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浓情快史-媚娘艳史 > 第16节
    用钱三十万,则中宗降墨敕除官。致使小人治事,沐猴而冠,甚不堪言。其时左拾遗辛替否上疏谏曰:“臣闻古之建官,员不必备。故士有完行,家有廉节,朝廷有余俸,百姓有余食。今陛下百倍行赏,十倍增官,使府库空竭,流品混淆。陛下又以爱女之故,竭人之力,费人之财,夺人之产,爱一子而取三怨。使战士不尽力,朝士不尽忠。人既散矣,独持所爱,何所恃乎君以人为本,本固则邦宁,邦宁则陛下之夫妇母子长相保矣。”中宗览疏,正欲准其本,只见监察御史崔琬奏曰:“宗楚客潜通戎狄,致生边患。”武三思解曰:“岂有此理,楚客乃忠厚直臣,勿得生疑。”中宗见三思说着这话,竟不穷问,反令崔琬与宗楚客宫殿结为兄弟以和解之。民间得知此事,称中宗曰和事天子。此时滥官充溢,人以为三无坐处。那三无坐处

    宰相无坐处,御史无坐处,员外官无坐处。

    单道无坐处者,正官不屑与小人同于流品也。中宗朝事,悉凭韦氏三思处之。满朝侧目,无敢直言,徒有叹息而已。

    一日皇太后病人膏肓,不能复起。自中宗与三思等,至上阳宫。谓中宗曰:“我病势危急,料不能起。若我死后,我之父母,即汝之祖考一般。当如待我生时,死且暝目矣。”又谓三思曰:“凡一应主持在汝,料汝必不负我分付也。”即令请武彟夫妇进宫相见,将小犊金车引至上阳宫中。父母相见,泪如雨下。太后道曰:“儿久为不孝之人,致使爹娘不面。今喜相逢,又将永诀。武彟夫妇俱年将九十,各各龙钟,即使轻车载还。太后驾崩于上阳宫中,中宗痛哭。即令礼部治丧,颁行天下。官员百姓人等,举哀服素。不题。

    且说太子李重侵,又寻着李多祚曰:“如今太后已崩,此事可为矣。”多祚曰:“恐一时无故杀戮,圣上着怒,将何以对”太子曰:“不妨。你都推在我身上,管取无事。”李多祚曰:“殿下且进宫,待我再筹之。”

    且说武三思权倾天下,五狗逢迎,无不惧着他。连中宗也没了主意,但有事反去问着他。他欲为即为,不欲为即已。那韦后一心又管着他,常与三思言曰:“我必欲如你姑娘,自得登一宝位,方遂我心。”三思曰:“怎生得他去世”韦后曰:“我自有主意。”

    一日中宗郊社,三思椎病不去,约了韦后道:“正宫中做事不便,可上御龙楼去。”道:“今可取竟日之乐矣。”韦后抱住三思道:“我怎生得你做了皇帝,我做了皇后,此愿足矣。”三思曰:“我如今御了后,岂不是皇帝。”韦后笑曰:“我当封汝为如意君。如何”三思曰:“封则封矣,无能改元。”韦后曰:“且看且看。”一边说,又早兴来。自去闭上楼门,扯了三思取乐。三思令后尽去上下衣服,卧于榻上。三思亦徐徐去衣,与彼交合。韦后因常时与三思偷行此事,觉得战战兢兢。虽然畅美,不敢十分。如今却放心的了,他便尽情,着实淫荡。三思用采战工夫,与他狂弄。韦后滂溢,晕去数番,道:“且住且住。我觉得心烦意闷,如欲死去一般。”三思急道:“正在酣美之处,怎生住得。”韦后曰:“实是支撑不定。”把手按在牝口。三思无奈,乱掷将去。韦后道:“休得太急,我从来不曾见人干事。你可下楼去叫一个官娥试之,待我一观,看是怎生模样。”三思披衣开门下楼,只见云从坐在楼下,叫曰:“娘娘唤汝。”云从连忙上楼,三思把门闭上。云从走至榻前道:“娘娘唤婢,何处使用”韦后笑曰:“武爹唤你,我不知也。”三思笑道:“娘娘令你来替死。”忙去扯衣,把他推在醉翁椅上。云从假意在韦后之前推却,然早两脚高高跷起。三思便入进去,抽将起来。韦后在榻上观之,果然有兴。但见:两下吟吟笑脸,紧紧相偎。四目含情,双足勾当。只听得水声儿滋滋的响,舌尖儿啧啧的鸣。一个如站立在风浪中,颠狂上似欲下去。一个如身落在泥污地,狠命的挣将上来。一来一往,势若奔腾。一播一颠,形如欲舞。从今识得偷花势,方见颠鸾倒凤形。

