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而且你浪费子弹。”
一枪送走齐天阳同伴,然后另一枪完美打到齐天阳的霁淮提示:“帽子。”
江子衿:“哦,谁让他看不起我的。”
“哈哈”江子衿笑了两声,把手朝着霁淮竖了起来。
霁淮:“”
江子衿道:“givefe啊。打赢了”
霁淮想了想,把手举起来,轻轻地握住了江子衿的手。
江子衿猛摇了两下,兴奋地笑:“yeah”
霁淮嘴角弯的弧度真的可以忽略不计,但终归是弯了。
霁淮想起,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跟别人击掌,他在很多地方都看过但并没有跟谁击掌过。
但感觉,还不赖。
而另一边就在旁边听到全程,黯然退场的齐天阳同伴:“。”
默默咽苦水。
齐天阳的同伴还扶起感觉已经被打击得恍惚的齐天阳,心想:“我可真是个好人。”
*
打完齐天阳,时间也被嚯嚯得差不多了。
天边,太阳开始逐渐下沉,这时,不知从哪传来的声音响彻整个山谷。
“下列宣布隐藏规则,1800后大逃杀规则结束,而1900之前没有赶回大本营的学员视为淘汰,请学员们注意把控时间。温馨提示:明天上山前没有物资,请各位学员提前准备好物资。”
“下列”
一共重复了三遍。
江子衿低头看了看表:“5点了,虽然大逃杀规则还没结束,但是我们得下山了。”
霁淮点点头。
江子衿猜测得没错,下山是不能使用马匹的,而且还得负责把它牵回去,不然视作淘汰。
下去的路只有一条,所有人都会集中在一起,而这时候大逃杀规则还没结束。
江子衿问:“你想到什么办法没有”
霁淮一看,了然于心:“你想到了。”
江子衿露出一个邪恶但又有些讨好笑:“我名声不显,借你一用哈。”
霁淮眉眼压了一下,突然不想试江子衿的方法了。
*
江子衿花了十分钟,就大概凑齐了人数。
江子衿把五十多个人集合起来,整成了三队。
然后他翻身骑到了马背上。
江子衿居高临下,落日的余晖从他的身后撒过来,为他的周围缀上了一层金光。
那人眉眼是明晃晃的出色。
众人抬头仰望。
有些晃眼。
江子衿站在高处,声音可以传达得更远。
他的声音坚定有力,令人信服。
“第一,团结才能下山。”
“第二,如果有谁在这段时间出手淘汰他人,我保证,下一个被淘汰的绝对会是你自己。”
“第三,所有人都是。”
“第四,出发”
队伍就这样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江子衿牵着马,对旁边面无表情的霁淮说:“你还挺好用,你看,这都是朕为你打下来的江山。”
江子衿一指前面浩浩荡荡的人还有马。
霁淮脸依旧冷漠。
江子衿:“霁兄,真的,这都是为你打下来的了,就别生气了,不就是编排一下你吗你枪法那么准不编排你他们不信啊。”
霁淮快步走到了前面。
江子衿:。
余惊年赶上大队伍的时候,先看到了江子衿,然后惊喜地在江子衿背后一拍:“江哥。”
江子衿快吓死,捂住胸口转头:“吓死我了你。”
余惊年左看看右看看:“霁哥呢他被淘汰了谁淘汰了我霁哥”
江子衿:“没谁,他在前面。”
余惊年还有点不适应:“霁哥怎么没跟你一块儿。”
明显都快天天形影不离了。
江子衿面上闪过一丝心虚,然后立马理直气壮:“我们俩分头行动不行吗”
余惊年:“这时候分头行动干嘛都18点零几分了,走,咱去前面找霁哥。”
江子衿眼睛乱转了一下,但还是跟着余惊年走了。
刚来到霁淮身边,江子衿立马转移话题:“白白呢”
余惊年没注意,遗憾地叹了口气:“淘汰了,就先下山了。”
江子衿眨眨眼哦了一声。
三人相对无言地走着。
余惊年有点,不是,很不适应:“江哥,霁哥,你俩咋不说话了”
江子衿连忙道:“说,说,我有个故事,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念经,念得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余惊年满脑门问号:“江哥你在说什么”
霁淮:“别理他。”
余惊年:“。”不是你俩玩真的吗吵架了
大部队成功在19点之前抵达大本营,然后就各自散去了。
吃了饭回到宿舍,江子衿干脆两腿一蹬,拦住霁淮。
霁淮跨了过去。
江子衿确认,这回是真不高兴了。
江子衿哀叹一声,反正他肯定是哄不好了,顺其自然吧。
他洗澡去。
而等霁淮洗完澡出来,霁淮走到江子衿的床前,看着这个哄人都半途而废,睡得香喷喷的人。
霁淮伸手,揪住了江子衿的一缕头发,然后他轻轻地说。
“晚安,江子衿。祝你明天。”
*
第二天,江子衿神清气爽地爬起来,跟霁淮打招呼:“od ”
霁淮没理。
江子衿:好,还生气呢。
毕竟霁淮帮了他不少,昨天还帮他出头,江子衿心里还是有点急的,他看着霁淮走,急急忙忙地想下去,但是也不知道是因为上次的脚伤,他一个没站稳,然后直接嗷地一声。
霁淮脚步很快地走回来:“怎么了”
江子衿痛得飞出眼泪,抱着脚可怜巴巴地看着霁淮:“你不生气了吧”
霁淮:“你脚怎么了”
江子衿:“我脚崴了,你原谅我吧。”
霁淮也是对江子衿这个见缝插针服,受伤了还不忘乱扯。
霁淮:“能站起来吗”
江子衿:“你原谅我我就能。”
霁淮:“行,站起来。”
江子衿乐得咧开嘴:“靠,真服了,做错个事道歉跟当别人孙子似的,终于不用当孙子了。”
霁淮:“你脚”
江子衿站起来走了两步:“哦,还好,就刚刚崴的那一下痛,现在没问题,我等会拿正红花油涂一涂就行。”
江子衿走的很顺畅,一看就不是装的。
霁淮转身就走。
江子衿眼疾手快,拉住他的衣袖:“霁兄,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
霁淮:“知道了。”
江子衿眉开眼笑。
*
今天是最后一天。
所有人同一时间上山。
江子衿依旧坐的马,这回骑马的人多了很多,但马的数量有限,所以很对都是同乘一马的。
江子衿坐在霁淮前面无所事事,随口点评:“那对也太光明正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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