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黑莲花被迫万人迷[快穿] > 第 74 章 闹鬼合租房里的眼疾美人(二十七)
    终于到了虞藻拆纱布这天。

    虞藻刚吃完饭,家庭医生上门帮忙拆线、拆纱布,检查了一下他的现状。

    术后保养得很好。

    一旁的护士姐姐整理琐碎物品时,眼角余光一直看向他。

    在医生同霍斯言讲述一些注意事项后,她忍不住道“您真漂亮。”

    今日阳光正好,花团锦簇的花园内,虞藻乖巧地坐在编织藤椅上,皮肤白皙透粉、服装面料精细,像一只被精心娇养的猫咪,正在花园晒日光浴。

    闻声,他有点儿难为情地弯了弯唇角,小小声说“你也你也很漂亮。”

    真心的称赞。

    虞藻的眼睛终于能看见,欣喜是有,也有部分担心。

    他怯生生地望着四周,连夸赞女孩儿的言语也小心翼翼,带着几分试探。

    护士姐姐心头发软,她放轻声音“接下来这段时间还要忌口,油腻的、重辣的少吃。也许刀口还会出现发痒的感觉,这是正常的,千万不要挠哦。”

    像跟小朋友说话一样,她充满耐心,“如果真的很痒,拿喷雾喷一下,或者让你丈夫帮你吹吹气,也是可以的。”

    雪白面庞发热。

    虞藻脸皮薄,架不住这样的调侃,长长的睫毛抖动一瞬,竟更加难为情了。

    他小幅度低下脑袋,小小声嘀咕“什么丈夫呀”

    他们又没结婚,怎么就丈夫了。

    不过他的确喊过老公还不止一次。

    但那能一样吗。

    老公可以同时对许多人喊,结婚证只有一本。

    当然不一样。

    虞藻的目光新奇,带着几分怯意,如同见到陌生人那般,朝白大褂身边的男人望去。

    “陈迟”原来长这样。

    “陈迟”、也就是霍斯言,今日没有穿高定西装,而是换上一身舒适的居家服,看不见任何o,不过面料柔软精细。

    阳光勾勒出他深邃立体的侧颜线条,他站在医生身边,仔细听医生讲述术后注意事项,微微颔首的模样,无形透露不怒自威的气场。

    “小藻在看你,霍斯言你滚开,别装逼了。”

    封景怕霍斯言露馅,催促陈迟道,“原主上。千万别让小藻看出端倪。”

    霍斯言只能暂时放弃身体主动权,让陈迟取而代之。

    气质内敛稳重的男人,顷刻变得老实且憨厚。

    医生每说一条,他点点头,神色严肃认真,如同好学生做笔记那般。

    家庭医生被对方的态度弄得心头发毛。

    这是什么情况莫非霍总对他存在不满还是说,他犯了某种低级错误

    他也没在虞小先生面前喊“霍总”,而是喊的“陈先生”啊

    医生冷汗直流,忙嘱咐完最后几条,颤颤巍巍道“霍总,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陈迟“没有,医生,谢谢你,辛苦

    你来这一趟。要不要喝点热茶”

    “不、不用”

    “那我送送你吧。”