    韦后看了一会,叫曰:“有趣有趣,我兴至矣。”急唤三思过去。三思不顾韦后之急,韦后也不及披衣,赤身走至椅前,扯着三思之手,骂曰:“毒贼,休得故意如此。”三思笑道:“你可呼我为万岁陛下,我方就汝,还来骂我。”韦后忙叫曰:“万岁陛下。”三思大笑,放起云从,把韦后推于椅上。韦后恐云从见他态度,令他先自下楼。便把三思抱定,道曰:“此事这般好看,倘若被人瞧见,怎样见人。”三思道:“这样事情,岂与人见得的。”把韦后大出大入的弄着,韦后令三思停住。坐起身来,把三思之物捻定看着。只见其势垒垒而振,红觔涨满,一如活的一般。韦后笑曰:“我见醒睡篇上,泚此物之诗。聊记得几句,道曰:恍疑塞上将军柱,又似前门系马桩。虽然不是龙泉剑,曾与嫦娥战几场。”

    三思道:“我亦记得那泚「毛皮」之诗二句曰:千古澜边泉滴滴,四时岩畔草萋萋。”

    韦后大笑,正在极快之处。那云从下去,未及闭得楼门。太子是日因见三思推病,便起疑心,遂至府第访问。三思门人道曰:“不在。”更又疑心,故来宫中看母。云从推以他故,太子各处寻觅,并无踪迹,径至御龙楼下。云从又在此处把住,太子知情,径欲上楼。云从再三委曲,苦留不住。太子大步走上楼来,只见三思与母亲搂做一处。急得太子大怒道:“狂奴,怎敢无状至此。”三思一见,急避侧楼中。韦后大惊,竟赤身急至榻上穿衣。

    太子气得目定口呆,立着打战,徐徐指着三思侧楼上骂道:“狂奴,辱我之母。我少停诉于父皇,当剁汝之尸为肉酱。”且骂且走。韦后慌了,急急上前,蒙着面道:“儿若诉之父皇,则我之身也不能保。”言罢,痛哭起来。太子见娘恸哭,便饮恨吞声,下着泪道:“母后,自此可绝了狂奴,儿当为母亲存命。若然不改前非,儿断不能如父皇之待太后。”韦后曰:“我今再不敢如此,望儿存我一时体面。”太子曰:“此非一时体面。外人知之,则青史中遗臭万年。”

    说罢,径自下楼去了。

    欲知中宗回来,太子说与不说,再看下回,便知分晓。

    第二十九回李多祚手刃三思唐中宗误斩太子

    西江月:

    世路崎岖鸟道,人情反复波澜。

    休言万事转头难,才转头都是幻。

    几片白云出岫,千林寒鸟却还。

    一生休得做人谗,堕落深坑难挽。

    韦后见太子恨恨之声去了,忙至侧楼中,见三思道:“我被这畜生惊,几乎要死。方才是云从下去,不曾闭得楼门。不知怎生样,被这畜生知道了,露出这番丑态。”三思惊得只是呆想。韦后道:“可惜我只生得此子。若再有一个,定当杀之。”三思道:“我正是忧着你只生得他一个,后来必要登基。便是武氏,必无噍类。”韦后道:“不妨。俚语有云,太子死了再养。若得机会,便当杀之,以灭其口。”三思道:“他如今何处去了”韦后道:“他要诉于父王,我再三说道,父王一知,我性命必然不生。他下泪道,可绝此人,保母存命。我断不能如父王优待太后。”三思道:“我如今且归家去避着,过几时再来。”韦后道:“且慢去。他倘在宫外,一时撞着,可不又生唇舌。且待圣上驾回,晚上后宰门遁去可也。”三思说道:“我觉得此楼上存坐不安。”韦后道:“我与你到花园僻静轩中去坐,何如”

