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黑莲花被迫万人迷[快穿] > 第 44 章 疯人院小护士(十六)
    虞藻被松开后,软绵绵的一把腰几乎撑不住身体,还得靠大掌扶在后腰,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他呆呆愣愣的仰起面庞,嘴唇仍保持张开的动作,一截嫣红洇湿的舌尖从口腔内探出,湿漉漉地往下淌着水光。

    骨骼分明的手指,轻轻捏了捏舌尖。虞藻跟应激似的,发出一声小小呜咽。

    林呼吸错乱一瞬,将虞藻拿缩不回去的舌头,轻轻推回口腔。

    现在他倒是知道绅士,声线沙哑地问“抱歉,我好像有点过火。”

    “但这是有原因的。”

    “我是第一次接吻。”

    不仅是第一次接吻。

    在遇到虞藻之前,他根本无法想象,有洁癖的他会像现在一样,嘬吃着、渴望着另一个人的唾液,并贪婪地想要得到更多。

    他真的被虞藻迷住了。

    虞藻的舌根一片酸胀,无论如何,他都说不出“没有关系”这句客套话。

    他稍微抿了抿唇,唇瓣传来火辣辣的灼烧感,跟坏了似的,舌尖哆哆嗦嗦地在齿关内颤着,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嘴巴肿得不成样子,唇缝大大张开,一团湿热柔软的香气从中溢出。

    林的目光幽深,他低下头,虞藻被这个举动弄怕了,急忙伸手推开他的脸。

    这个举动有点羞辱人。

    虽是推。但虞藻当时惊慌失措、控制不住手下力道,更像甩人耳光。

    清脆一声,并未唤回林的理智,反而如烈油下锅般,让他体温更热。

    不过,见小护士神色惊慌、一脸被弄怕了的样子,林喉结滚动,还是选择忍耐。

    小护士胆小。

    不能吓到他。

    林捉起虞藻的手腕,虞藻想抽回来、却没有力气,只能委屈巴巴地、用一双湿润的眼睛看他。

    他低头嗅了嗅虞藻的手腕,虞藻慢一拍地问“还还有味道吗”

    已经被覆盖得差不多了。

    但毕竟是在原有气味上叠加,无法做到完全覆盖,若是很仔细地闻,依然能从中闻到黑蛇的味道。

    林“好像还有。”

    虽然可以忽略不计。

    林的神色严肃,又隐隐夹带几分忧愁,仿佛虞藻此刻的情况十分严重。

    虞藻的一颗心被高高吊起,他脑袋昏沉,下意识地问“那怎么办”

    林“再亲一下。”

    虞藻毫不犹豫摇了摇头。

    蓬松的发丝因方才激烈的吻,而变得有些乱。头顶翘起几根头发,林伸手抚平。

    林明知故问“不可以亲你吗”

    虞藻“不可以。”

    林“可是我们已经亲过了,怎么办。”

    他摘了眼镜,看起来不似先前那般冷淡,薄唇上的水渍,眼底的笑意,都让他看起来与任何一个沉浸在恋爱中的男人没有两样。

    “要打我吗”很纵容的语气

    。

    虞藻不理解,他又不是暴力狂。

    为什么老有人要他打人。

    而且这些男人个个皮糙肉厚,他真伸手去打,反而把自己打得很痛。

    虞藻不说话,林跳了一个话题“今天伦跟你说什么了吗你看起来很开心。”

    “嗯”

    “你们会复合吗”

    虞藻“”

    复合什么,他们都没在一起过。

    虞藻不知道,林将他们的婚约当了真。

    尽管他们多年未见,也许这段婚约只存在双方父母的玩笑中,可林还是很在意。

    这是不是说明,伦很讨虞藻父母欢心

    在原生家庭这方面,他输了。

    林思索片刻,他捏起虞藻的下巴“我不是挑拨离间,而是藻,你要考虑清楚。伦这个位置坐不久的,对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失业等于破产。”