    家庭医生上车后,反复琢磨今日言行举止,是否哪里出错是否哪里不合霍总心意

    霍总这般态度,是不是要把他炒了

    虽然以往,霍斯言也彬彬有礼、十分绅士,但并不会像今日那般,情绪表露在面,满是笑意。

    薄唇勾起的弧度,仿若催命符,让家庭医生战战兢兢了一路。

    陈迟回到花园,推开玻璃门前,他顿住脚步。

    盛夏暖阳铺下一层金黄色的光芒,青翠绿植与斑斓花束随风摇曳,色彩浓郁的花园内,陈迟望见一抹浅色系身影。

    虞藻浑身蒙着熠熠生辉的光,微风将乌黑额发吹起,露出一张明媚动人的脸。

    白皙手臂抱着一只同样雪白的萨摩耶,脸靠脸,侧贴着慢蹭,他满面笑意,长而卷翘的睫毛晃动,光斑闪烁、摇晃,全部落在他的面庞。

    如同天使下凡。

    陈迟心脏收缩般一顿,继而猛跳不止。

    在无边夏日中,他好似被抽走魂魄,呆呆怔怔望着眼前一幕。

    过分具有冲击力与美感的画面,在他心底定格成一副难以忘怀的画作。

    抱着小狗轻蹭面颊的美人,似有所察觉般,忽然将目光眺望过来。

    隔着绿植与鲜花,头顶灿烂日光,他的眼睛依旧亮得出奇,如同世间第二个太阳。

    “原来你长这样呀。”

    他冲陈迟弯了弯唇,弧度清浅。

    细声细气的一句话,甚至他们还没靠近,陈迟便闻到一股很淡的清香。

    陈迟刚要说话,便被封景抢走身体主动权。

    封景见不惯陈迟这么墨迹,他想更近距离看着虞藻的面庞。

    尽管他刚刚也被迷得心乱神迷,以为置身梦境。

    封景来到虞藻面前,伸手拍了拍虞藻肩头的狗毛,低下头、俯过身,鼻尖抵住鼻尖,狎昵地蹭蹭。

    “不喜欢吗”他说。

    霍斯言等人紧张地等待答案。

    现在他们是命运共同体,若虞藻不喜欢霍斯言的身材与外貌,等于不喜欢他们。

    虞藻摇摇头“只是觉得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一群男人,这才松了口气。

    耶耶被放在一边,他足底一轻、离了地,被男人腾空抱了起来。

    封景问“那你觉得,我应该长什么样”

    虞藻最近被养胖了点儿,屁股多了许多肉,被托着臀抱起时,扩散弧度愈发绵软,像一团富有弹性的果冻布丁,又似温热蓬松的棉花糖。

    大掌抓着抱起,过分柔软的圆润肌肤,几乎能将手吃进去。

    封景注视虞藻的侧颜,不着痕迹地收紧手指。

    轻轻抓了把。

    虞藻没发现他被偷偷摸了,反而认真地思索,回答这个问题。

    “那种

    黑黑的,比较老实的长相”

    封景“”

    陈迟老铁你到底多黑啊,怎么看不见的虞藻都知道你黑。

    不过,虞藻还真猜对了。

    陈迟,名字普通,放哪儿都是路人甲的存在。

    不过五官端正、称得上英俊,不过因为过分老实质朴的气质,削弱了俊气,而显出几分憨厚感。

    霍斯言的长相不同。

    他五官轮廓深邃立体,祖上有混血基因,加上从小接受晶莹教育,难露出养尊处优的贵气。

    这种气质是自小耳濡目染的,陈迟自然不会有。

    虞藻不是傻瓜,他迟早会发现真相。

    陈迟却说“不能让小藻知道我死了,他肯定会难过的。”

    封景“难过什么没了你这黑皮土狗拖后腿,他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应该开心才对。”

    谢珩冷道“你不准抹黑小藻,他善良单纯,不是你说的这种人。”

    霍斯言“能不能安静点我听不见小藻说话了。”

    老好人陈迟叹了口气“其实你说的也对,确实是我拖累了小藻”

    要是没有他,以虞藻这样貌,多了是有钱男人当牛做马,又何必在他身边吃苦。

    陈迟的言语,让所有人登时沉默。

    虽然早知陈迟是天选绿帽人,但一次次听到陈迟的发言,他们仍会心头猛跳,产生无法言喻的荒唐感。

    他们一时不慎,将陈迟放了出来。

    陈迟重新占据身体主动权。

    大掌托着绵软的肉,陈迟浑身肌肉紧绷,喉间变得有几分干涩。

    他盯着虞藻的眼睛,目露痴迷“小藻,你的眼睛好漂亮。”

    从前他就知道,虞藻的眼睛漂亮。

    不过因为虞藻有眼疾,他一直不敢赞美,生怕戳中虞藻敏感脆弱的内心。

    虞藻的眼珠乌黑纯净,似精心洗涤过的黑曜石,蒙着一层剔透水汽,色泽纯净。

    也正是这双纯然的眼睛,让五官精致明丽的他,看起来有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懵懂感。