    三思同韦后下得御龙楼,叫了云从,同到花园里去。着云从整着酒肴,于轩中列下。二人放下心肠道:“不可愁他。便是圣上见了,也无如奈何你我。”分付云从道:“你在昭阳殿内等着,徜然驾回,忙来报我。谅此处必然没人知觉。”三思又道:“万一他说与父亲知道,如何是好”韦后道:“我自有主意。定然我明日要似你姑娘,做得一日皇帝,也是快活的。”说罢,去抱住三思要干。三思被惊坏了,此物梅糖软了,急不能举。韦后把手擦弄良久,势稍昂壮,然而终久不强健,将就了事罢了。便辞韦后出宫。不提。

    且说中宗久困得志,溺于晏乐,群臣习为卑污。景新三年三月,上幸玄武门观宫女拔河。拔河者,是往河中戏水。虽是旧规,也没有人主之尊,看此亵狎之事。中宗那管甚么,见这些宫女出头露体,都在水中游戏。却像游鱼仰沬,又像凫鸥出没。只露出粉脸在水面上,又似江岸芙蓉。中宗看得高兴,便令光禄寺安排酒席,与近臣宴集,令各效伎艺为乐。也有执板唱新水令的,也有出位旋舞,唱月儿高的。有个祭酒祝钦,作人风舞。摇头转目,备诸丑态。国子监司业郭山晖独歌鹿鸣蟋蟀,又使侍臣各为回波辞以献,内中若周利用等都做了个。谏议大夫李景伯说:“回波者,主持酒气,微臣职在箴规。侍宴既过三爵,喧哗切恐非议。”上不悦,回宫。明日中宗想道:“这些人都在御前不敬。只有司业郭山晖,谏议大夫李景伯,意在规讽。”下诏褒加之。

    三思别了韦后,由后宰门归至府中。柏香迎着道:“老爷连日朝中辛苦,且喜今日得假回来。”三思道:“正是。”问柏香道:“太老爷并太夫人还未睡么”柏香道:“今日大老爷来望太老爷,留他在后面吃酒,此时尚未散哩。”三思道:“可是崇训哥哥”柏香道:“正是。”三思道:“我今日倦了,不欲得与他接见,待明早见他罢了。”柏香列立酒肴,与三思房中对酌,三思一面吃酒。不奈得这柏香隔旷已久,馋火甚动,只管来惹骚不住。三思又吃了几杯,道:“收去罢。”便去衣就枕。柏香忙入榻中,把三思搂着。三思之物虽是雄壮坚硬,自从龙眷惊遇,便似秤勾儿,再也不大鼓锐。况柏香又吃薛敖曹弄过,宽溜异常。三思身体又倦,任凭柏香自动。这柏香不比韦后,乃长安名妓,历阅多人,无所不为过的。便扒在三思身上,做出许多故事。三思这物终久是软的,当日将就弄入一番,草草完事。两人便搂着睡了。不提。

    且说太子李重侵见三思把亲娘如此窘辱,心中恨恨。下楼去寻李多祚,因天子祀郊,一路上摆围防卫,不在宿卫之中。觉心中闷闷不已,直至日没,方得相见。太子道:“今日几次来寻将军,偏值将军正务。”李多祚道:“为何今日寻我几次”太子道:“自古道家丑不可外场,今将军与我一心,便说不妨。今日父王南郊祭祀,文武百官谁不陪侍。逆奴武三思推病不去,我心下怀疑,自至三思门上去问,回着不在。那心更疑起来,往宫中各处相寻,连我母后也不见了。直寻至御龙楼上,只见狂奴诱着母后做着那事。我一时欲待打死这狂奴,又无一物在手,只得几次来寻将军出力。”李多祚道:“若在宫中杀他,被外人知道,物议起来。史官笔下,便不干净。必须俟他出朝,归往本第,诛之方可。明日我多点宿卫之兵,必杀此贼,以报殿下。殿下日后登临宝位,勿忘今日之情也。”太子曰:“若忘此情,天地不容,鬼神诛戮。将军若在他家中杀时,但是武氏宗枝,一概去尽方可,否则萌芽再发,自贻其祸。”祚曰:“我闻三思无子,其兄崇训并武城,我则杀之。其武彟二老,存亦无妨。当令五百精兵围捉,认定杀之,必无错也。”二人计定散去。