    “他这些年也一直挥霍,没有存下多少钱。不像我,工资奖金都存了起来,就等着以后给爱人花。”

    虞藻根本听不出林在暗搓搓地上眼药,手指揪住林的衣裳,他忙竖起耳朵听“什么意思什么叫,他的位置坐不久”

    林看着胸口的小手,又看向虞藻的面庞“你不是猜到了吗我们和普通人不一样。伦上任后,菲斯图尔的规则被大规模修改,上面许多人都不满意他,因为他们认为伦对病人太过仁慈。”

    虞藻神色微妙。

    他看过菲斯图尔的规章制度,十分可怕。

    病人没有一点自由,像奴隶一样任由菲斯图尔处置,没有人格、没有尊严。

    这种情况,上面的人竟会认为,这是仁慈的。

    虞藻不知道这个问题能不能问,他小心翼翼地打量林,故意抬起小脸,给林看他红肿的、几乎合不拢的下巴。

    林果然露出怜惜,与类似愧疚的表情。

    趁这个机会,他连忙小心翼翼地问“是人体实验吗在病人身上做实验,让他们获得类似超能力的力量,然后给上面的人。”

    林还以为,虞藻会一直憋到最后。

    明明早就藏不住好奇心,却因为害怕,一直按捺不动。

    这下,终于忍不住问了。

    林揉了揉虞藻的脑袋“不是。我们天生就是异能者。”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赋与异能,只是有些人暂时没被激发出潜能,又或者是异能比较寻常,比如视力比较好。绝大部分人,都与正常人一样,异能平庸、表现平庸。但总有一部分人不一样。”

    “我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发现我和别人不一样。”

    任务进度一点点上升。

    虞藻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把小脸挨到林的眼前“哪里不一样”

    林未说话。

    四周温度骤然冰凉。

    耳边出现突兀的水渍声,地面滑过一道水痕,海浪一般涌动。

    缓缓朝中央并拢。

    林将虞藻提抱起来,在半空中,突然将手松开。

    因为自身重力,虞藻应当摔坐回床上,然而,却有什么接住了他,让他“坐”在半空之中。

    他迷茫低头,什么都没瞧见。

    腿心却有冰冰凉凉的软滑触感,像果冻与布丁、又像粗长湿黏的藤蔓或触手,极其富有弹性。

    若是有人推开门,定会惊讶眼前一幕。

    面颊绯红的小男生,正悬在半空中,像骑在什么东西上一样。

    他生怕掉下来似的,一双腿夹得紧紧的,丰腴的腿肉挤出明显的肉弧,根部都被磨红了。

    “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院长发现我的异能后,一直想办法隐藏。院长告诉我,中心城有一群富豪贵族,想方设法研究永生的方式。”

    “换血、换器官什么办法都试遍了。最后他们找到一个新的办法,也就是,他们目前用了多年的办法。”

    “将意念与记忆变成芯片,选择一具年轻的、甚至面容姣好的异能者,再将芯片植入进新的身体。这样,他们就能拥有新的、年轻的,以及拥有异能的身体,同时坐拥家族财富。”林面无表情道,“通过一次次的芯片植入,达到永生。”

    虞藻眼睛睁圆“所以菲斯图尔,就是关押异能者的监狱”

    “更准确来说,是为上流权贵准备的身体容器。”

    虞藻打了个寒噤。

    他知道有钱可以买到很多东西,人们都说,金钱买不来健康与生命,生命只有一次。

    现在看来金钱并不是买不到健康与生命,只是看价格高不高而已。

    这些人真的可以这么无法无天吗

    随便把人抓进菲斯图尔,没人管吗

    虞藻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每个病人的程序都是合法的,层层流程与审批。”林说,“联邦内部比你想得更乱。也许联邦总统,也参与了永生计划。”

