个字还没说出口,伦看到虞藻气势汹汹地望了过来,他的口风一变,语气转了个弯儿,变得无比谄媚,“虽然你的袜子很香,我很喜欢。但我还没那么变态,会来偷你的袜子。”

    伦目光与语气无比真诚。

    虞藻勉强被哄好,他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纵使是性情淡漠的林,在看到如此不要脸的伦后,也不由冷笑了笑。他意有所指“的确。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偷别人穿过的白丝呢该不会深更半夜,拿它来做点什么吧。”

    “闻着上头的香气,想象白丝主人在身边。磨一磨,嗅一嗅,排解自己的寂寞。”

    林慢条斯理地补充,“像个下流的畜生。”

    “我也有一点想不明白。”伦冷硬地扯了扯唇角,“刚刚我和黑蛇打斗的时候,你在帮小护士看病,但是看病,需要趴在病人的腿上吗”

    “我都怀疑,要不是我和黑蛇停了下来,你会直接钻进他的裙底。”

    林的脸色沉下。伦耸了耸肩膀,一副恣意随性的模样,“我也只是开个玩笑,你不会生气了吧不过林,当时你那想吃又吃不到的样子,真像被吊着胃口的狗。”

    怎么又吵起来了。

    虞藻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面颊贴着伦的胸口。

    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听他们吵架。

    林“我身边缺一个助理,zao他很适合。过段时间,我会把相关文件准备好,你记得批准。”

    “助理”伦皮笑肉不笑,“你不是有洁癖,身边从来不需要帮手吗”

    林“现在没有了。”

    “你确定只是助理,不存在什么私心”伦停顿片刻,在虞藻好奇的目光中,直白的言语多了一层修饰。

    但伦冷静不到哪里去,他怕虞藻真的成了林的助理,那之后他们几乎每天待在一起,再迟钝、再单纯的小男生都要被玩熟了。

    他的语气骤然犀利,直指核心,“你不会对zao有兴趣吧”

    半真半假、玩笑般的语气,在场三个人,只有虞藻一个人没当真,以为他们真在开玩笑。

    还看热闹似的等待林的回答。

    林不答反问“那你呢你要和他旧情复燃吗”

    林把他们的婚约当了真。

    也许现在他们的婚约不作数

    ,可一想到他们曾有过这层关系,又也许在很久以前曾有过一段情,他克制不住嫉妒,更多的还是害怕。

    害怕虞藻更爱旧爱。

    害怕他们旧情复燃。

    林的反问,让这张含着笑的风流面孔,一点点收敛起来。伦转移话题“菲斯图尔是规章制度最严密的地方,同样也是最不容出错的地方。你的发热期和a区006、黑蛇的发热期时间相近”

    “你肯定不会趁这个机会,偷偷潜入小护士的房间里抚慰自己,让小护士帮忙熬过发热期吧”

    伦问,“你会吗”

    林“那你呢你的发热期也快了,你会吗”

    伦不正面回答。

    他们在这里反问、迂回半天,竟没人给出一个肯定的答复。

    “我发热期还没得很。而且,我可没你那么下流的能力,我发热期,我会自己关禁闭,你呢”

    伦恶意揣测着,“你能神不知鬼不觉把熟睡的他里里外外玩个遍,就算他浑身是汗,床单都湿透了,也只会红着一张小脸,羞耻地去卫生间洗内裤,以为自己是单纯尿了裤子。”

    “”

    他们含沙射影地吵着,虞藻昏昏欲睡。

    起初,他还认真听他们吵架,但听着听着,只剩无语。

    这到底有什么好吵的

    好幼稚。

    虽然虞藻也没听太明白,但只要回答“是”与“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有那么难吗

    被他们弄得,仿佛他们面对的是一个极其难抉择的世纪难题。

    眼皮愈发沉重,脑袋也跟着昏沉,虞藻的颊侧贴着伦的胸膛,脑袋一下一下地往下点。

    困意浓重、来势汹汹,他没了意识,脑袋猛地下落。

    一只手扶着他的下巴,另一只大掌穿进后脑扶着他的脑袋。

    虞藻被迫抬起脑袋,睡意惺忪地看着他们二人。

    “你们吵完了”

    虞藻的眼皮都没睁开,闭着眼睛抬起小脸,嘟嘟囔囔说话的样子,实在太可爱。

    伦与林异口同声“吵完了。”