    不觉钟鸣百八,鼓响三千。天鸡三唱,惊动百官。中宗早朝视事,韦后同决于政。文武百官俱齐,独三思不至。太子定睛照品级视去,并不见影。又往宫中问着官娥道:“武三思何在”宫娥道:“昨晚出官去矣。”太子又至宿卫寻着多祚道:“狂奴不至,如之奈何”多祚道:“他果不来,我当入他第中擒拿,必不轻放。殿下当同往之,恐圣上一时着恼,累及于我。殿下当即言,勿使害我方好。”太子道:“这话不须分付,傍早行事便了。”李多祚暗暗发了号令,点下精兵五百,俱是锋刀利剑。各人吃了早饭,装束停当。

    不觉旭日将升,李多祚领兵,同了太子,径奔魏王府署而来,将武门团团围住。李多祚站在当门。只听得呀的一声开出门来,是五个守宿的兵士。多祚道:“武爷在否”兵士道:“昨晚在府,今日不见入朝。”兵士说罢,竟去了。多祚走进头门,随身有十余个骁将,并太子一齐进去。门上人忙忙问道:“为什么的”多祚道:“请你爷说话。”门上人道:“门俱开了。”李多祚并太子十余人,一齐径往内走。直至内房,还不知三思卧所。拿着一个女使,问得明白,方晓得是他的内室。

    李多祚随把门蹬开,抢至床前,见与柏香一头而睡。多祚大喝一声道:“看刀。”把两个人一齐杀死。又往内厢,杀了武城并武崇训,单单留下武彟夫妻。但是武氏宗支,且是杀得个干净。其余家人,尽皆跑散。太子将封皮封了府库,领出了武老夫妻,令彼往寺院中安置。一时间城中喧嚷起来,已报闻中宗。正视事未散,听见大惊道:“是何人无故杀我皇亲”

    韦后见杀了武三思,心中疼了,忙道:“快查反贼,莫要杀进宫来。”又报道:“是左羽林将军李多祚,带兵五百,前去杀害。”中宗大怒道:“宿卫之士,不奉朝廷旨意,擅杀皇亲,无法无天,可恶之极。”忙令兵部领兵三千,即时尽斩,不许客留一人。兵书尚书领了三千铁甲兵而去。只见多祚引兵入肃章门。

    中宗说:“汝辈皆宿卫之士,何为从多祚反”于是千骑斩了多祚,并太子尽皆杀死,一时间那兵部那里认得太子。既被乱兵杀死,惊得慌了,连忙入奏道:“臣蒙圣旨,即点精兵三千,杀率多祚反乱之卒。不想太子也在其中,无人认得,也被遭害,臣该万死。”中宗大惊。韦后得知了这个消息,细问此兵从何而起。内幸道:“李多祚之兵,是太子所使的了。”便假意哭道:“为何走去,死在乱兵之手”中宗问韦后:“这是怎么说”韦后道:“该他如此,自然走去。天意料然不错,人之生死,岂可逃得,但是死得好苦。”中宗滴着泪道:“其中必有原故。”韦后道:“虽有原故,死无对证,那里问得明白。如今须早早殡葬他们便了。”中宗传旨,着礼部好生依礼殡葬。其武氏宗支,照品级皆以礼。武氏资财,尽入宝藏。武彟夫妇,载入养老宫安置。其府第改作武氏宗庙,将前武氏七庙,尽皆拆毁。

    宗楚客等闻知三思被害,四鬼五狗尽皆遁去。武党一见,没兴起来。这中宗见太子既死,又没了武三思,不觉精神灰颓。韦后见三思死了,犹如没了一件至宝一般,心下只是悲哀。只说是想着太子死,故此悲痛,心内想道:“三思既死,无人与我作乐。中宗本事,又来不得。怎生得这昏君早死一日,我也得如武太后这般快乐。那时我多取几个人在宫中,任我施为。一日也好。”韦后故意去把中宗调戏。中宗精神不加,只是半路中丢了拐儿。他日夜偏去缠绵,死也不放。弄得一个中宗昏天黑地的,也不知天晓日暗。常时中宗竟懒于朝政,韦后便自去摄政,百官也无如之奈何,只得凭他。正是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