    拥有的越多,站的越高,越害怕失去。

    虞藻莫名有些害怕。

    这个世界好危险。

    他下意识往林怀里挨了挨,紧接着,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中,且持续盘旋。

    林呢

    林会不会也是换过身体的权贵

    林看出他的想法,唇角扯出一抹笑意“笨,我不是说了吗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他是被遗弃的孩子。

    无依无靠,如浮萍一般漂泊。后来为联邦卖命,做着菲斯图尔的医学博士,得过且过。

    虞藻想了想,又问“那伦呢他”

    唇瓣被轻轻啄了口,虞藻赶忙捂住嘴巴。林低声说“藻,不要老提他的名字。”

    但虞藻想知道,林不会不说,他迟疑片刻,才缓缓道,“其实对他,我知道的不多。我只大概知道,他父母欠下大笔赌债。有人愿意帮他们还清钱款,前提是,伦要归他

    们。”

    这是林听说来的,具体细节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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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没有打探别人私事的习惯。

    虞藻想得出神,忽的,林再度逼近,轻轻嗅了嗅他的唇。

    “藻,我想到一个新办法。”

    林说,“我的异能也有部分液体,你应该能够感觉到。如果将液体涂抹在你的肌肤上,大面积的覆盖效果,可能会更好。”

    “要试试吗”

    虞藻依然腾空坐着,他仰着面庞,嘴唇被身前的男人舔吃。

    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大张着嘴巴呼吸,却正如林所愿,亲得更深。

    不太明显的唇珠被含得高高肿起,唇周晕开一团粉红。

    “呜”

    虞藻受不了这种狼吞虎咽、近乎凶残的吻法,伸手去抓林的头发与项圈,但也没有用。

    反而因为疼痛与窒息,林变得更凶了。

    林一边亲他,一边按照他方才所说的,控制异能,在虞藻身上小面积涂抹。

    虞藻的舌根酸麻,口水兜不住似的从唇角滑落。

    眉尖紧紧皱着,粉白一片的小脸呈现出类似痛苦的神态。

    冰冰凉凉的触感在睡裤下摆徘徊,犹豫秒过后,正要前行。虞藻却被冰得膝盖并起,喉间再度发出呜咽。

    林哄着他“藻,你好乖。”

    “再分开一点,这样涂不到。”

    虞藻晕乎乎地照做。

    虞藻被亲得意识昏沉,唇肉红肿,唇线也被磨得糊开边界、湿润一片。从鼻尖到下巴尖都被搞湿了,眼尾还挂着泪,看起来真够可怜的。

    林也在专注帮他掩盖气味,异能控制得十分认真,随着来回涂抹、磨蹭的举动,发出轻微水声。

    虞藻可怜兮兮地抬起小脸“好凉”

    “是有点凉,但没关系,等会就热了。”林哄他,“看不见的小角落里也要涂一点,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他哄着,“乖。”

    虞藻委屈巴巴地照做,但感觉愈发冰凉。被涂抹掩盖气味的物品时,他仿若成了一片吐司,正在被涂抹清凉的奶油。

    “藻,你的嘴巴好热。”林说,“好湿,好多水。”

    “好甜”