    虞藻点点头“那我要睡觉了,我”

    他一睁开眼,两个人同时朝他伸出手。

    虞藻愣了愣,有点迷茫。

    伦“小护士,该选择了。今晚,你要他陪你,还是我。”

    明明是选择今晚的住处,却被伦说的,像贵族宠幸玩物。

    两道灼热的目光望来。

    虞藻被看得惊醒,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睡意犹存的他,慢一拍地运转大脑。

    选谁都不对。

    而且为什么老让他选啊他更想一个人睡觉。

    天气这么热,两个人挤在一块热烘烘的,多难受。

    “我”

    虞藻谨慎地看向林,这张冷淡俊逸的面庞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舒展开来。

    他挪开目光,林的神色

    骤冷,比暴风雨天的海面还要阴郁。

    笑意转移到了伦的脸上。

    虞藻认真地看着伦,在伦得意又骄傲的视线中,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自己睡”

    笑意从伦的面庞消失。

    他同林一样沉默着。

    他们原以为,最糟糕的情况,就是虞藻选择了对方。

    却没想到还有更糟糕的。

    虞藻一个都没选。

    虞藻今夜住伦这里。

    他睡过林的公寓,新鲜感作祟,他对伦的套间很感兴趣。

    套间采光与朝向都很好,白天,虞藻可以躺在床上享受日光浴,在温暖的阳光中醒来虽然他比较怕热。

    林少见的没有回办公室里休息,而是回到公寓就寝。

    他仔细检查套间,每个死角都没错过。

    伦倚墙嗤笑“你这是怀疑我装监控器我没那么卑鄙下流,要是我真想看什么,犯不着装这些。”

    手指轻轻点了点眉骨,“我的这双眼睛,可比监控器好用。”

    伦说得没错。

    但林还是要检查。

    林的侦查能力很好,他将套间里里外外都看了遍,着重检查马桶、淋浴间、床的位置。

    伦还算安分,没有装乱七八糟的东西。

    林还是觉得不够。

    万一有漏网之鱼呢万一他刚刚错过某个细节,在房间里的某个角落,伦装了特别微型的摄像头呢

    林决定再检查一遍。

    “还没有好吗”

    床上传来窸窣的动静,以及困意浓重的软声。伦和林一侧首,就看见虞藻翻了个身,侧身抱住一个长条抱枕。

    一条腿搭在抱枕上方,短裤下摆上卷,露出一层柔软的布料。身上披着的睡衣极其轻薄,在皎洁明月下如同浸了水,贴在漂亮的皮肉上。

    虞藻刚被伦伺候完洗漱,鼻尖和嘴唇红红的,面庞透着一层水汽。

    侧躺抱着抱枕的动作,让伦和林不由自主产生艳羡的情绪。

    如果他们是这只抱枕就好了。

    林放轻声音“困了吗”

    虞藻“嗯,好困。”

    说完,打了个软乎乎的哈欠。侧脸埋进抱枕间,嘟嘟囔囔的,“怎么还没检查完呀”

    他们说得房间里可能有脏东西,黑蛇留下来的脏东西,所以要好好检查,每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在伦抱着虞藻去卫生间时,林将房子里里外外检查了好几遍,但还是不够,他还是要继续检查。

    疑心病很重。

    像谈了恋爱,也会时时刻刻怀疑小妻子是否与别的男人私会的被绿幻想症患者。

    “已经好了,抱歉,打扰你休息了。”

    林关了灯,轻声哄着,“那我就先回去了。”

    “晚安。”

    虞藻敷衍“嗯嗯,晚安。”