    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虞藻说不上来,明明是一样的脸、一样的身体,他却觉得,“陈迟”像换了一个人。

    现在的陈迟,更像他记忆中的陈迟。

    虞藻习惯性欺负人,他搂住“陈迟”的脖子,白皙圆润的手臂与深色皮肤形成鲜明色差,他哼哼两声,神气十足道“我本来就漂亮。”

    他攀住陈迟的脖子,撒娇着问,“只是眼睛漂亮吗”

    嫩生生的面庞被阳光照得粉红,虞藻眼睛初见光明,仍带着几分不适应。

    似第一次来到人世间,面对繁华尘世,一脸懵懂的小仙子。

    细细密密的香气钻入鼻尖,轻而易举勾人神志、夺人魂魄。

    陈迟喉结滑动,仰头看向虞藻“眼睛漂亮,哪哪儿都漂亮。只要是你,都漂亮。”

    他用最笨拙的言语,表达最真实的内心。

    虞藻被哄得开心,他仰着小脸,眉尖微蹙地眨了眨眼,说“眼睛好痒。”

    “不能挠。”陈迟仍记得医生的嘱咐,他哄着说,“医生说,不能挠眼睛。痒的话,我用喷雾喷一下。”

    虞藻就等这句话。

    他懒得自己动手,非要人伺候,达到目的后乖巧点头。

    双臂搂住男人胳膊,任由男人抱着他坐在一旁的摇椅上。

    喷上一层凉凉的喷雾,指腹抠出乳白色的药膏,陈迟仔仔细细为虞藻擦拭,动作温柔细致、额前起了汗。

    尽管如此小心,虞藻仍要故意挑刺。

    明明不疼、也没被磨伤,却还是哼唧地说“疼”,再骂他手糙,把脸蛋都蹭红了。

    无理取闹的骂声,陈迟一一应下。

    虞藻说的也没错。

    尽管他擦得小心,但架不住虞藻的皮肤细嫩。

    霍斯言手上的薄茧没陈迟那么严重,但往虞藻的小嫩脸上擦拭,依然会泛起一小片的粉晕。

    乖巧坐在男人腿上的虞藻,手扶编织摇篮椅,背后是色彩浓艳的花园。

    高高翘起的唇角,灵动鲜活的表情,似误入凡世间的精灵。

    忽的,陈迟手指一顿。

    为虞藻擦拭药膏时,虞藻习惯性撒娇,领口随着磨磨蹭蹭、不小心滑落许些。

    露出颈窝的一点红。

    鲜红刺目、色彩深艳。再将衣领挑开,雪白无瑕的身躯,竟被盖章似的印上大片红点儿。

    陈迟愣了愣,第一反应质问他人“你们谁干的”

    “”其他灵魂一头雾水,“我们四个人一体,要是有人干了什么,另外三个人能不知道”

    他们倒是想是自己干的。

    就算不是自己做的,是另外三人之一所为,他们也会感觉到那过分舒适绵软的肌肤触感,以及温热的、散发清香的体温。

    陈迟“不是你们干的,也不是我。那还能是谁”

    矛头直指封景,谢珩冷笑道“你去问问你的好弟弟。”

    封景“”

    昨夜,确实是封洋负责陪虞藻。

    最近齐煜明和薄寒较忙,前者忙学业、后者忙事业,他们只有白天能陪虞藻玩上许些功夫。

    含泪放弃夜晚的黄金宝贵时间。

    不过,封景纳闷“封洋应该没这么变态吧”

    照他对弟弟的了解,他弟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最爱装腔作势,喜欢装正人君子。

    而虞藻身上的大片印记,如同打上标记那般,密密麻麻,颜色骇人。

    穿上衣服后,裸露在外的肌肤倒是白净,结果被衣服盖着的地方,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他们下意识看向虞藻的小短裤。

    应该不会吧

    “小藻”