    林一边卷着他的舌肉吃,一边抱着他磨磨蹭蹭。虞藻坐在无形的触手上,小身板被亲得来回摇晃。

    害怕掉下来的他,只能将双膝并得更紧。

    虞藻像泡在冰冰凉凉的泉水中,嘴巴却是火热的。冰冷的触感钻来钻去,贴心细致到连小褶子都没有错过。

    恍惚间,虞藻一边流着口水,一边迷迷糊糊地想。

    这次他是不是真尿裤子了

    虞藻又升职了。

    他成为高级小护士。

    他能接触到的资料、获得的权限更高、更多。

    一些打杂的苦活累活,都不需要他来干了。

    没有漂亮的小护士喂药,病人大闹不止。

    最终菲斯图尔出了个公告,最近疯人院药物不足,只有病况比较严重的患者才能吃药。

    这怎么行

    每个病人不约而同地想,他们还等着小护士给他们喂药呢。

    菲斯图尔陷入新的暴乱。

    病人每天都在打架,发了疯似的打架,只为创造多更多伤口,来换取小护士来的可能性。还有部分病人,竟开始自残。

    之前,几乎自暴自弃、放弃挣扎的江斐,也加入了战斗。

    他一天只睡四个小时,睁开眼就和白人打架。所有人都骂他是疯狗,他不在乎,眼睛因睡眠不足而布满红血丝,他依然没有停下。

    打了一圈,换了好几个病房,江斐直接出名了。

    提到江斐,众人都惊呼“就是那个想小护士想魔怔了的男高中生”

    “听说他一天只睡四个小时,剩下二十个小时都在想小护士。”

    “就连他睡着的那四个小时,都在说梦话喊小护士老婆”

    “他已经被爱情折磨疯了,愿上帝保佑他。”

    “所以他到底是不是同性恋啊他不是一直在闹,说菲斯图尔抓错人了,他不是同性恋。”

    “不是同性恋会在见到小护士的第一眼,就跟狗一样上去嗦搞笑。”

    “我要是他我都觉得丢人,小护士怎么可能看上这种蠢猪。”

    “说不定小护士比较善良,愿意大发慈悲玩玩他。”

    “还喊老婆笑死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

    江斐躺在病床上,听着周围人的嘲讽。

    这段时间他闹事太多,菲斯图尔给他换到单人病房,说是关禁闭。

    每天,都有大批冷嘲热讽的言语。

    这些病人故意扯着嗓子议论他、嘲笑他痴心妄想,就连他只敢在梦中偷偷喊的“老婆”,都要被拿出来反复鞭尸。

    但那又怎么样。

    追求真爱的路,总是披荆斩棘。

    江斐相信,只要他足够努力,小护士一定会成为他的老婆。

    不过,他也听说了小护士的传闻。

    小护士升职很快,部分病人大骂院长与dr居然玩潜规则,这两个畜生一定将小护士折磨得很惨,所以小护士才不能正常上岗。

    江斐心脏抽了一瞬,有点悲伤。

    但他很快振作起来。

    没关系,他还年轻,有当小三的资本。

    警卫队突然带来一个消息。

    下午小护士会来喂药,让他们做好准备。

    阴森冰冷的疯人院陷入狂欢,仿佛成为狂热的追星现场。

    每个病人做了头发造型,还花了大手笔从外头带来一束束玫瑰。

    他们还默契地睡起了从未睡过的午觉。

    只为保持充沛的精神与体力,迎接美丽的小护士。

    下午。

    药水味浓重的空气,蓦地被一阵甜香染上。

    这意味着,菲斯图尔最受欢迎、所有病人启蒙对象的漂亮小护士,即将来到b区。

    换了身蓝白制服的小护士,小皮鞋踩地声随着他的露面一起出现,两侧突兀地出现花瓣。

    为欢迎小护士的到来,病人们撒着花瓣,落英缤纷、视线被迷了眼。

    虞藻满脸不可置信。

    确定病人只是撒花瓣,没有别的奇奇怪怪的东西,他才试探着前进。

    左右两边是全副武装的警卫队,凶神恶煞的模样,跟保护小公主的狗保镖一样。

    虞藻在漫天花香中,来到一个个病房。

    每个病房只有一个病人能获得喂药或打针的机会。

    在虞藻看不见的地方,他们为这珍贵的名额大打出手,还有一对三胞胎因都是小护士的梦男,当场断绝兄弟关系。

    这些,虞藻都不知道。

    他只是一个敬业的小护士,根本不知道这些人模人样的病人心中,对他产生过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虞藻停在病房前,又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庞。

    安德尔一脸阳光和煦,如同青春洋溢的大学生一般,热情地打着招呼“小护士,下午好。”