    伦一脸稀奇。

    林居然舍得回公寓休息

    他还以为,林一定会趁这个机会讨要好处,比如在床边打地铺,又或是借着“保护”的由头,钻进小护士的床。

    虽然这也是他想干的事。

    林已经做出了表率,正人君子的表率,伦也不好太过流氓。

    小护士本来就够讨厌他了,他还是稍微收敛一点。

    今晚睡书房吧,书房离卧室近。

    伦忍不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林居然真的甘心回公寓,而不是趁这个机会做点什么。

    难道说,林在暗中计划着什么伦想了许多种可能性,猛然大骇。

    他这是怎么回事

    他这时刻思虑林是否会出阴招、夜袭的行为,跟丈夫时刻担心小三勾引妻子有什么区别

    伦悄然摸到床沿,望着虞藻熟睡的恬静睡颜,手指狎昵地揉了揉虞藻的唇瓣。

    还小三林他配吗。

    当小三都不够格。

    夜晚。

    虞藻睡得正熟。

    一阵风声掠过,纱帘迎风鼓动。

    月光如流水一般照进屋内。

    滴答、滴答。

    干燥的地板出现突兀的液体,接近透明的色泽,似乎有类似触手类的物体在地面爬行,留下湿漉漉的粘液。

    但卧室内除了虞藻,便再无第二个活物。

    地面凭空出现水痕,湿漉漉的痕迹从门口一直蜿蜒向前,直到床沿才停止。

    滴滴答答的声音似雨水敲打屋檐,分泌得愈发旺盛了。

    仿佛闹鬼般的诡谲画面。

    新房间的床铺松软,虞藻睡得十分香甜,他眉尖蹙蹙,有点冷、又像是有点困惑。

    不过睡梦中的他也没多想,下意识夹紧一旁的抱枕,双膝还并紧蹭蹭,借此寻求安全感。

    明显的胶状的、黏腻的物体蜿蜒的水痕,像无形的触手悄然潜入室内。

    水声实在响亮。

    下雨了吗

    虞藻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却什么都没看到,只看到地面一滩水迹。

    没睡醒的面庞懵懵的,他大脑还不是很清醒,宕机几秒后,又软绵绵地躺了回去。

    重新进入梦乡。

    虞藻毫不设防地平躺在床上,呈“大”字张开,睡衣撩起来一点儿,露出平坦的白软肚皮。

    随着均匀呼吸,小腹微微起伏落下。

    松软的被子,一部分搭在床沿,而此刻,似乎有什么在顺着它向上攀爬,无形的存在在被褥间压出下陷的痕迹。

    冰冷的气息如潮水般从两侧床沿涌来。

    一层水汽围绕在身边,虞藻缓缓被一个硕大的泡沫装入其中。

    夜晚的月亮洒下无尽光辉,泡沫缓缓飘起。

    虞藻双膝并拢,本就白皙的肤肉在月光下犹如一颗明珠,他轻轻翻了个身,发出柔软的梦呓,臌胀饱满的唇瓣微微分开,

    吐出一串珍珠似的泡泡。

    仿佛海洋深处的美人鱼一般。

    黏腻的触感,顺着小腿肚线条,缠绕而上。

    被虞藻抱过的抱枕,味道尤其香甜,当下被凭空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宛若透明的海怪触手交缠。

    滴滴答答。

    潜伏在四周的无形的存在,当下似乎变得极其不满、亢奋,都想要接近香味的来源。它们疯了似的蠕动,不断在空气中挥舞着。

    虽然看不见它们的存在,但四处飞溅的液体,足够说明它们的轨迹。

    有点重

    鬼压床吗

    虞藻想把脚踝收回来,却无法做到。

    睡梦中的他眉尖抖抖,坏脾气地踹了好几脚,又极其恶劣地踩了踩。

    像踩到烂了的水果,他的脚心触感恶心,都被粘稠的果肉弄脏了。

    细细长长的透明触手,试探地挑起睡裤下摆。也正是这一瞬间,虞藻睫毛晃动,粉白的小脸蛋充满困惑与不解。

    他要醒了。

    四面八方的水渍像潮水顷刻退去。

    半空中的泡沫慢速下降,在虞藻睁开眼的瞬间,无声“eng”了一下。

    在虞藻缓缓撑着身体坐起来时,破碎的泡沫水光恰好落在他的锁骨,皎洁的月光倾洒在他的身上,面庞精致美丽,锁骨闪烁粼粼波光,与星辰交相辉映。

    虞藻睡得不安稳。

    像有一只大狗在腿边捣乱,舔舔蹭蹭,想要主人摸摸。但又很奇怪,触感冰凉湿滑,不像狗。

    反而像蛇。

    难道黑蛇回来了

    要把他拖回蛇巢吗

    其实虞藻挺怕蛇的,虽然黑蛇在他面前表现得像狗,但他对未知的蛇巢抱有极强的恐惧。

    虞藻随手摸了把大腿,借着窗外月光,望清指尖上的一抹水渍。

    这这是什么

    虞藻还没睡醒,呆呆愣愣盯了手指十数秒,才晕乎乎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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