    陈迟看着虞藻身上的大片红,看红了眼。手指挑

    来领口,轻轻捻着锁骨下方的一小块吻痕。

    他哑声问,“疼吗”

    陈迟从不舍得在虞藻身上留太多痕迹。

    他皮糙肉厚,虞藻却生得细皮嫩肉,有时他稍微抓重一点儿,都会让虞藻的皮肤起粉。

    他怕把娇气包小藻弄疼了,平时只敢轻轻舔、嘬一口。

    虽然那样也会留下印子。

    但像这般深红骇目的吻痕,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留的。

    密集斑驳、纵横交错的一片,像挑衅。

    虞藻莫名其妙。

    他眨了眨眼睛,又晃了晃小脑袋“不疼呀。”

    又绷着脸蛋,故作生气道,“你自己咬的,你还问。”

    这是实话。

    虞藻只是皮肤太嫩,故而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他昨夜睡得好好的,“陈迟”非要来抱他、亲他,他有什么办法

    虞藻还纳闷,以往陈迟每天都要吃,最近竟憋了那么久,也算耐力极佳。

    他也早就被吃习惯了,一边打瞌睡,一边任由对方抱抱亲亲吃吃。

    不过怪异的是,有点儿凉。

    但他刚做完手术,很喜欢这种冰冰凉凉的、能够舒缓痒意的温度。

    鼻音娇气地哼哼,有时候被咬了,又抖抖睫毛,一巴掌拍过去,把锁骨边儿的脑袋推开。

    下一秒,那脑袋又跟死皮赖脸的狗似的,再度磨磨蹭蹭上来。

    吃得滋滋作响。

    虞藻一脸无所谓。

    陈迟愈发痛心,他哑声问“我还咬你哪儿了”

    虞藻不知道陈迟为什么要问这个。

    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掀起衣摆,给陈迟看。

    虞藻从小皮肤就白,肌肤嫩得跟泡过牛乳一般,莹白如玉、细如白瓷。

    而如今,记忆中浅浅粉粉的小圆儿,如今变得晕红扩大。

    像一块被过分嘬食的莓果。

    果肉仍旧香甜可口,但表面一层薄薄的保护皮已被啃破,露出部分鲜嫩可口的果肉。

    一边尤其可怖,高高肿起。

    左右两边明显不对称,雪中透粉、斑驳不一的肌肤上,竟还有几个深深浅浅的指痕。

    完全可以想象,这人变态到了什么程度。

    估计埋头苦嗦,这边吃吃、那边抓抓,又或是同步进行,等到一方熟了热了,再狼吞虎咽地调转方向,都不肯闲着。

    陈迟痛心握拳。

    怎么能这么过分他都不舍得这么对虞藻。

    放在心尖上疼的、连嘬都不舍得太使劲的虞藻,却被别的男人,凶狠索取对待。

    吃相难看、狼吞虎咽,似没有教养的野狗。

    细细白白的手指捏着衣服下摆。

    白净面庞一脸天真单纯,然而衣摆下方,却是与清纯脸蛋不同的糜艳。

    谢珩鼻头发热,摸了摸鼻子,才发现他是灵魂状态,不会流鼻血。

    目光死死盯着嫣红发肿的二点,痛骂道“封景,你弟真是个畜生。”

    封景也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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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以为他弟是个老古板、封建残留余孽,结果这么会玩

    趁陈迟走神,封景占据身体主动权。

    肚皮被风吹得凉飕飕的,虞藻正要将衣摆放下,大掌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截在半空中。

    封景缓缓握住虞藻的肩膀,盯着虞藻的脸。

    也许是死过一次的缘故,他的心境大有变化。

    原本他以为,他可以洒脱地离开人世间,再把心上人交给弟弟,可他发现,他根本做不到。

    封景垂眸望着那抹嫣红色泽“他亲你了吗”

    不是他干的,他只能认下。他改口,“我昨晚亲你了吗”

    当然没有。

    虞藻被这莫名其妙的问题弄得有些恼,他翘起睫毛,意味不明地来了句“你自己做的事,你还问我”