    又是这个娃娃脸。

    虞藻对他有印象“下午好。”

    他低头看着名单,“你说你头疼,对吗是怎么样的疼呢”

    “像榔头砸下来的那种疼。”安德尔说,“但是看见你之后,我好多了。”

    “只有一点点疼了。”

    虞藻并不会看病。

    不管安德尔哪里疼,他都没办法解决,他只能给安德尔喂点药。

    安德尔的脸色苍白,那股疼痛似乎再度来袭。他朝栏杆靠近了许些“小护士,我又有点疼了。你能不能帮我揉揉太阳穴”

    “我还记得,在我小时候,我头疼,我母亲都是这么帮我的。”

    说得这么可怜,虞藻怎么忍心拒绝

    虞藻伸出手,软绵绵的手指抚上男人的面庞。

    安德尔生得高,他怕小护士累、手臂酸,于是刻意弯下腰,主动将脸贴向小护士的手心。

    “小护士”

    安德尔的脸微微一侧,面颊埋入柔软馨香的掌心。

    他喉结滚动,呼吸骤然变得粗重,最终,像再也无法忍耐一般,恶狠狠地用脸磨了磨虞藻的手心。

    “你好香啊”

    虞藻急忙收回手,安德尔不想松手,但怕吓着小护士,最终还是松开了。

    不过,松手时,安德尔扯下了小护士的袖套。

    绣着软蕾丝的袖套,散发浓郁的甜香。

    安德尔的神色维持不过两秒,便暴露本性,贪婪地将脸埋进其中,并发出如野兽般的粗重喘息。

    米森将虞藻护在身后,他受了惊,一脸诧异“他他病得这

    么严重吗”

    上次他看到安德尔,安德尔表现得正常且有礼貌。

    米森一脸一言难尽。

    他总不能说,小护士太久没有光临此地,这群狂热的病人已经思念成疾,想得快要发疯了吧。

    像东方古代宫殿中,盼望皇帝来见他们一眼的冷宫妃子。

    在被冷落的这段时间里,他们的心态都要扭曲了。

    虞藻想,幸好他升职成高级小护士了。

    不然,以后每天来喂药,面对这样的病人,谁受得了

    他胆子本来就小,经不住吓的。

    虞藻来到江斐的病房。

    这一次,没有任何人传话,江斐已经先一步站在病房前。

    像被其他病人同化,他也做了头发造型,打理得干爽又整洁,羞涩地在病房前等待,如同等待宠幸的男妃。

    虞藻没给江斐什么好脸色,他记仇得很。

    轻飘飘看了眼江斐,低头看着表格。

    江斐的病情一栏,除了同性恋外,多了几条反社会人格障碍、精神分裂、被爱妄想症

    虞藻第一次在病情一栏看到这么多字。

    他都要晕字了。

    “他的病情好复杂”虞藻扯扯米森的袖子,小声说,“我不敢给他喂药。”

    还很谨慎地把脚收起来,生怕江斐像上次一样发狂,用嘴攻击他的脚。

    这是伦给他买的新鞋子。

    听说是从某知名设计师手中定制来的独家款式。

    伦的人脉广,找的设计师必然是最顶尖的,这双鞋兼顾美观与舒适,最近很得他喜爱。

    他可不想给别人吃。

    江斐看出虞藻的忌惮与谨慎,他急忙解释“我没病,上头那些病都是装的我没有病。”

    为了见到小护士,江斐只能表现出十分癫狂的一幕,让看守的人认为他很严重。

    只有最严重的病人,才有可能见到小护士。

    他忍辱负重、装疯卖傻,像小丑一样每天发癫,成为别的病人口中的疯狗。

    只为看到小护士。

    “我没有病,你别你别怕我。”

    “你没病是什么意思”

    虞藻的目光再度回到表格病情一栏,最前面一条,小脸困惑地反问,“你不是同性恋吗”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