    毕竟怎生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回神龙殿韦后弒帝唐睿宗帝道重光

    词曰:

    巴蜀云山接汉,洞庭芳草连天。

    春花秋月度流年,程度千年马。

    隔海未归船,塞北征夫忧虑。

    五更宰相无眠,黄金白玉帝王宣。

    厂人鳥飞不到处,人被利名牵。

    人弄得,这中宗又欠精神,心中只是不乐。欲待着太监寻一个得意的人,藏在宫中取乐。想道:“中宗衰败,亦不久于人世。且宁耐几时再处。”

    其时乃景龙四年,中宗宴近臣于后殿,韦后亦在帝座共酌。是日君臣大醉而散,君后归宫,韦后与帝各居一榻。因中宗病倦之故,韦后睡去。朦胧之间,被一人弄起来。韦后如渴得浆,便道:“你是何人何能到此”那人道:“我乃长安秀士,因见昭阳近侍,召我进宫,道皇后渴思,未得其人,特令我来陪侍。”韦后大快道:“不知是那一个知趣太监,明日查出,当以千金赏他。”那人把韦后抽了数百。韦后搂着问道:“你可有几时工夫”那人道:“这也不论。两下兴到,再也不泄。”韦后喜极道:“你本事如何”那人把韦后两腿分开,放出气力,桩了数百,韦后搂着一个不住。韦后问道:“你今年多少年纪”那人道:“二十三岁。”韦后大喜道:“卿可在我宫中藏着,夜夜与你两个同欢,你意下如何”那人道:“只好今夜,若皇上知道,岂不丧身绝命。”韦后道:“我宫中幽密,尽可藏身。”那人道:“不可。毕竟不放心,除非暗暗地把皇上害了,我方才好日夜在内。”韦后想道:“中宗既是来不得了,便把他弄死也罢,乐得我如太后一般,登了宝位,留了这人在宫。再选本事高强的,寻访他几个,日夜更番取乐,弄得快活半世,也不枉做皇后一场。”韦后便道:“我便依卿,把圣上弄死了,只你日日在我宫中方好。”那人道:“这个自然。”韦后大悦,摸着那人身上光润,好不动火。

    那人道:“你这阴中水多,可拭净了。我将舌头把你阴中搅弄一番,看你乐否”韦后见说,喜得了不得,忙把汗巾拭净。那人把口儿贴着,将舌头直伸至花心儿中,舐将起来。韦后把双脚在那人背上乱动,叫道:“乖乖心肝,杀痒得紧。我从来不曾晓得这般妙处,加热水泡着疥虫「病头果」里一般有趣。”那人又翻来覆去,把四边卷转。痒得韦后在床上把身子乱摇,叫道:“好乖亲,多放在里面几时,不可就放出来,我浑身都麻痒了。”那人又放进去,伸伸缩缩,如入的一般,更又有趣。急得韦后坐将起来,把那人抱住了,脸将舌头抵送在那人口中,叫道:“我从今与你要天长地久,永不分离。”那人又把韦后放倒,着实抽送。韦后把腰间叠了一个枕头,那腰一如仙桥一般,高高拱起。

    那人寂寂的着实乱抽,韦后狂呼乱叫,搂紧了死也不放。那人尽着力,把韦后桩一个不数。韦后晕去许久,方才醒来,叫道:“我的心肉,如有水在此,我便吞你在肚里去。”那人笑道:“你若吞我在肚里,我便往里面入将出来。”韦后越入越要,那人愈弄愈坚,两个人无所不至。那人把韦后覆着身子,把两脚反着,搁于肩上,从后边抽入。那物往韦后小肚子上,入将进去,弄得韦后乱颠道:“出世来未曾经着这个敌手。”正在极欢之际,不想花猫往床上一跳。惊将醒来,却是一场春梦。摸着席儿上许多,恨着那猫儿,不然还有一时快活。想起前后之事,好不爽利。又思梦中他着我害了圣上性命,韦后想道:“害了他,我方得如愿。要去寻梦中之人,也不甚难。他若不死,我怎生得这般快活。”正想间,不觉早朝时分。但见:银河清浅,珠斗烂斑。数声角吹落残星,三通鼓报传清宿。银箭铜壶,点点滴滴,尚有九门寒漏。琼楼玉宇,声声隐隐,已闻万井晨钟。天