    封景哑了哑。

    虞藻的老公只有一个,不管是谁做的,他只能应下。

    他不敢打破这场平衡。

    其实虞藻也不确定,昨晚究竟有没有亲嘴。

    不过应该没亲,他的嘴巴没有不舒服的感觉,更不觉黏腻湿滑。

    舌根也没有酸涩发胀感。

    可不就是没亲过

    他这么娇气,若是被含过唇吃过舌,早就一副模糊不清的糟糕样儿,估计第二天睡醒还迷迷瞪瞪的,吐出一截小舌头,泪眼汪汪地说舌头酸。

    哪有现在这般神气十足

    “陈迟”的沉默,让虞藻的小性子蠢蠢欲动。

    他又想欺负人了。语气凶巴巴,故意歪曲事实,“我一直说不要亲,你还亲,真的很讨厌。”

    一截舌头,从饱满唇缝间探出。

    嫣红、湿润,在阳光下蒙着潋滟水光。

    灵动双目闪烁熊熊火光,似是告状。

    封景喉结滚动,他刚要回答,身体主动权被抢。

    霍斯言低声问“亲得不舒服吗”

    虞藻“当然不喜欢”

    他急忙把舌头缩回去,生怕对方亲上来。他警惕地捂住嘴巴,“黏糊糊的,都是口水,谁会喜欢”

    每次接吻,他的嘴巴、唇周都被搞湿。

    擦都擦不干净。

    虞藻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欢亲他的嘴。

    有什么好亲的

    水光蒙蒙的眼尾,裹挟几分凶气瞪来。

    霍斯言心中意动,大掌仍旧保持扣在肩头的动作,轻轻一转。

    他们面对面相望。

    “为什么不舒服”霍斯言似很困惑,“我每次都很舒服。”

    他又紧盯虞藻的唇,哑声喊,“小藻。”

    “既然不舒服,我们再试试好不好”他低头的幅度更大,滚烫的吐息似绵绵细雨、带着潮气落下,“总有一种吻法,会让你舒服

    。”

    虞藻尚未反应过来,捂住嘴巴的手被捉住拿下。

    黑影渐渐覆来,他的视野如同被阴云笼罩、又似猛兽逐渐靠近,将他一点点圈入阴影之中。

    霍斯言挨着虞藻的唇瓣,贴上去,缓慢地磨了磨。

    随风漾开的发丝如细细密密的海藻,将他的心思点点缠绕。

    这个吻浅尝即止。

    唇瓣刚一分离,虞藻急忙抄过桌上丝帕,捂住嘴巴。

    霍斯言也不介意,而是隔着薄薄一层丝帕,含吻住他的唇。

    粗糙舌面耐心又细致地舔舐丝帕,轻薄丝帕被唾液浸润,湿哒哒地黏在虞藻的唇瓣,舌尖轻轻一抵,湿黏的丝帕便被推进唇缝,隐约透出嫣红肉色。

    虞藻小脸惊慌,怎么、怎么突然亲起嘴来了

    他急忙偏头躲避,后退半步,却因走得着急,不小心被足边的耶耶绊倒。

    长臂一伸,将他拉进怀里。

    二人一起滚进花丛之间。

    霍斯言始终护着虞藻的后背,生怕宝贝儿似的他磕到什么东西,反倒惹来自己心疼。

    有霍斯言做肉垫,虞藻疼倒是不疼,不过光裸的腿肉,被茂密生长的鲜花嫩叶,扎得有些痒。

    手中丝帕悄然落在一侧,虞藻偏头去瞧、伸手去够。

    却怎么都拿不到。

    身上高大身躯缓缓覆来,伴随浓烈的、难以忽视的热度。

    虞藻下意识抬起手臂,挡在胸前,试图格挡开二人的距离。

    薄如蝉翼的袖子自然滑落下来,几乎卷到肩头,露出浑圆而白皙的臂膀。

    粉白双膝紧紧蹭着,又曲起一条膝盖、顶着对方,不让对方靠近。

    别墅花园风景正好,红花绿叶在盛夏微风中轻轻摇曳,而虞藻躺在一片缤纷花海之中,皮肤细若白瓷、嫩似豆腐。

    眼尾的点点水光,如嫩叶枝头的露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美得不似真人。

    然而被迷倒的不止是人类,还有从远方而来的蝴蝶,它们在他周围翩翩起舞,似乎因他的美丽而迷失方向。

    霍斯言慢慢低头,动作极轻且珍重,吻了吻虞藻的面颊。

    他也记得护住虞藻的眼睛。

    取过一圈干净的纱布,细细地将眼睛周围缠上。

    隔着纱布,霍斯言吻了吻他的眼睛。

    “小藻,好漂亮。”

    虞藻躺在花海之中,饱满红润的唇微微张开、闪烁水光潋滟的光泽。

    眼睛周围缠绕一圈素色纱布,羸弱又惹人怜爱。

    虞藻同对方注视片刻,察觉到对方没有低头吻他的举动,才悄悄松了口气。

    现在是午睡时间,若是和对方接上吻,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他可不想牺牲他的午睡时间。

    抵在胸前的手臂刚松懈下来,虞藻刚欲张唇说话,便被含住唇瓣,吃了嘴巴。

    湿漉漉的触感在唇瓣

    周围徘徊,细嫩柔软的唇肉被仔细碾磨。

    虞藻“唔”了一声,伸手要推,却被抓住手腕。

    随后一起格挡在二人之间。

    亲密的举动,不像阻止,更像用掌心感受彼此的心跳。

    虞藻睁大眼睛,这种感觉实在怪异,他下意识后退,却被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手指。

    他皮肤嫩、又怕痒,当下被挠得直喘气,接连发出怪异的气音。

    “痒唔嗯”虞藻刚要呵斥挠他痒痒的罪魁祸首,分开的唇瓣一瞬被攻陷。

    长舌抵开虞藻的唇缝,霍斯言磨他的唇、嘬他的舌根,舔他嘴巴里的软肉。

    虞藻被亲得呜呜直叫,多余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了一下巴,却被对方兴奋地舔舐、吞吃,仿佛这是极其可口的美味佳肴,不容一点儿浪费。

    “不要”

    后脑在花丛间磨,虞藻呜咽不止,被亲得摇头晃脑。

    昨夜下了场雨,花海遍布潮气,现在的他嘴巴是热的、湿的,身后的花海也是。

    他湿透了。

    白腻如玉的肌肤蒸起一层粉红,分不清是被晒的、还是亲的。

    虞藻被亲得头发散乱、乌发湿粘粘地黏在鬓边,他有点儿喘不上气,然而男人一直堵着他的唇亲,不给他呼吸的机会。

    面颊一片绯色、喉间的鼻音破碎,眼睛还被蒙住,吻出黏腻缠绵的水声。

    “唔呀”虞藻的手被握住,后腰又被另一只大掌扣住。这让他的小腹不得已贴近对方的腹部,被迫弓起柔韧纤细的腰身,同样也让这个吻送得更深。

    “呜呜不要”虞藻泣音不止,似乎有点崩溃,“不要亲得这么里面唔”

    因为过于亲密的吻,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一点空隙。封景有点儿凶,又十分青涩,他问“我昨天是这样亲你的吗”

    “没、没有”虞藻满脸通红,蹬了蹬腿,却被无情镇压。

    身体主动权又被切换。

    他用牙尖磨了磨虞藻那有些发肿的唇珠,哑声问“我有这样咬你吗”

    “呜呜”虞藻答不上来。

    他们昨夜没亲过,子虚乌有的事,却因虞藻一时口舌之快,害嘴巴受了苦。

    被吻到几乎窒息的他,浑身抖个不停,白皙软嫩的脚趾因呼吸不上来而蜷缩、猛猛地颤,压倒一旁名贵的花朵。

    虞藻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偏开头、大口大口喘息,又被捏住下巴,转了过来。

    阳光下,一滴涎水从唇角滑落,成为花海的滋养,散发清香。

    分不清究竟是花香,还是他身上的浓香。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